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嫂子會跟你做朋友的,悅悅我們進去吧。”對於悅悅這樣的舉動,姚禹晨也沒辦法,前幾天他最尊重也對他最好的連長夫婦被仇敵殺了,到現在連殺他們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後來他們的親屬找上了他,是悅悅叫他們找上自己的,悅悅跟他很早的時候就認識,她心智比同年齡發育的慢,但這幾年好像經過治療有所改善了,反正他也不太清楚,姚禹晨看她一夜之間失去了父母,憐惜她,她又向自己求救,他沒理由不幫忙,她在警察局未必比她在城他家裡來的安全,畢竟兇手有可能就是軍隊中的某個人。
思歌回房間洗了個澡,昨天因爲傷口問題,沒洗澡,今天覺得怪怪的,現在洗了個澡好多了。
她出來的時候,姚禹晨已經安撫好悅悅進了房間,看思歌在洗澡,去拿了醫藥箱過來。
“思歌,怎麼了?不高興?”看思歌對自己不理會的樣子,姚禹晨走過去抱着她放到了牀上。
“還不是跟平時一樣。”思歌答道,她哪裡有變化嗎?
“好了,把手給我看看。”姚禹晨拿過思歌的手,已經結疤長肉,傷口很長,現在就跟斷掌一樣了。
“聽說斷掌會剋夫。”姚禹晨笑說道,幫思歌上藥,但已經不用紗布了,只要結疤掉了就好了。
“那你趕緊跟我離婚,要不然把你剋死了,我可擔當不起。”思歌冷冷的接過。
“怎麼了?吃了火藥了?是不是悅悅的事情啊?”姚禹晨上完藥,一把吧思歌壓在牀上,他能解釋思歌這是在吃醋嗎?
“纔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