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害怕了?你應該感到慶幸,因爲這個”千日碎“是毒王的獨門毒藥,除了我,沒有人解得了,包括毒王自己!”惜羽眼神微眯,說出的話讓所有人毛骨悚然。
“你就好好享受被人唾棄,任人辱罵,無人服侍,孤獨寂寞的這一千個日月吧!”哼哼!打擾了老孃調戲帥哥的興致,老孃讓你嚐嚐滋味。
惜羽說完,然後看了驚恐中的白衣男子溫柔的一笑,轉身對着司馬清秋說道:“清秋哥哥,有空的時候去我的羽裳閣坐坐,我給你做好吃的!”
司馬清秋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出來,心裡的恐懼還沒有消除,忽然聽到一個甜甜的聲音,就胡亂的點了點頭。
點完了頭,才驚覺剛剛沒有聽到惜羽說了什麼?想要問一聲的,卻發現人兒已經出了房門了。
凌雲兒一臉崇拜的看着自己的老大,天啊,老大您翻臉比翻書還快,簡直是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剛剛還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連她的小心肝都嚇的撲通撲通的亂跳,轉眼竟然溫柔的邀請司馬大少爺去羽裳閣坐坐?她暗暗發誓她一定要像老大學習!怎麼才能讓自己的情緒控制的這麼好?
只是那句“清秋哥哥”怎麼那麼滲人呢?甜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老大什麼時候這麼甜的膩死人不償命過?呀~好惡心!
白衣男子一個怔愣,有些無措的看着惜羽看過來帶些戲謔的眼神,心頭竟然無端的一跳,快的根本捕捉不到心底的那種感覺。
諾兒走近司馬輕寒,搖了搖他的小腦袋,心想:這個白癡,孃親這幾天煩着呢,他都不敢碰觸,這個丫的竟然觸怒了孃親,孃親說的對,這樣的人不是白癡是什麼?
汗,你的孃親心煩人家又不知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諾兒蹲了下來,對着渾身抽搐又不敢叫出聲的司馬輕寒嘆了口氣,惋惜的說着:“唉~我有些佩服你的膽大了,孃親煩悶了好幾天,在那個該死的司馬府也憋悶了好幾天,你竟然不知死活的這麼詆譭孃親!”她老人家正找不到出氣筒呢,您來的正好!
然後表情一轉一抹詭異的笑棲上嘴角,接着非常無害,非常輕鬆的說道:“剛剛就是孃親不讓雲姨出手小爺也會讓你嚐嚐小爺的厲害,如今看你這樣了,小爺就算了,饒過你了,就請你吃一粒‘嗜心散’吧!這兩者合一的味道會更加讓你留戀的!”諾兒說着小手微擡,一個藥丸彈進嘴中,在司馬輕寒的胸前輕輕一點,藥丸便順着喉嚨滑了下去!
此時,司馬輕寒才知道他惹了不該惹的人,他的這個妹妹和外甥不是那麼簡單的人物,頓時後悔不已,只可惜世界上什麼藥都有的賣就是後悔藥沒得賣!
總之一句話,晚了!
還沒有回過神兒來的司馬清秋和白衣男子更是驚訝的看着這一幕,諾兒的手法就連他們兩個都自嘆不如,都暗自慶幸自己不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被鉗住的不是他們!
諾兒起身,雙手放至背後,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幼稚的童音說到:“呃……對了,不要試圖自殺,那會使你痛苦百倍,不信你可以試試,你也應該感到非常慶幸,因爲小爺的藥很貴的,第一次下毒沒有跟人要錢,你應該知足了!”說着就走了出去。
凌雲兒狂汗,小主子,您更厲害,給人家下了毒,還跟人家要錢,人家又不是傻子,不過回想起來,貌似小主子給人家下毒的時候都是人家主動給的銀子,果然符合小主子貪財的性格,對於諾兒的無良與奸詐更加佩服了幾分。
凌雲兒走到司馬輕寒的腳邊,不屑的看了一眼司馬輕寒,點了點頭說道:“主子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以作證的,二少爺您還是聽話一點比較好,這樣痛苦會少些,這個毒藥真的會傳上別人的,要不要我去叫您的孃親來扶您?我想這位白衣公子是不會爲了你而屈尊的,大少爺雖然是您的哥哥,可是您孃親背後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怕是大少爺恨您還來不及呢,我想他也不會管您的,我還是發發善心去叫您的孃親和妹妹吧!”
說完後也不顧不知是氣的發顫還是疼的發顫的司馬輕寒,屁顛屁顛的跟着那兩個主子走了,走到門口也學着那兩個無良的主子一樣,負手而立,然後回過頭來,對着司馬輕寒說道:“呃…對了,二少爺,您看我這個記性,忘記告訴您一件事了,以後你看見我家兩個主子之後還是繞道走吧,免得下次又不小心給您用了什麼”滿堂紅“,”七步倒“之類的,就不太好了。啊呸!您看我,您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呢!我這話說早了,抱歉,走了!”
跟着主子這麼多年了,如果還學不到主子十分之一的奸詐,那麼她這個魅閣的堂主真是白混了。
臨走之前還若有所思的看了司馬清秋一眼,然後叫道:“主子,等等雲兒啊!”一溜煙兒人就不見了。
更不管身邊那二人聽到“滿堂紅”“七步倒”之後震驚到發黑的臉色,可見他們聽到名字就已經被嚇得渾身發顫了!
司馬輕寒忍住渾身的撕裂般的疼痛,和眼中有麻又痛的感覺,用盡全身力氣卻還是細若蚊蠅的聲音說道:“她們是惡魔,惡…魔!”說完就昏了過去!
惡魔二字充斥着他們的耳膜,司馬清秋看着昏倒了的司馬輕寒,想着凌雲兒剛剛說的話,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堂堂七尺男兒倒不是因爲怕被傳上,而是回味着凌雲兒話中的意思,她說的是真是假?難道劉湘雲母子當真對他的孃親不利過,還是凌雲兒只是隨便說說,離間他們的兄弟之情?
她是這樣的人兒嗎?她會嗎?
他是不是該好好查查當年孃親無意中中毒,亦或者是無意中被人誣告下毒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