穆辰景果真就在芳蘭苑住下了,餘和把必要的東西從太子府裡拿了過來,言娉娉給他準備了一個專門給他放置東西的書房。
穆辰景搬過來的那天,司如韻還不依不饒的站在太子府的門口擋着穆辰景,死活都不讓他離開,可最後她卻是被穆辰景身邊的侍衛給架開的,不留半點的情面。
而且穆辰景還吩咐了,在他住在芳蘭苑這段時間裡,不準司如韻靠近芳蘭苑半步,否則就打斷她的腿。
司如韻自然是相信穆辰景會說到做到的,所以只敢偷偷摸摸的遠遠的看上那麼一眼,然後就快速的離開,生怕被穆辰景,或者是他身邊的侍衛給發現。
對於穆辰景的態度,言娉娉是十分滿意的,尤其是對司如韻那決絕的態度,她真的是簡直不能再滿意了。
穆辰景在書房裡辦事的時候,言娉娉就在院子裡畫着那幅還未完成的畫像,是給宮祺的,言娉娉和穆辰景解釋清楚了之後,就不再阻止她了,反倒是催着她趕緊畫完,送出去了之後就不要和那個宮祺有什麼聯繫了。
言娉娉笑而不語,穆辰景其實就是個大醋罈子,明明她和宮祺只能算是朋友的關係,可怎麼在他的眼裡卻是那樣曖昧的呢?
她笑着搖了搖頭,還能怎麼辦?只能儘快的畫完這幅畫像,儘量在宮祺他們離開之前送給他,不然以後就真的是很難有機會再把這幅畫親手的交到他的手裡了。
伏月來的時候,言娉娉正在自己房間外面的院子裡畫着畫,表情認真且專注,一副很專業的樣子。
伏月悄悄的走到她的身後,從她的身後偷看了她畫的內容,然後吃驚的“哇哦~”了一聲,把言娉娉嚇了一跳,差點讓筆上的顏料掉了下去。
言娉娉拍了拍胸口,用毛筆對着伏月的臉,兇巴巴的說道,“伏月,你以後能不能從正門進來,每次都這樣,我心臟病都要被你給嚇出來了!”
伏月笑着走到了言娉娉的另外一邊,仔仔細細的看着畫像,問,“你畫的是你和東楚的那個皇帝吧,穆辰景居然沒有阻止你?不對,應該說,他居然沒有直接把這幅畫給撕了,還真是讓人意外啊!”
言娉娉給了伏月一個白眼,“這不是我,是皇帝陛下他去世的妻子,和我長得像而已。”
“這樣啊~”伏月摸了摸下巴,“都不是雙胞胎,居然還長得如此的相似,奇怪。”
“世界這麼大,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又不止這麼一件的,”言娉娉慢慢的彎腰下去,繼續把剩下沒有填色的地方填好,“你今天怎麼來我這裡了,七王爺願意放你出來了?”
伏月笑了下,得意的擦了擦鼻子,“那必須的啊,我說什麼他都要聽我的,出來玩一下那還不是隨隨便便的事情啊。”
“是嗎?”言娉娉笑着,“但我怎麼看到你脖子上滿滿的都是咬痕啊,怕是你的腎不行了,偷偷跑出來的吧。”
“……”伏月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慌張的喊着,“你怎麼不早點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