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噴人
好不容易等到言清和蘇柏熙和另外幾個人單獨去談話了,言爵豪很不猶豫的就將念初帶到了外面的露天泳池邊上。
狠狠的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念初這才覺得活了過來。
“渴了嗎?我給你去拿點喝的。”言爵豪休息了,對着念初說完,就轉身走了出去。
念初想要叫住他,已經來不及了。
不管了,隨便他吧,念初想着,然後給自己找了一個比較幽靜的地方,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碧藍的泳池發呆。
“喲,我沒有看錯吧,你這個新娘子竟然躲在這裡,怎麼,見不得人啊!”說話的人轉眼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是汪詩雨。
顯然,她的旁邊還站着安雪惠。
念初一看到是她們,連眼睛都懶得看她們,依然看着那一面波光粼粼的水發呆。
“哎,你什麼態度啊,我們在和你說話呢!”汪詩雨比之前更加的惡劣了,乖巧的樣子早已經不見了。
安雪惠也是冷笑着看着念初,手裡端着一杯香檳,華麗的禮服穿在她身上,應該很美的,只是,念初卻一點都不覺得。
念初站了起來,“你們想坐這裡是嗎,那讓給你們好了。”
“站住!”安雪惠一把拉住了念初,力氣太大,手指甲劃破了念初的手臂。
念初痛的蹙眉,狠狠的甩掉了她的手,“有什麼話就說!”
“你的臉皮怎麼那麼厚,竟然還和言爵豪訂婚,如果我是你,出了這樣的事情,根本早就去尋死了!”安雪惠滿臉怨氣的看着她。
念初輕笑了一下,不痛不癢的說道:“那是你,我可不是你!”
“吳念初,你說,你到底把學長逼到哪裡去了!”汪詩雨重新抓住了她的手,狠狠的盯着她。
念初這一次也不着急將手抽回來了,迎着汪詩雨的視線,冷笑着看着她,“你這話說錯了吧?這件事情明明就是你們搞出來的,現在怎麼還問我學長去了哪裡,說起來,學長會被連累,你們在做事之前,都沒有想過嗎?”
“你……你說什麼!”汪詩雨的手一抖,蒼白的臉頰露出一絲慌亂,“念初,你別血口噴人,什麼事情,我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你別誣陷我們。”
“是嗎?”念初聳了聳肩,“剛纔我確實是隨口那麼一說,但是,是不是你們做的,你們自己心裡明白,不過,我倒是希望你們真的做的天衣無縫,要知道言家是絕對不會放過始作俑者的,之前學校也報了警,兩邊的人都開始查了,我想,事情到水落石出應該也不遠了吧。”
汪詩雨的腳步踉蹌了一下,還好有安雪惠在她的身後扶了她一把。
安雪惠顯然比汪詩雨冷靜多了,她笑着看着念初說道:“你真的擔心的有些多餘,這件事情確實是和我們沒有關係,如果真的是我們做的,我一定會把你弄的很慘,怎麼會讓你如今和言爵豪訂婚,讓你變成最大的贏家。”
呵呵,終於把真面目露出來了,早就應該這樣了,整天裝作一個好人,累不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