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妧嬅畢竟是智慧型女性,她說話條理則是要比高陽公主清晰很多:“羅將軍可能沒有理解公主所說的意思,這件事情其實一直以來,也在民間有所流傳。傳說當年徐福,真的回過一次大秦,並且也爲始皇帝帶來了一枚金丹。只是當時始皇帝已經死了,而且當年趙高與李斯爲了讓秦二世上位,他們密不發喪,將始皇帝的屍體隱藏了一段時間,等始皇帝真的下葬的時候,他的屍體早已經熟悉的腐爛。因此,縱然大羅金仙在世,也沒有辦法將始皇帝救活。”
武妧嬅所說出來的話,說服力則要比高陽公主強了許多。
羅信點點頭:“後來呢?”
眼見羅信已經聽進去了,武妧嬅接着說:“始皇的陵墓其實並沒有完全竣工,始皇帝死的時候,皇陵才造了七成左右,雖然當時爲了避免他人進入皇陵進行破壞,而將皇陵反完全封閉,並且將參與建造皇陵的所有工匠都殉葬其中。但是徐福還是找到了進入皇陵的入口,並且將金丹送入其中。雖然金丹已經對始皇帝沒有功效,也無法讓始皇帝起死回生,但徐福的目的和任務都已經完成了,他將金丹永遠地放在了皇陵當中。”
羅信下意識地摩挲着自己的下巴,皺着眉頭喃喃自語:“這件事情,怎麼聽都覺得玄乎。那始皇陵可不是普通人能夠下去的,先不說我們不可能在短期內找到始皇陵的入口,就算真的找到了,那裡面還有衆多的機關,以及密佈整個皇陵的水銀呢。”
羅信懷裡的高陽公主則是開口說:“我們身邊就有一個人能夠找到始皇陵,只不過要讓這個人出馬,就必須要靠你啦。”
“靠我?”羅信伸手指了指自己,略微有些訝異地問,“誰呀?”
“當然是獨孤星辰咯,那小子對奇門異術瞭解得很透徹,他好像從小的時候就玩這個呢,他一定知道始皇陵的下落!”
其實對於尋找秦始皇陵這件事情,羅信本身是並不贊成的,因爲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到頭來肯定是個無用功,只不過念在高陽公主一片孝心,而且這妞兒一旦決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就連羅信自己也是一樣,所以沒有辦法,羅信也只能請獨孤星辰出山了。
要讓獨孤星辰幫助他們尋找秦始皇陵,普通方法是絕對不行的,羅信和高陽公主都知道,獨孤星辰這個人雖然平時看起來好像挺好相處的,但其實他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他性情古怪,做事向來特立獨行,幾乎不買所有人的帳,唯獨現在夢紅樓的“都知”,舞雲袖。
羅信可是夢紅樓的幕後老闆,可以說整個夢紅樓的所有姑娘都是他的人,只要他一句話,讓這些姑娘幹什麼,她們無論是否心甘情願,都必須去做。
於是羅信第一時間找到了餘香,並且在餘香的小院裡見到了舞雲袖。
羅信本來是想讓舞雲袖去勸獨孤星辰幫助自己的,但是聯想到這當中來去會浪費比較多的時間,於是羅信就想到了一個很賤的方式。
他直接對着舞雲袖說:“袖啊,你現在跟獨孤星辰關係發展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了?”
邊上正在給羅信剝荔枝皮的餘香聽到這話,不由得特意朝着羅信多看了一眼,身爲羅信的妻子,很多時候羅信只要翹一翹他的嘴角,她就知道自己男人心裡想幹什麼。
羅信在這個時候提到了獨孤星辰,這說明羅信是想要通過舞雲袖讓獨孤星辰做什麼事情。
如今這舞雲袖可是長安最有名的都知,不知道有多少王公貴族想通過自己手中的權勢或者金銀得到她,假如羅信這個時候讓舞雲袖嫁給獨孤星辰而離開夢紅樓,那對於夢紅樓而言,將會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畢竟要重新培養出這麼優秀的都知,一方面需要運氣,另外一方面也需要後天的努力。
舞雲袖也是沒有想到身爲東家的羅信一開口就詢問自己的私事,她抿了抿紅脣,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回將軍,奴婢與獨孤公子只是尋常關係。”
“哎呀!你倆只是尋常關係,那這件事情就不好辦了。”
聽羅信這麼一說,邊上的餘香則是嫵媚一笑,她顯然已經猜到了羅信想要做什麼。
餘香用纖細如同玉蔥一般的手指,捻着一顆剝了皮的荔枝,舉止輕柔地放入羅信的嘴中,嬌聲笑道:“夫君若是想讓獨孤星辰幫忙做什麼事情的話,其實大可不需要通過雲袖呢。”
羅信伸手將餘香攬入自己懷中,將自己的鼻子湊到她的月耳邊。儘管餘香全身上下都瀰漫着一種獨特的香氣,與另外一個十分特殊部位的香氣最爲濃郁,羅信平時也是最喜歡蹭她的耳垂,食髓知味。
他對着餘香那令人垂涎不已的月耳吐着暖氣問:“有好主意,快快給你家夫君說來,這事情要是辦成了,夫君種種有賞。”
聽到羅信這話,餘香不由得白了羅信一眼千嬌百媚,她知道羅信是故意將“重重”說成“種種”的。
不過一聯想到羅信對自己寵愛的方式,餘香就覺得自己的身子很自然的產生了某種溫熱,同時身上那種特殊的香氣越發濃郁起來了。
不過這幾天,她是在無法承受羅信的寵愛了,昨天晚上……哎呀,不能想,一想到昨天晚上的荒唐,現在就不由得聯想到今天早上酥軟無力、起不了牀的尷尬姿態。
她對着羅信柔聲說:“夫君怕是不知道,前些天雲袖有一件褻衣被一個賊人偷了去,獨孤公子在知道這件事情之後,親自提劍追殺那人好幾天呢,最後到洛陽纔將東西找回,還將那個賊人剝了乾淨,放在竹竿上晾曬了好久,折磨得死去活來。前天獨孤公子纔將被偷走的褻衣取了回來,不過雲袖當場就讓人給燒了。”
說到這裡,餘香特意看了舞雲袖一眼,接着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