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接觸一個女人,都要給這個女人洗洗腦,說一個叫喪彪的故事,這個喪彪在衆美女心中,那簡直就是慘無人道慘絕人寰慘不忍睹的一個人渣,試想這樣的人渣,哪一個女人還敢接近他?
“你怎麼來了?”林楓莫名其妙的看着對方,笑着問道。
“怎麼,不歡迎我?”劉憶苦冷冷的說道。
“倒不是不歡迎。”林楓笑着道:“而是你不適合出現在這個場合。”
林楓早就已經注意到喪彪那色迷迷的眼神了,也知道對方打上了劉憶苦的主意,心裡有些忐忑不安起來,要是劉憶苦真的被喪彪給泡了的話,那自己雙飛憶苦思甜姐妹花的偉大理想,豈不是就此泡湯了?
“有什麼不適合的?”劉憶苦不屑的冷笑:“我喜歡這種場合,有戰鬥機有大炮,有敵人有戰友。”說完後,冷冷的眼神掃了一眼衆人。
林楓從她的這句話上判斷,這個劉憶苦肯定有着軍事背景,而且很可能經常和飛機大炮這樣的武器打交道,否則不可能面對這些玩意兒的時候,面不紅氣不喘,好像一點都不害怕似的。
“美女,你好,我叫喪彪,是林楓的朋友,我想,我們應該是站在同一邊的。”喪彪抓住時機走了上來,主動伸出手和劉憶苦打交道。
誰知道劉憶苦卻是看都不看喪彪一眼,只是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劉元亨:“現在我們懷疑他和一起叛國的跨國際犯罪案有關係,要帶走調查,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說完後,劉憶苦還動作麻利兒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看上去好像是白銀做的金屬牌子,在劉元亨額眼前晃了一下。
嘎!
劉元亨看到對方手中的牌子,頓時便愣住了,五官就跟凍僵似的一動不動,只是一臉不敢相信表情的盯着劉憶苦。
劉憶苦收起了牌子,而後對一臉疑惑的看着白色銀牌的林楓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沒看過美女啊。”
林楓笑的更歡了:“劉憶苦,有兩個問題想問你。”
劉憶苦點了點頭:“說。”
“第一,就算你們想帶我走,要給我安一個罪名,但你們不至於兇殘到給我安一個叛國罪吧。第二個問題就是,剛纔你說的俏皮話,是不是你這輩子說的第一句俏皮話?”
劉憶苦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狠狠的瞪了一眼林楓:“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非常幽默?哼,你有什麼要說的,還是跟我們老大講去吧。”
說着,掏出了一副鋥亮的手銬,毫不猶豫的拷在林楓的手腕上,而在她準備銬住林楓的另一隻手的時候,林楓卻是忽然雙手靈活一動,快速按住劉憶苦細嫩的手腕,而後快速的將手銬拷在了對方的手腕上,咔嚓一聲就鎖上了:“呵呵,我跑不了,你也跑不了,一塊去報道吧。”
劉憶苦相當生氣,心中憎惡這個臭小子敢當衆做出這麼大膽的舉動來。不過想想,這樣倒也好,免得對方逃走了。畢竟這次的任務十分的重要,要是失敗了的話,她可就真的要到大黴了。自己吃點虧就吃點虧吧。
所以她自然也就沒有跟林楓計較,而是說道:“別愣着了,趕緊走吧,頭兒等着呢。”
“呵呵,美女,要不要我陪你去啊,我這個兄弟半路上喜歡玩花樣,我擔心你制服不了了,要是有我在,我絕對讓這小子乖乖聽話,能省你不少的麻煩。而且我這人很健談,天南海北什麼都知道,我陪你聊天,你就不會苦悶了,你覺得呢?”
劉憶苦這纔看了一眼喪彪,表情夠冷淡,不屑的冷冷笑笑,而後押着林楓離開了。
林楓一路高呼:“喪彪,你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等着瞧吧,老子要把你的馬子全都給搶過來。”
劉憶苦離去之後,喪彪才一臉得意的走向劉憶苦,笑着道:“妹妹,看見了吧,這就是神龍的人,一個個的都是怪癖子,跟那個老蛇學的。”
似玉冷嘲熱諷的看着喪彪:“哥哥,你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薄了?人家拒絕了你一次就灰心喪氣了?在背後說起人壞話來了?你不是最喜歡這種冷酷的女人嗎?”
“這個女人,倒是我的菜。”喪彪哭笑不得的道:“只是她實在太冷了,要向泡她,我得下血本才行啊,我現在可真折騰不起了,爺爺每個月給我的零花錢,自保都成問題啊。”
“錢不是問題。”似玉似乎非得要和對方較勁到底了:“錢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必須在一個月之內,拿下對方,要是讓林楓被她給搶走了的話,小心我把你的那些寵物女人給殺個乾乾淨淨。”
“好,好。”喪彪一聽妹妹說要給他炮火支援,立刻興奮起來:“你放心好了,只要是女人,肯定會對錢感興趣,等我和這個女人生米煮成熟飯了,林楓那個小白臉還不是妹妹你的?”
誰知道,當喪彪最後準備和對方生米煮成熟飯的時候,差點沒被劉憶苦給煮成熟肉。
林楓和劉憶苦並肩行走,很快上了一輛軍用悍馬,看着這兩軍用悍馬的車牌號,林楓的心中就是一陣肅然起敬,心想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爲什麼總是和軍部的人打交道呢?而且一個個的都是比較厲害的。
“憶苦,能不能告訴我,我們這是去哪兒啊?”林楓有些忐忑不安的問道。
“到了你就知道了。”劉憶苦冷冷的道。
“哦,這個我當然瞭解。”林楓點點頭道:“我只是想提前知道,這樣也好做點心理準備不是?別到時候見到你們上頭,被嚇得尿褲子了,可就不好了。”
現在林楓已經肯定劉憶苦和軍部有大關聯了,不過究竟和哪個部隊有關係,暫時還不清楚。他想應該是一個和自己認識的人吧,否則也不可能把自己抓過去了。
林楓嘗試着在腦海中搜尋起來,想看看自己所認識的軍人中,到底哪一個纔有這樣的權勢把自己弄走。可是想來想去,也沒有找到任何一個人有這樣的資格。好像即便趙特派員,海天將軍等這些人,也沒有這樣的資格把一個武警隊長給嚇成那樣。
還有,剛纔她掏出來嚇人的牌子究竟是什麼,爲什麼那個人一看到牌子頓時好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的害怕?看來這裡邊大有文章。
在這種忐忑不安中,林楓竟是睡着了,這把劉憶苦給氣了個半死,這小子一睡着就朝自己的方向靠過來,可是自己一推他,手就被對方給拽的很痛,沒辦法,努力的換了好幾次姿勢之後,也只有林楓靠在自己肩膀上這個姿勢才最舒服了。
劉憶苦也是剛剛執行任務回來,還沒來得急休息就接到了上級這個命令,現在她已經勞累過度了,所幸也靠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林楓半睡半醒之間,忽然感覺到有什麼水滴滴進自己的嘴巴里,忙睜開眼看了一下,卻是立刻嚇了一大跳,此刻自己正靠在劉憶苦的肩膀上,而劉憶苦的腦袋則是枕在了自己的頭上,那溼潤的液體,其實是劉憶苦流的口水。
林楓苦笑不已,心想沒想到這麼雷厲風行的軍人竟也會流口水,要是照下來,肯定是一處無比美好的風景,要是這張照片讓劉憶苦看見的話,那丫頭肯定會付出一切代價,想要把這張照片弄到手的。
想到這一點後,林楓壞壞的笑笑,而後掏出手機,準備來一張自拍。
咔嚓一聲,照相聲響起,兩人相互枕着睡着的畫面,被永久性的記錄了。而這一個咔嚓聲,卻也是驚醒了淺睡眠之中的劉憶苦,他迅速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正枕着林楓的腦袋睡覺,頓時便有些不好意思的將腦袋挪開,而後一臉冷笑的瞪着林楓:“你剛纔到底搞什麼鬼?”
“沒什麼,沒什麼。”林楓嘿嘿笑了笑道:“就是不小心放了個屁而已。”
於是劉憶苦是各種鄙視的眼神瞪着林楓:“不要臉。”說完後,便再次閉上眼,頭往後一靠,仰躺在了座位上。
林楓那叫好一陣哭笑不得啊:“大家,我放個屁就不要臉了?你管天管地管不了拉屎放屁吧。”
又行駛了一個小時左右,林楓越來越覺得不對勁,這是怎麼回事兒?爲什麼現在他們進入了荒原地帶呢?爲什麼要進入荒原呢?這附近一個鬼影都看不見啊,很明顯早就已經出了眼睛啊。
他越來越覺得奇怪。
林楓覺得真的有必要問問劉憶苦了,於是顧不上對方生氣,張口便問道:“劉憶苦,我們怎麼進入這裡邊了?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是不是走錯路了?”
劉憶苦卻是各種鄙視眼神的瞪着林楓:“你也會害怕?擔心我把你給賣了?”
林楓哭笑不得的道:“我也是人啊,是人就會感覺到害怕,我又怎麼不會害怕?劉憶苦,你還是跟我直說吧,這兒到底是那兒,我們這到底是要去什麼地方?”
“恩,我們要去的這個地方,不遠,快到了!”劉憶苦的態度忽然變得和藹起來,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冰冷,不過聽在林楓的耳中,卻是讓他感到無比的驚悚:“天啊,這個女人的態度忽然轉變,肯定有事情要發生。”
十分鐘後,荒涼無比的荒原地區,卻是忽然出現了一棟高塔,高高的塔身在這裡顯得十分的耀眼奪目,這大概是方圓百公里唯一的人類痕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