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靖亭回到家裡,伏月也正好翻牆回來,看到站在面前的穆靖亭時,他有點心虛,他其實出去過很多次,穆封寒都是知道的,只是沒有明說而已,可是現在卻被他給當場抓住了,自己該怎麼解釋啊?
他抓了抓頭髮,有點急躁的避開穆靖亭的眼神,假裝自己是在看院子裡的風景,不管怎麼樣都不去看穆靖亭的眼睛。
伏月的表現很明顯就是在心虛,穆靖亭皺了皺眉頭,問,“伏月,你剛剛去哪裡了?”
伏月猶豫了一下,然後笑了兩聲試圖像之前那樣矇混過去,但這次穆靖亭卻沒有打算要輕易的放過他,而是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表情嚴肅的再次詢問道,“伏月,你剛剛去哪裡了?”
“我……”
穆靖亭的表情有些嚴肅,讓伏月有些不適應,而且他是真的刻意的在避開穆靖亭的眼神的,似乎是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
穆靖亭也不是傻子,看出來了伏月的遮掩,若是之前那些小事情也就算了,他也不想去計較什麼,但是伏月最近的反常似乎和穆南樺的事情有關係,因此他不能隨便的就讓伏月矇混過關,如果他不給自己一個合理得當的解釋的話,他是不會把他給放走的。
“伏月,”穆靖亭緊皺着眉頭,“說話。你現在去哪裡都不能告訴我了是嗎?”
“不是不是,”伏月連忙擺了擺手,“我是怕你知道了不高興,所以纔不告訴你的。”
“那你說,你去哪裡了,我在酌情考慮我是不是要生氣。”
“這個……”伏月依舊是不怎麼想說的樣子,而且看起來很明顯的是拖延着時間,希望今天的事情能夠就到此爲止。
“伏月,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說的話,最近你都別想離開王府了,就好好留在府裡禁閉反省吧。”
“別啊!”伏月忽然着急了,“我說還不行嗎?別把我關在府裡啊,你平時又不在,我真的很無聊的!”
“那你說你去哪裡了。”
伏月撇了撇嘴,糾結着抓了抓頭髮,聲音弱弱的說道,“我跑去摘星樓喝酒了唄,那裡新來了一個會彈琴的小倌兒,彈得可好聽了,我怕你知道了不高興,就偷偷的跑去自己聽了,但是我保證,我在那裡真的就只是聽曲子的而已,別的事情都沒有發生的!”
穆靖亭微微皺眉,“真的就只是這樣,沒有別的事情了嗎?”
伏月很肯定的點着頭,用十二分堅定的表情說道,“真的真的!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啊,要不是怕你不高興的話,我肯定一早就告訴你了。”
穆靖亭看伏月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如果只是單純的去摘星樓喝酒聽曲子的話,倒也不算是什麼大事。
不過現在穆南樺的事情就要朝着別的方向重新開始偵查了,必須要趕在他進京城之前找到相應的對策,不然到時候就很難處理他的事情了。
他嘆了口氣,伸出手拍了拍伏月的頭,“算了,不是什麼大事,你回房間休息去吧,我要去書房看看書,晚點再過去。”
伏月不解的看着他的背影,這麼晚了還看什麼書啊,都不睡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