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便回到了吳思瑤的家裡,而我的手中還拎着兩條全黑毛的小狗崽。
“小哥,我回來啦。”
一進屋我便跟馬溢擇打了一聲招呼,屋裡的兩個妹子見我拎回來兩條小狗都好奇的看着。
“宇總,你拿回來兩個小狗幹嘛?”
吳思瑤一臉詫異的問道,哥們只是一笑,然後將兩隻小狗放在了地上。
“這個你們就不要管了,我們是有計劃的嘛!”
兩個妹子不知道我們要搞什麼名堂,只好在一旁看着。
“宇總,你回來的時候沒有被人發現吧”
馬溢擇一邊叼着煙一邊吊兒郎當的問我。
我嘿嘿一笑道:“放心吧,哥們辦事出過問題麼。”
馬溢擇點了點頭後將兩隻小狗拎起來看了看,然後又將兩隻小狗翻過來瞧了瞧。
“哎喲,還真是兩隻公狗啊,宇總你真是好本事啊,這你都能在一上午找到。”
“唉,別提了,我爲了這兩隻小狗,我可是付出了很慘重的代價的。”
我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對馬溢擇說着,隨後還將手裡的錢包亮亮。
“看到沒?爲了買這兩隻小狗,哥們兒把這個月的飯錢都給花掉了。”
馬溢擇詫異的看了看我道:“不至於吧,這兩條狗能有多貴啊?”
我尷尬一笑道:“是啊,本來不至於花這些的,但是我回來時在路上發生了一點意外。”
馬溢擇沒說話,只是挑了挑眉示意我接着說。
我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道:“唉!別提了,我回來的時候路過一家燒烤店,這兩隻狗聞到香味就瘋狂的掙扎,一不小心還跑了一條,於是我便去抓啊,然後又一不小心還把人家燒烤店的兩扇門弄壞了,這不又賠了幾百嘛。”
馬溢擇聽我這麼說,噗呲一聲就笑了:“宇總,你的運氣可太好了啊。”
馬溢擇對我冷嘲熱諷的,我瞪了他一眼並沒說話,而是將兩條小狗拎到了洗手間的位置。
“小哥,這兩條狗是現在放進去,還是等晚上再放進去啊?”
馬溢擇此時正在強忍着笑,聽我問他便收起了笑容道:“時機不到,等等吧,晚上。”
馬溢擇話聲剛落,吳思瑤家的門便被人敲響了。
吳思瑤站起身打開了門,門外站的正是關宇,而他的手中正拎着那把偃月刀。
我看着關宇這模樣有些奇怪道:“哎,關關你這拎了一把大刀,保安是怎麼讓你進來的?”
不怪哥們詫異啊,一開始我們三個進來的時候,保安就把我們攔了下來,而關宇此時拎了把關刀,居然就這麼被放進來了。
關宇撓撓頭尷尬的:“宇哥呀,我是從牆翻進來的。”
我一愣問道:“從牆上翻過來的啊?哪邊的牆啊?”
關宇一指身後道:“北邊,就是這棟樓的北邊。那邊有一堵牆,我就從那邊進來的。”
聽關宇這麼說我又是一愣,因爲北邊那邊的牆我早上去看過,最起碼得有五米高啊,這小子到底是怎麼過來的?
就在我還想追問詳細的細節時,馬一哲說道:“趕早不趕晚,咱趕緊把需要佈置的佈置一下吧。”
說完馬溢擇便從挎包中拿出了四張符紙,在客廳的東南西北四面牆上都貼上了符紙。
隨後馬溢擇對兩個妹子道:“把你們兩個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我要替你們定魂,省着晚上你們被絕命鬼勾去了魂魄。”
兩個妹子聽後驚驚顫顫的將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訴了馬溢擇,馬溢擇則是用毛筆將兩個妹子的生辰八字記在那一張黃紙之上。
“現在我替你們定魂,你們轉過身去。”
馬溢擇冷冷的對兩個妹子說完後便將自己手中的黃紙放在了那個三根清香的旁邊。
兩個妹子有些不知所措,剛剛還在嬉皮笑臉,此時也是一臉凝重的轉過了身。
馬溢擇見兩個妹子閉上了眼睛,便從挎包裡掏出了兩張符紙,貼在了兩個妹子的額頭之上。
隨後馬溢擇朝着面前的三根清香掐了一個手訣道:“悠悠法神定乾坤,三柱清香定我魂,莫叫鬼魂勾魄去,鬼差陰神護兩人,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馬溢擇唸完咒後,掐着手訣的手朝着那三根清香一指,緊接着三根清香旁的黃紙便瞬間自燃了起來,不大一會兒就燒成了灰燼。
馬溢擇轉頭看向我道:“宇總,還得麻煩你一件事。”
我聽見馬溢擇說這句話就是一愣,因爲這小子從來都沒跟我這麼客氣過,因此我感覺到這件事決對不是什麼好事啊。
果不其然,馬溢擇露出了一副奸詐的笑容道:“宇總,我需要你跟這兩個妹子達成合合連心符的契約。
我聽馬溢擇說這合合連心符,一臉茫然的看着他,因爲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合合連心符,更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馬溢擇見我疑惑的看着他,笑了笑道:“合合連心符說白了就是將兩個人的魂魄溝通上一個連接,這樣只要你認真去做一件事,另一個人便也會隨着你去做這件事情。”
我依舊沒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馬溢擇見我還不明白,便只能耐心的解釋道:“宇總,說白了這個合合連心符就是讓你去控制一個人的動作,這樣到時候假如那個鬼如果想對兩個妹子不利,你也可以幫助她們一下。”
雖然我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大概的情況我已經明白了,於是我便點了點頭示意馬溢擇就按照他說的辦。
馬溢擇笑了笑,然後從挎兜裡掏出了一張紅色的符紙,符紙我見多了,紅色的還是第一次見到,看樣子這馬溢擇來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了呀。
馬溢擇拿出一根縫衣服的針在我的手上紮了一個小口,滴出兩滴血後又在兩個妹子的手上紮了兩針,從兩個妹子手中也擠出了一滴血,在那符紙上滴上了三滴血後馬溢擇便將那符紙折成了一個三角形,遞給了我。
“宇總,現在你可以控制這兩個妹子了,只要你念動口訣,你就可以控制她們趴下或者坐下,但是要注意這張符只有兩次效果,也就是說你要在關頭才能用。”
我接過兩張符紙,手有些顫抖,這其實就相當於拳皇裡的防禦按鍵,防禦不好這兩個妹子可能就要涼啊,而我是出了名的手殘黨啊。
馬溢擇看出我有些緊張,便安慰道:“宇總,你緊張個毛線啊,有我在呢,你有什麼可緊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