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魏洪這麼一說,不少男人都有些羞愧的低下頭,但是卻偏偏有人恬不知恥,想要藉着這個機會和燕一聰套近乎,此時旁邊一個二十四五歲的濃妝豔抹的女人站了出來,走到燕一聰身邊對魏洪說道:“說什麼呢你!還下藥,燕少想要女人的話需要下藥嗎?你知道燕少是誰嗎?只要燕少一句話,有的是女人趕上來!還下藥,真是胡說八道!”
一邊說着,這個女人還看了關馨一眼,接着說道:“沒錯,這位小姐就是燕少的女朋友,我還見過他們倆一起進入過度假村大酒店呢,人家女伴身體不好,現在很虛弱,如果你們擋在這裡,讓人家真的生了病,你們賠得起嗎?”
“你真無恥!”魏洪直接呸了這個女人一口:“你以爲是個女人就和你一樣,見到點錢就擡不動腿嗎?就你臉上這三斤化妝品,倒貼人都都不要!”
聽到魏洪的話,周圍不少人一陣鬨笑,他們雖然不敢對燕一聰說什麼,但是對這個女人,他們也是心底裡厭惡。
魏洪現在也看出來了,這個男人恐怕在當地有點身份,這些當地人都挺怕他,而這個女人明顯是想借着這件事和燕一聰套近乎。
而燕一聰則對這女人輕輕點了點頭,不過神色中對這個女人也不以爲然,他知道,這女人也不過是想靠近自己,撈點錢而已,不過他現在最想得到的是被下迷藥的關馨,於是他目光盯着魏洪:“你讓不讓開?”
不等魏洪說話,王雯雯就攔在了燕一聰面前:“不讓開!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在光天化日之下顛倒黑白的!”
兩個人現在都知道,面前這個男人的身份恐怕不一般,但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他們不會因爲燕一聰身份看起來很厲害就退縮。
燕一聰看到這兩個人擋在自己面前,不由哼了一聲:“呵呵,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們不是報警了嗎?那好,老子就在這裡等警察,看他們來了敢不敢抓老子!”
本身就是小縣城,警察出動的速度還是很快的,不到十幾分鍾,兩輛警車就挺到了藍調咖啡館前,看到藍調門口的那輛路虎之後,幾個警察心中就咯噔一跳,這個車他們太熟悉了,燕翔化工是當地的產業支柱,就算是當地一些官員,見到燕家父子都畢恭畢敬,他們這些做警察的,更是不敢得罪人家分毫。
“給人下藥的,不會是燕一聰那個王八蛋吧?”一個警察低聲說道。雖然他們這些警察明面上不敢得罪燕家,但是背地裡也都恨的他們牙根癢癢,所以背地裡對燕家父子都沒有什麼好稱呼。
而另一個警察則不確定的說道:“應該不是吧,燕一聰那小王八蛋雖然人不咋滴,但是要女人的話,還不至於出這種手段。”
帶着些許疑惑,幾個警察推開門,正好見到幾個人在對峙。
此時幾個警察心中發苦,果然是燕一聰搞出來的事情,此時燕一聰身邊那個女孩已經昏迷半躺在椅子上,一看就是被下了藥,如果是一般人的話,他們肯定會不由分說上去就把嫌疑人給銬上。
可是燕一聰不一樣啊,整個縣裡的財政都靠一個燕翔化工廠支撐着,再加上燕一聰的父親和當地不少官員都過從甚密,誰要是把燕一聰銬回局裡,不僅僅馬上要恭恭敬敬的把人家送出來,而且恐怕自己這個警察都沒得做了。
雖然知道燕一聰他們惹不起,但還是妝模作樣的問了一句:“是誰報的警?”
魏洪見到警察來了,心中頓時一喜,急忙說道:“是我報的警!”然後魏洪指了指燕一聰:“警察同志,就是他給人下的藥,我懷疑他想對被害人謀圖不軌,所以把人攔了下來,現在這位女士還昏迷着呢,人證物證俱在!”
警察此時一陣頭疼,誰都能看出來人證物證俱在,但是這尼瑪又不是什麼大城市,在這種小地方,證據說了可不算,這種能夠納稅的大戶纔是真正的地頭霸王。
於是一個警察越過了魏洪,然後對燕一聰問道:“他說的是真的嗎?是你下的藥?”
燕一聰雖然跋扈,但是也知道不能落人口實,於是哼道:“不是的,這是我女朋友,今天天熱,她有點中暑了,我想把她送回去,結果這倆人像是神經病一樣,非說我給我女朋友下了藥,他們也不睜大眼看看,我是誰啊,會給人下藥嗎?”
聽到燕一聰的話,幾個警察急忙點點頭:“哦,原來是場誤會,那就算了吧,既然你女朋友有點中暑,那就趕緊送醫院吧!”
幾個警察現在只想把這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趕緊把這事解決完就行了,燕一聰不是他們能得罪的。
燕一聰一聽警察這麼說,心中頓時得意無比,有些挑釁的看了魏洪一眼:“怎麼樣小子?就你這種傻小子還學人多管閒事,今天大爺我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見識,你們現在馬上給我滾開!”
一邊說着,燕一聰就拉了一把半躺在椅子上的關馨,準備將關馨帶出咖啡廳。
而王雯雯一看警察竟然這麼處理,她頓時氣不過,指着燕一聰大聲喊道:“他騙人!我都親眼看到了,他在人家碗裡下藥!你們就這麼辦案的嗎?任由受害人被這個壞蛋弄走?”
幾個警察一陣面面相覷,不是他們願意這麼幹啊,實在是敢於辦燕一聰的警察不是被辭退就是被調離了,他們只是做份工作養家餬口而已,犯不着爲了所謂的正義丟了自己的飯碗。
一個警察於是掃了衆人一眼說道:“行了,你們兩方人各執一詞,真假難辨,我們也不能聽你們倆一面之詞就把人抓了,現場還有其他人作證嗎?”
此時剛剛主動套近乎的那個女人忽然站了出來,跑到警察面前:“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證!”
聽到這個女人的話,幾個警察一愣,他們原本以爲當地人應該都挺怕燕一聰,不敢得罪燕一聰的,怎麼這個時候還真有二愣子跳出來搞事啊?幾個警察頓時覺得像是吃了蒼蠅一樣噁心,他們以爲這個女人是要告燕一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