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和霍家少主有關?喬羽眉頭微微的皺着,心裡頭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難道說,自己非要去找那個霍家少主不成嗎?想到上次見着霍家少主的情形,喬羽就微有些不願。卻也不是因爲旁的事情,她只是覺得那個霍家少主是一個很冷情的人。如果輕易的求上去,估計也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看。
但是又想着自己家裡頭的幾個小傢伙,若是有了那個配方,他們又是年齡小小,學武起來定然就是如虎添翼了。
想到這裡,喬羽忍不住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心裡頭是什麼感覺。見着她這個樣子,喬四郎心裡頭明白她肯定是想要求那個方子,但是又不好開口。就直接說:“三姐姐,這樣的事情我去就好。畢竟你是女兒生,和男人打交道還是不方便的!”
喬羽聽了喬四郎的話,白了喬四郎一眼:“什麼話,我又不是沒有和他打過交道的,但是隻一點。人家憑什麼把東西給咱們?”猛地聽了這話,喬四郎面上有有些糾結,猶豫了半天沒有開口。喬羽嘆了口氣說道:“霍家馬行只我們上次見着的,也能看的出來是不缺錢的。若是我們直接拿錢銀壓,也不會得到什麼好臉色。”
喬四郎愣了愣,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畢竟,霍家那裡的情況他們多少還是見着的了,確實是不缺錢的。那麼,既然他們不缺錢的話,那方子人家自然更加沒有什麼理由拿出來了!想到這裡,喬四郎心裡頭也有幾分頹靡。
王彪在一旁聽着,也聽出來兩位主人對那個方子比較渴求,就笑了笑說道:“這樣的方子其實可以先去各大藥店去看看有沒有什麼消息。畢竟藥店裡多少還是有些壓箱底的東西,說不定是可以用着的。”
這話是有道理的,喬羽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如此也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你的兄弟比較多,最好附近的都問問,京城那裡的也叫人打聽打聽。不光是藥店的,只要是外面可能有的都問下。能用錢買來的,就回來於我好生說說。”
得了喬羽的吩咐,王彪立即點頭表示自個兒知道了。見着王彪點頭了以後,喬羽心裡頭其實也是鬆了口氣。多少是有些希望了,比什麼希望都沒有要好上許多。想到這裡她看了一眼旁邊喬四郎,喬四郎眉頭微微的皺着,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喬羽有心問一聲,但是想想卻又算了。畢竟,也沒有什麼好問的不是,如果說喬四郎想要說的話,自己什麼話都不說也會告訴自己的。
又吩咐了王彪幾句,大部分都是讓他低調一些。就算是得了消息,也不要有太大的動作,先通知了自己在說,不要擅自做一些決定了以後。就讓他下去,儘量快的去尋找那個方子去了。
見着王彪走了以後,喬四郎對着喬羽行了禮:“姐姐且在這裡忙着,我回去問問家裡頭,看看家裡有沒有人知道這個方子的消息。”
喬羽見着喬四郎走了以後,纔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問那所謂哥哥們來不來的事情。不過,也就罷了。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入了冬。但是那個藥方卻還是沒有任何的消息。幾個小傢伙們的身體卻越發見着強壯了起來。雖然說沒有藥方的輔助作用,幾個小傢伙們練武進度也是不慢的。
第一場雪飄飄揚揚的就落下來了,並不大,就好像是一個個出來郊遊的小傢伙們一樣,試探着落在各個地方。他們輕飄飄的落下,然後瞬間消失不見。喬羽依着窗看着外面的情景,因着有風,所以雪花不時的會吹進來。
屋裡頭早早的就燃了炭火,暖呼呼的,雪花一進來就還原了最原始的形態,成了一滴滴的水滴。翠兒過來見着這個樣子,笑着說:“夫人,您還是讓我把窗戶放下來吧。不然,這炕上的褥子都要溼透了。”
喬羽聽了翠兒的話,笑着看了她一眼,身子側讓了下,說道:“那你過來吧,我倒是沒有覺得什麼呢,你看那雪花飄飄揚揚的多好看?”
翠兒聽了喬羽的話,就靠了過來,看着外面的雪花,瞅了一眼,笑着說:“我卻是見不出這雪花哪裡好看了。只是這樣淡的雪,只怕一落地上就沒了。可憐見的,外面的泥路想來更難走了!”
喬羽聽了翠兒的話,覺得這個丫頭實在是太過掃興了。這樣美好的雪花,居然提起它被踐踏的樣子。不過又轉念一想,雪花落地難走,那不是最經常見到的事情嗎?想到這裡,她看着翠兒把窗戶給放了下來。翠兒放下窗戶了以後,對着喬羽說:“我知曉夫人出去一向是不愛穿斗篷的,但是如今都這個天氣了,不管近遠,還是都帶着好一些。”
“是了是了,我們家翠兒如今也越發有管家婆的架勢了。也不知道,將來是誰有造化,直接把我們家的管家婆給娶回去。”
喬羽笑着打趣翠兒,翠兒臉頓時紅潤了起來,她瞥了一眼喬羽,低垂着頭,頗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見到翠兒那個樣子,喬羽搖了搖頭,也沒有繼續多說什麼了。因着房間裡窗戶都放了下來,並不怎麼透光,所以雖是白日,但是卻也燃了火燭。
她拿了本書,靠在引枕上看了起來。沒看兩頁,就忽感覺一陣涼風涌了進來,燭光也搖曳了下……
“三姐姐,三姐姐,家裡頭來信了!”
喬四郎歡快的跑了進來,手裡頭捧着一封信,他許是因爲來的急,所以並沒有穿蓑衣,頭上更是光的,都落了好些雪在上面。喬羽招手讓他來自己的面前,也顧不得別的,首先讓他低頭拂去了他頭上的落雪。
“你怎麼這麼急,身邊的丫鬟呢,怎麼就讓你這樣出了門?”喬羽的口氣裡頭頗有些不滿,喬四郎不在乎的笑了笑:“誰在乎他們?我得了家裡頭的信,特地跑了過來,你可知道家裡信裡頭說的什麼?”
喬羽見着喬四郎這個樣子,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我卻是不知道,家中信裡說了什麼,讓你這般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