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勇示意李蛋快點拿紙筆來。
可等了半天,李蛋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跟沒看見似的。
“李蛋!拿紙筆來啊!愣着幹啥!”
沈勇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
要是李蛋早一點把原因說出來,沈勇直接就在家裡給他拿點藥了,也不用跑過來寫藥方了。
“勇哥!我……我已經偷偷去醫院看過了,也拿了一些藥吃過了,不但一點效果都沒有,反而現在越來越不行了,縮得跟小拇指一樣,一點硬度都沒有了!”
李蛋低着頭,極度難爲情地道,“有沒有不用吃藥的治療方法啊?”
窩草!
李蛋這傢伙一直在隱瞞自己的病情!
還沒等沈勇開口回答,張春桃突然道:
“李蛋!你到底行不行啊!櫻桃嫁給你,你以前總打她,咱就不提了!你竟然還讓她守活寡!現在,沈勇給你來看病了,你咋還不說實話呢!”
“我……我也是個男人,也是要面子的啊!”
李蛋道。
“你是啥男人啊!連那方面都不行,還死要面子,你自己說,你算什麼男人?對得起櫻桃嗎?”
張春桃厲聲道。
沈勇見張春桃說話有些過火,有點太傷李蛋的自尊了,於是連忙制止道:
“春桃嫂!這是人家的私事!你就不要摻和了!李蛋心裡本來就有顧慮,你這麼罵他,他更不敢說了!”
“哦!好吧!我不說了!”
張春桃道,“其實,我也沒有惡意的!我只是想要替櫻桃妹子說句公道話!不然的話,牛不耕地,還怪地裡不長莊稼!櫻桃受多大委屈啊!”
“好了好了!先解決問題吧,其他的就不要再說了!”
沈勇道,“李蛋不是不想吃藥嘛!其實,我還可以用鍼灸幫他治療!剛好,我今天從縣裡面回來,帶回來兩套針,一套銀針,一套金針。”
“謝謝勇哥!你就用鍼灸幫我治療吧!”
李蛋心急道。
“好吧!那就不耽擱時間了!現在就開始吧!”
沈勇道,“春桃嫂,你和張櫻桃先到外面等一會吧!五六分鐘就好了!”
聞言,張春桃和張櫻桃出了臥室,李蛋連忙把臥室的門關上。
“勇哥!剛纔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隱瞞的!”
李蛋道。
“沒事!我給你鍼灸一下,很快就好了!”
沈勇道。
“勇哥,這鍼灸治療能行嗎?我也想做一次真正的男人!可我有點害怕啊!我害怕被針扎!”
李蛋道。
“男子漢大丈夫,有啥好怕的!躺到牀上去吧!鍼灸不疼!”
沈勇道。
聞言,李蛋的心一橫,平躺在了牀上。
沈勇從身上拿出來,從姚老太那裡搜刮的銀針,撩開李蛋的上衣,在她的小腹上紮下三針。
片刻後,沈勇把銀針拔出來,收好。
“好了!試試感覺怎麼樣了?”
沈勇道。
“變大了!也變硬了!我感覺腰上也來勁了!前所未有的感覺,精神滿滿!”
李蛋開心地道。
“哈哈哈,武器升級了!但也不能過度使用啊!節制一點,不然的話,用壞了,我可沒法給你更新哦!”
沈勇壞笑道。
“好的!勇哥!真是太謝謝了!我終於知道了原來真正的男人是這這樣的!”
李蛋道,“我現在可以和櫻桃試一次啊?”
“可以啊!你們把今晚就當做新婚之夜吧!”
沈勇說着,打開了臥室門。
李蛋一出臥室,興奮地拉着張櫻桃道:“媳婦!我好了!你以後就可以做幸福的女人了!快進來啊!”
沒等張櫻桃反應過來,李蛋已經迫不及待地把張櫻桃拉到了臥室裡,把門反鎖上了。
不大會,臥室裡傳出了讓人聽了害羞的聲音。
聲音忽高忽低,忽上忽下,一會粗重,一會尖細!
“這是憋了多久啊!這麼的猴急!我們還沒走呢,他們倆就這麼明目張膽地搞起來了!也不害臊!”
張春桃羞紅着臉道。
“人家是夫妻倆,而且這裡又是他們家裡,人家想幹嘛就幹嘛唄!”
沈勇道,“咱們走吧!別在這聽人家牆角了!”
“走走走!趕緊走!這聲音,誰願意聽誰聽,我是不願意聽!太受刺激了!”
說着,張春桃拉起沈勇的手,就往外走去。
夜已黑,村已靜。
偶爾響起幾聲狗叫聲,顯得山村裡更加的寂靜。
在這寂靜的背後,卻隱藏着兩顆躁動不安的心。
張春桃拉着沈勇,不知不覺間回到了自家門口。
“春桃嫂!我就送你到家門口吧!你進去吧!我也該回家了!”
沈勇說話很平淡,心卻跳得很厲害。
朦朧的月色下,看着妖嬈的張春桃,更顯迷人。
張春桃回過頭,看着沈勇,沒有說話。
但握着沈勇的手更緊了。
頓時,濃濃的愛意在無聲中慢慢鋪展開來。
“勇勇!可不可以不走啊?我還給你彙報一下養豬場的工作情況!”
張春桃柔聲道。
聞言,沈勇一下子有些爲難了。
不需要說太明白,張春桃明裡是要彙報工作,實際上就是想要留沈勇在她家裡過夜。
沈勇心知肚明,但又要裝糊塗!
“好吧!那我今晚不走了!”
沈勇道,“不過,春桃嫂,你只能向我彙報工作哦!可不能有其他的想法哦!”
張春桃一聽,心花怒放,連忙撲到了沈勇的懷裡道:
“必須啊!我有很多很多工作要向你彙報,需要彙報一晚上!”
“行!走吧!進屋說吧!別在外面站着了!讓別人看見了不好!”
沈勇道。
聞言,張春桃心潮彭拜,連忙帶着沈勇進到屋裡,把門從裡面鎖上。
工作彙報,愛撫溫存,相擁而眠,一直到天亮!
但是沈勇和張春桃都守着最後的底線!
這就是最後的倔強吧!
清晨的雞叫聲,讓沈勇從甜蜜的夢想中清醒過來!
“窩草!我昨晚怎麼在這睡了一晚!不行!我得趕快回家了!”
沈勇猛然坐了起來,自言自語道。
“勇勇,吃了早餐再走吧!”
張春桃抱着沈勇的胳膊道。
“不行!這已經很過分了!不能越界!養豬場的事,多謝你費心了!”
沈勇說完,從牀上跳下來,把門打開,快步往家裡走了。
“沈勇!你好狠心啊!我恨你!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你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
張春桃在心裡埋怨完,抱着雙腿,坐在牀上,滿臉的渴望,兩個嘴角向下一耷拉,鼻子一酸,淚水從眼眶裡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