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依柔掙扎地起來,她越是掙扎,邱文淵就越是激動,兩個回合下來,譚依柔慘敗,現在她已經被邱文淵壓在身下。
“我不是陶樺!”譚依柔揚手甩了邱文淵一個耳光,想借以打醒他,殊不知這一巴掌徹底地激怒了邱文淵。
“爲什麼我就不可以?爲什麼?我守在你身邊這麼久了,你爲什麼就不能看我一眼?”
邱文淵低下頭去親譚依柔,因爲他口中還彌留着嘔吐物的酸臭味,譚依柔別過頭不讓他親。她越是逃避,邱文淵就更加粗暴。
譚依柔知道邱文淵把她當成陶樺了,她真的不想當陶樺的替身,可是怎麼反抗也沒用,這一晚她徹徹底底成爲邱文淵的人了,無論心還是身她都淪陷了。
雖然過了這麼久,雖然離邱文淵遠遠的,可譚依柔的愛卻不曾減少一分一毫,今晚來參加這個婚宴最大的原因就是想要看看他。當她看到邱文淵孤寂地依着柱子抽菸,譚依柔的心還是狠狠地抽了一下,原來他過得不好。
折騰了好久好久,邱文淵總算沉沉地睡去,她悄悄從他的懷中出來,走去浴室洗了個澡。
譚依柔悄悄地撿起自己的東西,不捨地回過頭再看了邱文淵一眼,輕輕地推開門出去。就把今晚當成一個夢吧,第一次給了邱文淵,譚依柔一點都不覺得難過。
邱文淵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他昨晚做了一個夢,他夢見自己不顧陶樺的反抗,強行跟她發生了關係。
掀開被子,他看到了*上的落紅,這說明了他昨晚真的跟女人發生了關係,但他唯一可以肯定的那個女人絕對不是陶樺。
她到底是誰呢?邱文淵揉着發痛的太陽穴,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個女人到底是誰。昨晚他參加同事的婚宴喝多了,他記得昨晚他跟譚依柔在一起的,難道是她?
邱文淵連忙拿出手機給譚依柔電話,可是她關機了。
穿好衣服,他走到酒店的大堂詢問,房間的確是用譚依柔的身份證開的,現在邱文淵更加肯定昨晚的人是她了。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爲什麼還要一聲不吭地離開呢?他跟同事要了譚依柔工作的地址,直接開車到她公司。
六點四十八分,譚依柔一邊打着哈欠一邊走向自己的車。她昨晚根本沒有睡,還被邱文淵折騰了那麼久,今天工作頻頻出狀況,下班之後她又工作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
忽然譚依柔被一隻手強行拉進了一輛車子裡面!
“救命!救命——”她嚇得大喊。
“是我!”邱文淵鎖上了車門,他知道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譚依柔肯定會下車,不跟他談。
“你忽然找我有什麼事?”
“是忽然嗎?什麼事你不知道嗎?爲了什麼走了?”
譚依柔笑了笑,“大家都是成年人,昨晚的事是各取所需,爽完了不走,難道還要等你老婆來鬧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