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節 殺氣騰騰(3)

陳金不懂,不過他有的時候任性,卻不是什麼時候都任性,所以,很快就走了。

而葉檀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口而幹,然後看着滿天的七彩的光芒將這片灰色的地方照出了一片不一樣的感覺,像是漫步在彩虹上一樣,不由得心中一笑。

自己容忍了很多,自己的脾氣好了很多,看似一個不可能的事,似乎一切都順着自己的手法去做了,這樣子的話,就夠了。

然後葉檀就走出房門,來到這幾天已經有點樣子的李旭送來的人面前,李衛是第一個,不過呢,這人可以成爲之前的這個首領的小隊長也不是沒有道理,站在那裡的樣子就不錯,不過呢,最主要一點就是對方乾淨了不少,一個人做事行不行是能力問題,乾淨還是不乾淨則是態度問題。

“全體都有,馬上集合,跟我出去。”

葉檀將手指放在嘴裡一吹,一直都在後山溜達的小紅突然吼了一嗓子,然後就衝了過來,看着高大宛如火燒雲一樣的傢伙,無數吃過它苦頭的人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大發叔,大發叔……”

葉檀對着院子喊道。

葉大發現在更像是一個富家翁,走路的速度卻不慢,直接就出現道,“少爺,何事?”

“今日加餐,家裡來了客人,還有包子,就用牛肉的吧。”

說完這個,就翻身上馬,帶着這羣都上馬的人,直接出城去了。

在門口,那個黑炭一樣的侯三看到了葉檀,他認識對方,只能低頭帶路。

對於葉檀,侯三知道,這個人自己惹不起,可能就連自己的大帥都不一定惹得起。

本來安靜的城市,像是一種根本就沒有辦法活過來的地方,在葉檀的再次出現,而變得有點不一樣,這人來到這裡之後,牽動了好幾家的心,不只是大家族,就連普通的人都知道這人的奇異的地方。

譚燕最近都在家裡窩着,不知道是因爲什麼原因,他幾乎是不出門的,但是呢,當陳金跑去找他的時候,這人宛如一個跑了三百斤的胖子一樣,笑呵呵地跑到了門口,結果葉檀已經騎着馬離開了,所以他趕緊讓手下的人給他準備一匹馬,就這麼遠遠地綴着,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是這裡溜達的呢。

從刺史府到城門口不遠,加上四周比較空曠,所以,顯得更加的荒涼,路上根本就沒有幾個人,不要說長安相互之間能夠有什麼印證,就算是在人口更加稠密的鬆洲,這裡也是荒涼的一塌糊塗。

空氣裡帶着淡淡的青草的味道,所以,經過的人總是會覺得舒服。

葉檀出現在城門口的時候,還引起了一場小混亂,因爲門口不知道怎麼回事,從外面進來了一個商隊,這個商隊全部都是奇裝異服,當然啦,在葉檀的眼裡是如此,而在西邊這裡卻不是,因爲這裡的人本來就亂七八糟的。

一羣人,一堆的打扮,說真的,如果是放到現在的話,肯定是所謂的角色改變,可是這羣人卻是羊皮大鬍子,都有,髒似乎是他們唯一的特點,可是呢,這裡面的人卻有一羣差不多二十多個人卻有點乾淨,可惜,長久的趕路讓他們的衣服早就乾巴巴的了,這樣的人,按着最新的肅州的規定,是不能進來的。

“爲嘛不讓進?”領頭的那個大鬍子的紅頭髮的男人,看樣子至少一米九,二百多斤,雖然身上的羊皮襖真的挺噁心的,可是,他的腰帶上那個磨得磳亮的環扣還是讓人明白了這些人的身份,可能是有點身份的人。

而且這些人竟然會說出如此順溜的中原話,說明這些人裡的不是一次了,在現代可能英語纔是厲害的,可是在那個時代,中文才是唯一的世界性的語言,而且高貴。

本來門口的兵丁都藏起來了,因爲門口來了人,可是呢,在肅州有很多地方都沒有人管,可是這件事卻一定要管的,自從開春之後,就有無數的人出現,這些人不知道這個冬天是怎麼過的,可能是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活下去的,這樣的人是沒有辦法直接進城的,因爲城裡的人相對來說安全一些,這就好比是野味,很多人喜歡吃,但是呢,說真的,單純地從安全的角度,人工養殖的是打了很多的激素,而野味的話,則是無數的菌體,這個都是要命的。

守衛的人叫韓琦,算是個不錯的人,雖然人長的醜了點,但是呢,還算是盡職,當然啦,如果不盡職的話,可能早就死掉了,葉檀雖然在這裡沒有多餘的建樹,可是呢,關於幾個門的管理,卻是非常的厲害,這個可以說是西域的一些城市的一些可怕的方面,瘟疫,一個看似很熟悉的詞彙,卻讓過去的人都談之色變,所以,葉檀做出的這個決定沒有引起很大的變故,因爲大家都知道這個不過是小事,只有一些真正的有腦子的人才會知道,這一切都是一個非常嚴肅的事,可惜知道這個事的人很少。

韓琦的名字是葉大發起的,至於說以前的名字,沒人知道。

“肅州刺史府規定的,你們這些人都需要去洗澡,然後待上十五天才能進城。”

韓琦的話讓那人很不自在,因爲天氣慢慢地轉暖了,他們帶來的一些東西需要儘快更換成錢財,否則這一條路的辛苦就全部完了。

那人從兜裡取出一個破羊皮做成的布袋,袋子不大,也就是巴掌大小,上面繡着一個奇怪的圖案,猶豫了片刻,還是遞過去,諂媚地笑道,“兄弟,行個方便。”

來興這些年來了很多次這裡,雖然商隊不是很大,可是因爲自己的腦子夠用,倒是可以順暢地來回,從他們的那個國家到大唐,這一路上的馬賊,各種老爺都會讓你知道,這個世界的無辜和無奈。

而一路上的門禁,可不是一空話,你如果不給人家錢,後果往往就會很可怕。

可是今日,他定然是吃不消這件事的,因爲韓琦根本就沒有看他手裡的錢,而是一擺手,冷聲道,“怎麼,你打算賄賂本官?”

在邊塞,根本就沒有這個詞彙,可是呢,這些人在成爲門官之前,都已經被人培訓過了,加上葉檀的脾氣和手段,讓他們知道,這個世界有個詞彙叫做規矩。

“沒有,沒有,只是讓兄弟行個方便。”來興雖然內心深處早就吐槽不行了,你們這些人不都是靠着這個吃飯的嘛,在邊塞,這些守門人可沒有所謂的俸祿之類的東西,有點義務的味道,雖然這個味道可能是強迫的,所以,不收點好處,是沒辦法吃飯的,每個人家裡都是有一堆的人,這些人都是要吃飯的,如果是一個人的話,還好,一大家子,不吃飯,怎麼活下去啊,而這次選擇門禁的一個條件,就是要有家人,沒有恆產者沒有恆心,沒有家人的人,往往都是孤狼,這種孤狼,是不可能接受的。

“不用,你還是老老實實地去那裡吧,我當你是初犯,不在追究,否則的話,別怪我翻臉。”

韓琦哼了一聲,轉身就走,雖然身上的衣服比較老舊,可是來興卻發現這人的衣服,真的是乾淨啊,而且,其他的人的衣服雖然都不是新的,可是卻整齊,這種事如果發生在長安的話,倒是沒什麼,可是天下可能除了幾個葉檀待過的地方有這樣的事之外,其他的地方都做不到,百廢待興,人都吃不飽,誰會真的在乎這些人呢?

而就在來興要說什麼的時候,之前一直窩在這裡的那個小團體裡出來一人,雖然這人的樣子在當時的人看來就是魔鬼啊,高鼻樑,藍色的眼睛,銀髮披肩,身上的袍子還漏出了一個肩膀,可是這人很高,比來興也不下多少,更加重要的是,這人身材修長,手腳也是很長,腰上彆着一把彎刀,而在沒有露出的那隻肩膀上有一個小型的銀質的印章模樣的東西,可惜,時間有點長了,這個印章竟然看不清楚了,不過擦的鋥亮,說明這個東西對於他來說的重要性。

他低頭對着一輛馬車裡面的人說了幾句鬼話,然後裡面似乎也傳來了聲音,然後他就慢慢地打馬過來,在來興的耳邊說了幾句,來興愣了一下,隨即哼了一聲,對着韓琦喊道,“去什麼地方?”

韓琦根本就沒有轉身,而是伸手指着不遠處一個佈滿了大石頭的地方,擺了擺手。

而這一切都落在了正在馬背上的侯君集眼裡,眼睛裡閃過了異彩,這個葉檀,有點意思。

侯君集是個將軍,也是個殺才,讓他帶兵打仗沒問題,讓他治理地方沒有可能,因爲治理地方就需要做到一點,那就是忍辱負重,不管是皇帝還是一個小小的縣令,都是如此,這個不是因爲你是皇帝就可以肆無忌憚,除非你想要幹一段時間就滾蛋,而侯君集在長安,不能像程咬金那樣子胡攪蠻纏,因爲要臉,又不能像是李靖那樣子風輕雲淡,因爲要強,所以,他這樣的人不適合生活在和平時期,而是適合在戰亂的時候,因爲他就是爲了亂世而生的,對於很多人來說,這個看似簡單的答案,卻根本就沒有人給過他。

可是今日他坐在自己的馬背上,看着肅州的門吏都可以做的如此的瀟灑,就知道自己的事也許會容易一些,畢竟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詞彙叫做:看情況。

肅州的這個春天是冷清的,也是熱鬧的,因爲隨着侯君集等了一會,不停地有人從城裡出來,雖然也有人趕着馬車牛車之類的,卻沒有人是那種很奇葩的逃荒的模樣,而是臉上帶着一種奇怪的笑容,這種笑容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人臉上,因爲不真實,或者說是太過真實了。

如果侯君集去過鬆洲的話,就會發現,這樣的笑容是一種安定的笑容,一旦國家真的安穩了,就會出現,但是呢,如果沒主心骨的話,往往不可能的。

突然平靜的人羣當中出現了一些人,這些騎馬而來,似乎有點肆無忌憚,讓其中還將一個人給撞倒了,不等對方起來,這人的馬匹就直接踩中了他的大腿,發出讓人牙酸的聲音,那人慘叫一聲,而這人卻笑呵呵地棄馬而去。

就在這些人離開了之後,侯三卻出現在城門口,直接朝侯君集這裡來了,看到他的時候,低聲道,“大帥,葉侯已經到了。”

雖然侯君集沒有生氣,可是侯三是從懂事以來就跟着他的人,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大帥此時雖然臉色不變,卻有一股子怒氣,像是一個隨時都要炸開的火山,也不知道爲了什麼。

“嗯。”侯君集的鼻腔裡發出了一個聲音,然後隨手將手裡的鞭子甩了甩,沒有說話。

然後門口就出現了一隊人馬,領頭的一匹紅火一樣的馬迎面而來,像是在宣揚着什麼,侯君集的眼球微微一動,對於一個將軍來說,馬匹和刀劍一樣重要,不能釋懷的那種。

而奇怪的是,葉檀並沒有過來,而是忽然拉住了繮繩,從馬背上下來,走到剛剛被踩中還在那裡慘叫的人的身邊,輕輕地扶着他的肩膀道,“誰幹的?”

這人是個二十多歲,勞苦慘烈的男人,聽到有人問話,剛要說什麼,卻沒有想到碰到了腿,讓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結果剛剛還想要不說的嘴裡,直接來了,“是孟家的孟茂子。”

似乎是覺得自己說錯了,這人臉色一變道,“我…我沒…看清楚。”

“是嗎?”

葉檀笑眯眯地檢查了他的大腿,發現是真的斷了,就讓人準備了木頭給他捆綁好了之後,沒有繼續理會這件事,而是讓人將他送回去了,同時給了一貫錢。

小紅在葉檀的身邊,發現他不打算繼續騎乘自己,就不高興地來了一嗓子,緞子一樣的鬃毛隨意飄灑,微風吹過,帥氣逼人。

葉檀笑呵呵地走到侯君集的面前,躬身施禮道,“小侄見過伯父,伯父剛剛來了就遇到這樣的事,真的讓小侄汗顏。”

侯君集不會治理地方,而且殺人如麻,可是卻不代表他就什麼都不在乎,對於百姓,他也是秋毫不犯,當然,肯定是自家的,對於外面的,草原上的,他可沒有這麼溫柔。

上下看了看葉檀,這個穿着便裝的小娃娃,如今十五六歲的樣子,看着文弱,可是實際上,他的膽子卻是大到了極點,聽說有的時候連陛下都扛不住。

“不知道賢侄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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