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了拍攝地點,我又開始爲攝影師的事發愁了,畢竟必須要有個攝影師才行啊,沒有攝影師我拍個毛啊?我不拍觀衆看個毛啊?而且張興還說要在這週六晚上就得播出啊,今天週三,也就是最遲後天就得錄出來。
就在我發愁的直薅頭髮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拿過手機一看居然是白鶴打來的,這姑奶奶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呢。
我沒精打采的接通了電話“:喂,鶴姐啊,有何貴幹啊?”
“沒事,就是問你回市裡了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忙的啊?”
我剛想說沒有什麼需要她的,突然靈光乍現,我可以帶白鶴去劉家大院啊!她也是一個特別膽子大的主,雖然只懂一點點道術,但是她膽子大就行啊!
“鶴姐啊,我還真有個事請你幫忙,那個事情是這樣的啊……”
我把這件事一五一十的說了,本來以爲白鶴會一口答應,但是萬萬沒想到她居然直接拒絕了我,理由是她也拍鬼!
但是最後在我威逼利誘之下還是屈服在了我的淫賊之下,並且約定明天下午她下班一起找個地方探討拍攝事宜!
好吧!真正的原因是我答應她一萬塊錢分給她五千塊,大爺的,以後真的得找個膽大的攝影師才行,這姑奶奶拍攝一次就要五千,這幹半年我腎都得賣了我。
掛了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經七點多了,沒辦法了,先去附近的小旅店住一宿,明天再去找房子來租。
咣咣噹當出了寫字樓門,一股涼風吹過,我不由的打了個噴嚏,這鬼天氣,冷的出奇,我在街邊逛了一會,終於找到一家小旅店,在旅店裡開了一間單人房便住了進去,。
房間雖然不大,不過一個人睡還是比較寬敞的,而且還有單獨衛生間,我燒了一壺開水煮了點泡麪吃過後便倒在牀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就在我半睡半醒之際,一聲貓叫傳入了我的耳中,我一個機靈坐了起來,隨着貓叫聲看向窗外,只見一隻黑貓蹲坐在我的窗子前,用一種詭異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看上去像是在山莊裡遇到的那隻,上次解決了鬧鬼事件以後那隻黑貓就不見了,我還特意的去找個,但是連個貓毛都沒看到,可今天卻突然出現在窗前,顯得格外的恐怖。
還沒等我有什麼動作,那隻黑貓轉身就潛入了黑暗當中,無影無蹤了。
“奇怪了,這隻黑貓到底是哪來的呢?”
我低語着,想不通的我一個頭兩個大,索性就不睡了,拿出帶出來的資料繼續看了起來。
不知不覺天就亮了,一宿沒睡頭髮還亂糟糟的我一頭栽倒在牀上睡了過去,白天應該沒有什麼怪事發生吧。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中午了,起牀洗了個漱,又颳了刮鬍子便出門去找房子租,也許哥們轉運了啊,剛出門就看到有一個小區門口貼着一張房屋出租的宣傳單,這是一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的房子,可以說一個人住那是相當的合適了,而且價格還出奇的便宜。
我連忙按照單子上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電話接通,對面傳來了一箇中年婦女的聲音,我跟她說了我想租房子,中年婦女也沒說什麼,只約定了一會在四單元五樓等她。
我在小區裡逛了一會,便找到四單元樓,進了樓才發現別看這樓蠻高的,但是居然沒有電梯,也就是說這是個比較老的樓了,沒辦法啊,誰叫我貪小便宜呢,哥們體格早在火葬場那段時間也是練出來了,三步並兩步就跑上了五樓。
本以爲我來的夠快了,可是當我來到五層的時候發現一箇中年的微胖婦女已經站在了五層等我,見我上來,婦女連忙伸出手“:哎呀,是剛纔打電話的小兄弟不?”
“啊,是我大姐,我就是那個說租房的,那個咱們看看房吧。”
大姐見是我也沒多廢話,轉身打開身後的門就把我讓了進去,進到屋裡我發現屋裡還真是啥都有啊,什麼冰箱電視洗衣機,甚至還有一臺電腦,剛剛單子上可以說了帶傢俱出租一個月只要八百五十塊,這次還真是撿到個大便宜。
據瞭解呢,這個中年婦女叫李桂華,人人都叫她華姐,她是一家裁縫店的小老闆,這間房子是她母親住的,而她就住在隔壁樓,前兩天她母親突然離世了,她心思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準備出租,但是畢竟剛死過人,就打算便宜出租了得了。
簡單看了一下,便跟華姐簽了合同,租期一年,到期可以再租,租金一萬零二,定好了以後我便去銀行給華姐轉了錢,然後又去旅店把自己的行李拿了出來,帶回了租來的房子。
我剛收拾好房間,白鶴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我纔想起昨天跟白鶴約好了今天晚上要一起商量商量區去拍攝的事,我跟她說了地址讓她趕來,她一口答應便掛了電話。
十幾分鍾後我家的房門就被敲響了,我正吸溜着西紅柿雞蛋麪,打開門一開白鶴居然就站在我的門口,不是我忘了白鶴要來的事啊,畢竟十幾分鍾前打的電話,我只是意外她居然能這麼快的到,要知道我這個地方離着白鶴工作的警局有十幾公里,那是一路紅燈啊,這姑奶奶不會玩刀片超車一路飛過來的吧。
白鶴一把推開我就進了房間隨手拿起電視遙控器關掉了正在播放熊出沒的電視,然後打量起這間房子,突然像看到什麼寶貝一樣走向了陽臺,陽臺是華姐母親生前養的一些花,老太太去世了華姐也沒把這些花當回事,也就留在了我這裡。
“哎!這裡怎麼會有靈佑草呢?”
說着,白鶴端起一盆長相怪異的草,看上去像是香菜與韭菜的結合體,看上去怪怪的,但是卻散發出一股香氣,格外的好聞。
“鶴姐,靈佑草是什麼東西啊?很稀有嗎?”
白鶴見我不解的問,她放下那盆草然後揹着手走向客廳,邊走邊道“:靈佑草呢,是一種極其罕見的靈草,先不說別的啊,它的汁液一滴就可以讓一個快灰飛煙滅的靈魂得到修補,說白了就是給鬼治病的草藥。”
聽她解釋完我還是有些不解,白鶴見我一臉茫然的神色只能搖搖頭跨過這個話題。
“你這智商估計一時半會理解不了了,還是說說那個劉家大宅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