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峰在凌晨三點多的時候,就收拾好了行李。
唐峰抱起了白色小狼。
唐峰將白色小狼放到了揹包裡。
爲了不讓白色小狼悶住,唐峰拉開了拉鍊,讓白色小狼能將腦袋探出來。
唐峰步行到了他探查到的雪山下,唐峰開始了攀爬。
370他們不在,唐峰攀爬的速度快了許多。
而唐峰用無相形意拳,模仿山猴,並且配合八卦迷蹤步,快速的在山岩上跳躍着。
這六千多米的高峰,到了天完全亮起來的時候,唐峰已經攀爬了過半。
唐峰現在只是黃階初期。
體力水平也就比普通人強了一些罷了。
能爬的這麼快,也算是不錯了。
而越往高處攀爬,唐峰的速度反而越慢了起來。
一方面是高處氧氣有些稀薄,另一方面海拔越高溫度越低,而且山體上有積雪和結冰的現象。
一不留神,就容易脫手跌落山崖。
唐峰將藏刀拿了出來。
這把藏刀,昨天唐峰拿給370讓他防身,晚上唐峰又拿了回來。
到一些光滑地方,唐峰用藏刀刺入山岩縫隙中,一點一點的挪動。
唐峰一上來攀爬的速度太快,以至於他選擇錯了路線。
而且唐峰沒有考慮風向的因素。
這座雪山正對着一個風口,風很大,唐峰的速度不得不慢慢放緩了下來。
而在這座雪山的山頂。
那個老者和小女孩卻是站在帳篷前。
“邊巴前輩,在下南拳段玉郎的後人段興邦,這次特來拜會邊巴前輩。”
五大傳奇乃是民國年間的人物,而邊巴布仁算是西刀的親傳弟子,輩分是要比這個老者高的。
“南拳段玉郎的後人?”
帳篷裡傳來了一聲輕咦。
而緊接着一個頭發花白,但模樣卻是中年的男人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正是邊巴布仁。
從這座雪山的山頂,邊巴布仁可以看到岡仁波齊。
而邊巴布仁已經刮掉了鬍鬚,看起來更年輕了一些,而且邊巴布仁將花白的頭髮紮成了一條具有藏地傳統的辮子。
而邊巴布仁出來後,老者立刻探查了一些邊巴布仁的氣息。
但發覺邊巴布仁深不可測後,老者變得更爲恭敬了起來。
“段玉郎的後人只有你一人嗎?”邊巴布仁問道。
“非也,我們土司府一脈還有數百人。”老者恭敬道。 wWW ●тTk án ●¢ ○
“而且我在土司府一脈中並不算顯眼。”老者道。
“看來段玉郎這一脈倒是興旺了。”邊巴布仁道。
而小女孩則不滿道:“你這人怎麼能直呼我祖爺爺的名諱!我祖爺爺可是大理段氏土司族長!”
而老者聞言,倒是面色緊張立刻訓斥!“你這個丫頭,你知道和誰在說話麼?就算是你小叔在這裡也不敢對邊巴前輩造次!”
“哼!”初生牛犢不怕虎,小女孩倒是生起了悶氣。
而邊巴布仁倒也沒有介意。
“這位小姑娘是?”
“她是我孫女,平常調皮慣了,我怕她惹事就帶在身邊。”老
者賠笑道。
“南拳段玉郎和我師父同輩,稱呼上也的確是我疏忽了。”邊巴布仁道。
停頓了一下,邊巴布仁卻是開口問道:“不過雲南大理距離岡仁波齊這麼遠,朋友你跋山涉水到這裡,不僅僅是爲了敘舊吧?”
“看來還是瞞不過邊巴前輩。”老者乾笑道。
老者跑這麼遠,拜訪邊巴布仁自然不是閒來無事。
“邊巴前輩,我們土司府已經收到了高橋家的請帖,高橋家讓我們參加第二次七殺會武,前輩收到了請帖了麼?”老者試探道。
“這件事我知道。”邊巴布仁看着老者。
邊巴布仁似乎推測出了老者的意思。
“高橋家乃是山本武道場出身,居心難測,我們土司府會安排一名高手參與七殺會武,但一個人的力量不足以左右局勢,我們土司府這邊想聯合邊巴前輩您,一起對抗高橋家。”老者說出了他的意圖。
“二十年前,我與高橋家號稱東瀛小劍聖的高橋俊介決鬥,從那以後高橋俊介失蹤了二十年,高橋家現在還有其他高手麼?”邊巴布仁道。
“高橋家有三大高手,高橋俊介、高橋目次還有柳生劍一。高橋俊介失蹤後,就只剩下高橋目次和柳生劍一,但傳聞柳生劍一這二十年來,已經練成了東劍前輩的絕世五劍中的第四劍千峰劍影。”老者道。
“千峰劍影?”邊巴布仁倒是蹙眉了起來。
東劍的絕世五劍,只有五招,但極爲難練,需要對劍道有極致追求和悟性的人才能練成。
當年邊巴布仁敗在了絕世五劍中的第三劍百川劍浪上。
不過高橋俊介則被邊巴布仁的刀式逼退懸崖。
至今生死不明。
只是絕世五劍的第三劍,就差點讓邊巴布仁成爲廢人。
雖然邊巴布仁的刀境已經更勝一層樓,但若是對上練成第四劍的高手,邊巴布仁心中還是沒有絕對的把握。
“那除了高橋家的人,五大傳奇中其他高手的後人呢?”邊巴布仁向老者瞭解道。
“北腿前輩的後人,經歷了動亂基本上已經斷了傳承。”
“中全通老前輩,有傳聞說,上個世紀五十年代他曾經出現在上海過,但那之後就沒了消息,中全通老前輩好像也沒收過徒弟。”老者道。
“我聽我師父提起過,北腿和中全通是他們五人當中最厲害的兩個,而中全通更是個天資叱橫的天才,若是沒有傳承倒是有些可惜。”邊巴布仁道。
“若是北腿和中全通沒有傳人蔘加,那麼參與七殺會武的金獅幣就會少兩枚,但不管結果如何,我土司府願意和前輩共享得到的金獅幣。”老者恭敬道。
這老者乃是南拳段玉郎的傳人,而南拳一脈,雖然傳承了下來,並且開枝散葉,但並沒有像是邊巴布仁這般近乎西刀實力的高手。
“此事,到時候再談吧,金獅幣一共七枚,哪怕少了一枚,也無甚用處。”邊巴布仁意有所指道。
而在雪山上,唐峰這個時候的位置,已經距離山頂不足百米。
但這百米之遙,卻是讓唐峰身處險境。
唐峰相當小心,雪山山頂有些地方已經結冰,唐峰不知道這些冰塊會不會崩裂。
如果崩裂,那對於唐峰而言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但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唐峰一點一點的向上攀爬。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他只差數米,便能攀上山頂。
而邊巴布仁正在和老者說着話,邊巴布仁察覺到了有人攀爬上來。
“有人上來了。”老者比邊巴布仁慢了半拍。
而唐峰爬上了山頂,見到老者和小女孩他卻是一愣神。
“小夥子怎麼是你?”老者也倍感意外。
而邊巴布仁問道:“你們認識?”
“邊巴前輩,這是我在路上交的一個朋友。”老者也不敢隱瞞實話實說道。
而唐峰看到了邊巴布仁,又聽了老者的話後,登時面露恍然之色。
“是邊巴布仁老前輩麼?”唐峰對着邊巴布仁問道。
“是,你是什麼人?”邊巴布仁對着唐峰問道。
而唐峰看了老者和小女孩一眼,他欲言又止。
而老者見狀倒是明白了唐峰的意思。
“邊巴前輩,我這邊該說的也說完了,邊巴前輩您到了那裡後,我會安排土司府的人和您聯繫。”
老者說完,帶上小女孩就要走。
而小女孩對着唐峰做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小夥子,有空到大理玩!”
老者給唐峰打了招呼,而唐峰倒是點了點頭。
老者抱着小女孩徒手下山,這老者臂力很強,如同猿猴一般敏捷。
而老者下山後,唐峰纔對着邊巴布仁道:“邊巴前輩,我是背嵬的人,這是我的證件。”
唐峰將自己的證件遞給了邊巴布仁。
“背嵬軍?”邊巴布仁臉色卻是驟變。
背嵬亦做‘背峞’,這是個軍事組織,負責軍事諜報安全工作,相當於華夏的‘克格勃’和‘摩薩德’。
邊巴布仁沒有和背嵬的人打過交道,但他知道背嵬有很多絕頂高手,而且這些高手都是訓練有素,視死如歸。
而背嵬兩個字,便是在國家危難生死存亡之際,站出來保衛國家的忠義死士。
看了唐峰的證件,邊巴布仁倒是問道:“你們背嵬找上我做什麼?”
“邊巴前輩,你先看看這個。”唐峰將保管的那枚金獅幣拿了出來。
唐峰將金獅幣拿出來後,邊巴布仁倒是更爲意外了起來:“金獅幣!”
“看來前輩對金獅幣的確有些瞭解,我們這邊已經找到了闖王寶藏的具體位置,我想問一下前輩您,打開闖王寶藏是否真的需要七枚金獅幣?”唐峰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這些答案,也應該解開了。
而邊巴布仁猶豫了一下,唐峰雖然實力不強,但邊巴布仁也沒有小看唐峰。
背嵬組織深不可測,而且這個組織是隸屬於國家的。
“是,想要打開闖王留下來的那個寶藏,需要七枚金獅幣。”邊巴布仁道。
“那七殺會武和金獅幣有什麼聯繫?”唐峰繼續問道。
唐峰也是拿出了誠意,背嵬兩個字,他從來不輕易向人提起。
“七殺會武就是爲了爭奪金獅幣的一場武鬥,勝者可得到敗者手中的金獅幣。”邊巴布仁也沒有隱瞞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