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巫師也已經很明確的告訴過羅信,天道之力它是無形的,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去捕捉。只能遵循它的軌跡,一點一點的去摸索,而且每一個人摸索出來的天道之力都截然不同。
在羅信和楊九兒離開鳳凰谷的之前,大巫師親自送羅信到谷口。
她明確的告訴羅信,如果羅信想要在自身的武力方面獲得突破,必須要有一套屬於自己的功法和武技,這可以說是一個真正強者所必須具備的東西。
如今羅信的實力已經屬於超一流高手,能再去找尋那些所謂的武功秘籍,因爲這些東西對羅信已經起不到絲毫的作用,羅信只能自己去自創,因爲他自己創造出來的東西纔是最適合他自己的。也只有這樣,羅信才能突破自己現在所處的瓶頸,一旦打破這個桎梏,羅信所要面對的,將是一片更加廣闊的天空。
所以現在羅信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自己頂替關二哥上去。
在進入這個大帳的時候,羅信就已經大致猜出了這些人的身份,如現在開口在這名男子,就是傳說中的曹操。
不得不說的是,老曹比羅信所想象的要帥氣,單從顏值上來說的話,老曹應該是這裡邊最帥的了。
羅信輕咳了兩聲,轉頭看向丁原。
這丁原顯然一開始就不想讓衆人知道羅信的存在,而他帶着羅信過來,主要目的就是爲了守護自己的人身安全。
不過既然對方已經發問,丁原也就順勢說:“奉先,爲何突然發笑?”
羅信這邊還未開口,那個潘鳳中氣十足地呼喝:“你這乳臭未乾的小兒,竟敢小瞧本將!?”
羅信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自己的鼻頭,笑着說:“誤會,剛纔只是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這才發笑,絕對不是針對潘將軍。”
“哼!待本將出去剁了那華雄,再回來好好教導教導你這黃毛小子!”說着,潘鳳轉身闊步而出,在出門檻之際,還很是威猛地對着左右伸出手,“取我斧來!”
潘鳳離開之後,丁原刻意轉頭對着羅信小聲說了一句:“我們此番只是來觀摩,切勿再多言。”
“嗯,好。”雖然丁原言語平淡,但羅信卻是從這一份平淡當中,聽出了一絲濃濃的不滿。
結果丁原這邊的話音纔剛剛落下,那個傳令兵又來了:“報!啓稟……”
“怎麼樣了!?”這個時候不僅僅是袁紹,周邊所有人的心神都被牽動了。
在那個傳令兵開口之前,潘鳳的主家,也就是那個肥碩中年男人把頭微微揚起,滿臉笑意:“那還用多說?肯定是潘鳳將那華雄輕鬆斬下!對了,潘鳳呢?”
傳令兵偷偷飄了對方一眼,垂下頭,當下卻是不敢開口了。
肥碩中年男人似乎這才意識到了什麼,霍然起身,快步走到傳令兵面前,一把扯過對方的衣領,將其整個人都舉了起來。
“我問你,潘鳳呢?”
“潘、潘將軍剛剛策馬上去……不、不到一回合,就、就……就……”
“就什麼,是不是就將華雄斬於馬下!?”肥碩中年男人將研究瞪得如銅鈴一般。
“哎,那誰,人家不過只是一個傳令兵,身爲堂堂刺史,爲難一個小兵,不太合適吧?”
這時候,羅信那懶洋洋的聲音,從後邊傳出。
“呂布!?”丁原猛然轉頭對着,羅信狠狠一瞪,“閉嘴!”
面對上司的斥責,羅信臉上沒有絲毫的敬畏之色,僅僅只是聳聳肩。
而羅信所呈現出來的這樣的姿態,讓丁原臉上的表情越來越臭。
由於是農民子弟出生,其實丁原在面對這些出生高貴的門閥士族時,他骨子裡是自卑的,也正因爲這一份自卑,使得他做事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生怕自己會在衆人面前出醜。
其實在接到袁紹邀請函的時候,丁原是興奮又害怕。
他興奮是因爲這些高高在上的名門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存在,同時邀請自己更是體現出了一份認可。同時,現在他被董卓逼得走投無路,只能倚靠關東諸侯。
害怕,則是源自於他內心最深處的自卑感。一直以來,丁原都是在極力往上攀爬,爲了獲得大將軍何進的認可,丁原做了許許多多不爲外人知所知道的醜陋事情。
現在他好不容易以諸侯的身份坐在了這裡,怎麼可能因爲一個羅信,而破壞了他長久以來的夙願。
袁紹將二人拉扯開之後,他對着身前的傳令兵問:“潘將軍如今身在何處?”
“潘將軍已經被華雄斬於馬下。”
傳令兵深怕韓馥惱羞成怒而殺了自己,硬是將“不到一回合”這幾個字給吞了下去。
“可惡,可惡!殺千刀的華雄!”
那韓馥在盛怒之餘,更是轉頭目光灼灼地看向羅信,他伸出手指向羅信:“姓呂的小子,方纔你不是在嘲笑老夫麼,我看你五大三粗,力氣應該不小吧。既然你那麼自負,不如現在出去,就在那華雄的首級提過來如何?”
羅信的嘲諷方式很成功,只不過現在他不能應聲,畢竟現在他暫居在丁原之下,如果沒有丁原首肯,自己喧賓奪主就不太好了。
因爲韓馥這一句話,四周所有人都將視線轉移到羅信和丁原身上。
“哼,這小子也就只是個擺設而已,看着好看,也就是繡花枕頭,但能頂什麼用?”這時候,角落裡傳出了一個男人粗糙的聲音。
不過由於他靠得太后,倒是沒有人理會他。
韓馥這時候刻意用一種充滿鄙夷的目光看向丁原:“話說回來,丁使君剛剛加入咱們聯盟,還沒有任何建樹呢,難不成只是過來混混人氣的?”
在丁原開口之前,韓馥又看向袁紹邊上的袁術,二人交換一個眼神。
袁術的個子比袁紹要矮一些,相比起袁紹,體格與面相也差了一個檔次,整個人看上去略顯尖酸。
他在感受到韓馥目光之後,那如同柳葉一般尖細的眼睛迅速眨了幾下,對着丁原說:“我觀丁使君在蒲團上的坐姿很是穩妥呢,不會是等着看我們的笑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