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可沒把黎憂兒的眼淚都給唬出來,黎憂兒哭喪着臉,哀求道,“小白,拉我上去啊。我恐高啊,救命啊!”
小白邪魅的笑了一下,“想我拉你上來,很容易。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就成了。”
黎憂兒現在急得連自己姓什麼都記不起來了,哪裡還會跟小白去談什麼條件?滿腦子就只有手臂出傳來的酸脹感覺,還有雙腳凌空的不安全感。聽了小白的話,黎憂兒只管瘋狂的點頭, “你說,你說,我什麼都答應。”
“那好,我說了哦!你可別後悔!”小白依舊沒又打算把黎憂兒拉上去,居然還逗起她來了。
黎憂兒氣到吐血,“你快點給我說,別玩了,手要斷了!”
“跟我一起去參加祭祀典禮!”小白滿臉笑意,輕輕地說。
黎憂兒手腳並用,生怕小白松手自己會掉下去。聽到祭祀典禮的那幾個字,又想到了小丫,更是忙不迭的點頭,“沒……沒問題,我答應,快點拉我上去啊!”
“好!”小白話音未落,黎憂兒就感覺到一陣巨大的拉力,然後她的身子便騰空了。小白挽着黎憂兒的腰,輕輕地在枝椏上面一點,他們便輕輕的落到了地上。
黎憂兒驚魂未定地窩在小白懷裡喘息着,小白卻也不嫌惡,任憑她眼淚鼻涕全往他身上抹。
直到黎憂兒緩過了神,他才滿臉嫌惡的一把推開了黎憂兒,“你這個女人,噁心不噁心啊?這麼大的人了,還窩在男人懷裡哭?”
黎憂兒眸子一擡,狠狠地剜了小白一眼,“要不是你,我至於這樣嘛?”
小白輕笑一聲,“要不是我,你的屁股現在已經摔成八瓣了!”
“哼,”黎憂兒悶哼一聲,別過腦袋,“你這個人有毛病吧?什麼時候爬到樹上去的?也不知道打聲招呼,嚇死我了!”
小白揉了揉右手,“我一直就在樹上,只是你要逃跑的過於心急了,根本就沒有看到我。”
靠之!
小白把腦袋探過來一些,上上下下的打量黎憂兒,“看起來你也不胖啊,怎麼這麼沉?我的手痠死了!”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黎憂兒就來氣。黎憂兒黑着臉,“喂,我纔是受害者好不好?你要是早點放我下來,我至於這樣嘛?你以爲只有你的手痛啊?我的也很酸好不好?”黎憂兒用左手托起她酸脹不已的右手,送到小白的面前。然後擼起袖子,露出手腕處已經有些紅了的勒痕,還有微腫的手臂,黎憂兒要讓小白好好看看他的罪證。
小白本來在看到黎憂兒手腕的時候有一些不好意思,見黎憂兒把袖子都快擼到了肩膀處,他臉沒來由的一紅,然後瞬間變黑,“喂,你這女人知不知道傷風敗俗怎麼寫啊?還不快給我放下來!”說罷,小白一手打開黎憂兒奮力揪着袖子的左手,然後很惱火的把右邊的袖子放了下來。
“哼,”黎憂兒沒好氣的哼了他一聲。望着自己白嫩的手臂,一個壞念頭突然在腦海裡面出現。黎憂兒拉住馬上要遮過手腕的袖子,望着小白,“什麼傷風敗俗啊?我們早就有過夫妻之實了,現在露個手臂就算傷風敗俗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