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半夜的時候,那隻色魔原鬼竟然又過來了,不過離得他們很遠,一直沒有靠近。
洛宴拿着望遠鏡不停的盯着那隻色魔原鬼看,剛纔她只是覺得像,沒想到還真是,這隻東西又過來是什麼意思?看上她了?
這會兒王楚和君月已經睡了,洛宴和殭屍在守夜。
“老僵你先別看柯南了,過來盯着那隻色魔原鬼,有情況趕緊告訴我,太累了,我也得睡會兒。”
“洛洛你睡,我看着他。”
殭屍一如既往的很聽洛宴的話,這讓洛宴很欣慰,有個不需要休息的隊友真好!
轉天一早,色魔原鬼還在原處站着。
王楚見了後忍不住問道,“你們說呢他是不是腦袋不太好?原鬼不是可以隱身的嗎,他若真想佔咱們便宜爲什麼不把自己隱身?”
這事沒人能解釋,就連和色魔原鬼同族的君月都解釋不了。
在車上吃了點兒東西,洛宴在殭屍的陪同下去修車了,萬能的大晏帝雖然沒幹過這種活兒,但她自學過汽車的構造,還特別研究過發動機。
不是她對此感興趣,是她哥讓學的。
當初她和王楚被扔進森林,身上除了些防身的裝備以及食物和藥物,還有一輛軍用越野,她哥說了想讓車正常行駛,除了有油,還要車是好的!
爲了不因車的事耽誤自己出森林,她很識趣的去研究車了!不過那次她的學習成果並沒用上!
打開車前蓋,她先把各個線路檢查了一下,發現沒有問題,發動機也沒有問題,最後她在排氣管那裡找到了答案!
只是排氣管裡面怎麼會有水呢?車又沒往水裡開!不會是那隻色魔原鬼乾的吧?
想起此生物,洛宴往遠處望了一眼,發現他還在原處站着,並保持着往她們這邊兒望的姿勢!別管此生物是什麼意思,他們都要趕緊走!
清理好排氣管,洛宴和殭屍上了車。
這次是王楚當司機,洛宴拿着望遠鏡緊盯着色魔原鬼,她現在最怕的就是這隻生物跟着他們!
啥也別說了,就是怕什麼來什麼!
他們開車的速度快一些,色魔原鬼就會跟的緊一些,他們把車開的慢一些,色魔原鬼就會慢慢的跟着,反正就是她們去哪人家跟到哪兒!
就是這麼執着!
洛宴不淡定了,她從沒自戀過,這次自戀了一回!這隻奇葩不會是看上她了吧?蒙族的那個部落裡好看的姑娘挺多的啊,幹什麼非要跟着他們!
“君月你盯着他,我歇會兒。”
“啊,好。”
因爲色魔原鬼的出現,沒人再盯着地圖了,洛宴在休息,王楚只是偶爾瞄一眼地圖,在過了差不多大半天后,他們發現了一件事。
“晏帝,快別睡了,醒醒!”
別看洛宴還在躺着,其實她早就醒了,只是在想事情,所以沒有睜眼,這下王楚一叫,她很快就坐了起來。
“出了什麼事?”
“天,天色不對!從早上醒來,我纔開了六個小時,天怎麼會黑了呢?就算陰天也不該黑成這個樣子啊!”
就像王楚說的,這會兒外面已經很黑了,跟半夜似得,洛宴伸出右手本想看看時間,卻發現指針變得特別混亂,一看就是受到了干擾。
還好手機上的電子錶沒事,讓他們知道了現在是下午一點。
“葉子先把車停下來,我問問君月知不知道這是哪裡!”
此時君月還在盯着色魔原鬼,聽到洛宴提到她的名字,她往洛宴的方向看了一眼,“什麼事?”
“知不知道這是哪裡?”
“不是草原了嗎?”
“應該不是,時間不對。”
“我沒來過這裡。”
一切都是這麼的讓人難以捉摸,他們本以爲會先見到薇薇說的那個地方,但是沒有,他們毫無徵兆的到了這裡,一片漆黑。
不知這裡會不會有天亮,若是沒有的話,他們會變得很被動!
也許她該讓青玄提前出關。
不知什麼時候,四處響起了一種怪鳥的叫聲,那種叫聲很刺耳,特別的尖銳,像是要戳破別人的耳膜。
有些受不了的王楚用雙手捂上了耳朵,很快洛宴也捂了起來。
一向耳力好的殭屍最受折磨,他從衣服撕下一塊兒棉布塞進了耳朵裡,見他的表情開始變好,似乎不再那麼難受,洛宴也往耳朵裡塞了塊兒布。
很快,大家都接受了這個方法。
只是問題也出現了,雖然耳朵不再遭受折磨,他們的交流卻出現了問題,聽不到怪鳥叫的同時,他們也聽不到對方說話!
洛宴在手機上打字道,“誰知道這是什麼鳥?”
大家都搖頭,沒人知道這是什麼生物。
無奈之下,洛宴做了一個決定,青玄和畢方誰也別修煉了,這兩位若是再修煉,他們早晚會被怪鳥給折磨死!
畢方是神鳥,肯定知道怪鳥是什麼東西,好歹也是同類!
被迫停止修煉的畢方有些不高興,它就快升到下一個階段了好不好!
洛宴對着它的腦袋一敲,接着說道,“快別生氣了,再生氣我們都要被折磨死了!”
“你們說是鳥兒?”
洛宴聽不清它說的是什麼,“大點兒聲!”
畢方沒有繼續說,而是歪着自己的腦袋指了指外面,洛宴點頭,就是那隻怪鳥,到底是什麼東西?叫了大半天,就沒個停的時候!
就聽畢方也跟着叫了起來,聲音同樣很難聽,洛宴還從不知道畢方可以發出這樣的聲音!真是跟那隻怪鳥不相上下!
搞什麼啊這是,以毒攻毒嗎?
兩隻鳥像是比賽般,聲音是越來越大,畢方爲了讓自己的聲音都傳出去,它把車窗給開了一個縫,而它就站在車窗旁叫!
如此折磨人的比賽,一比就是三小時,也許還要長一些,反正等聲音停下來的時候,洛宴的耳朵都聾了!就算是取下了棉布,她都聽不到別人說話。
其他人跟她一樣,都成了半聾!
幾人緩了好久,才稍微有了點兒聽力!
“剛纔的鳥是什麼東西啊?”
“死亡谷。”
“不是鳥?”
畢方道,“是鳥兒,它的名字叫死亡谷,就像我叫畢方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