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步此時也很高興,太順利了。
其實展步的身體在經過山寶改造之後,身體素質已經遠遠超出了常人,不過展步一直不是那麼信奉暴力,所以沒有什麼機會施展而已,對這些劫匪,如果不是他們手中有槍,就算他們都清醒着也不是展步的對手。
此時他們都睡的死死的,展步自然更容易得手。
這時候展步扛着人來到山洞裡面,然後用草繩把這個劫匪的手腳綁了起來,接着在他的身上摸索了一下,沒有摸到槍,這讓展步稍稍安心了不少,看來不是所有的劫匪身上都帶着槍。
然後展步就撕了一塊劫匪的衣服團起來塞到了這個劫匪的嘴裡,拿燒的火紅的木枝在這個劫匪的胳膊上一燙,這個劫匪頓時醒了過來。
當他看到蘇卉和展步的時候,頓時神色一喜,以爲抓到大魚了,不過很快,他就明白了自己處境。再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疼痛,看到展步手裡火紅的木條,臉色一下子白了起來。
此時展步低聲說道:“老實點,我知道這破布堵不住你的嘴巴,不過你要是敢用舌頭把破布頂開,我不介意燙一下你的舌頭,明白的話就點點頭。”
這個劫匪哪裡肯屈服,一臉憤怒的盯着展步,展步無謂的一笑,還真是悍匪,於是他轉過頭對蘇卉說道:“看到沒有?現在開始你就是馴獸師,他就是野獸,現在野獸竟然敢瞪你,那就打他,打到他老實爲止。”
“打他?”蘇卉一驚,她長這麼大還真從來沒有打過人。再說了,這劫匪已經被抓了,還打人做什麼啊,那不是虐待俘虜麼。
展步卻點了點頭:“打!你要把人訓的服服帖帖才行,不然我怕我離開之後,你控制不住他,別看現在把他綁着,不過這些人有的是辦法掙脫開,如果你心軟,被他們反抓起來,那我就被你害死了。”
聽到展步這麼說,蘇卉頓時一咬牙,她不笨,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雖然現在她的手心冒汗,不過她還是鼓足了勇氣對展步問道:“那麼我該怎麼做?”
展步指了指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劫匪:“你手裡不是有木棍嗎,用木棍打,我係的繩子很結實,你放心,打不脫的,記得和這人保持距離,然後用力打就行。”
展步自己是不會動手的,他只能教給蘇卉去做,因爲如果自己動手,這些劫匪怕的就是自己,而不是蘇卉,這樣自己離開的時候,蘇卉只怕會更危險,所以展步必須讓這些劫匪怕蘇卉,並且告訴蘇卉該如何看好這些俘虜。
蘇卉現在也明白展步不會幫自己,她看準了地上的劫匪之後,猛然一閉眼,用力的把木棍朝着劫匪輪了過去……
然而蘇卉一個趔趄,她竟然打空了,着不上力的感覺差點讓她摔倒在地上。
此時坐在地上的劫匪臉上露出輕蔑的笑意,彷彿嘲笑蘇卉的不自量力,展步依舊沒有動,這個過程必須蘇卉親自來適應,雖然以後蘇卉可能不會再用上這些,不過打過人和沒打過人,那種以後表露出的自信是完全不同的,而且現在也必須需要蘇卉把這些劫匪看好。
蘇卉站好之後一陣沮喪,她求助般的看向展步,希望展步不再讓她做這種事情。
而展步則說道:“看到沒有,他就算被綁着,被堵着嘴,面對手拿棍棒的你都敢輕蔑的笑,你覺得,如果我離開半個小時的話,你能看住他嗎?”
地上的劫匪鼻腔裡發出哼哼的聲音,顯然在嘲笑蘇卉,他覺得展步是在做無用功,不過是讓蘇卉鬧笑話而已。
蘇卉此時也惱怒了,她自小就是一個要強的女孩子,什麼時候被這麼嘲笑過。
此時她看向地上的劫匪不再畏懼,拿着棍棒再次對着這個劫匪輪了過去,啪的一聲,棍子結結實實的打在這個人的腦袋上,一道青痕一下子出現在這個劫匪的額頭。
打了這一下之後,蘇卉似乎耗盡了莫大的力氣,不斷的粗喘着氣,展步知道,這不是累的,而是突破自己之後的一種自然反應。
而地上的劫匪似乎來了兇性,見到展步不動手,只是讓蘇卉打自己,他蹲在地上竟然向着蘇卉挪蹭了幾下,然後把自己的頭對準蘇卉,意思很明顯:你不是打麼?那好,來啊,老子不怕!
蘇卉看到這個劫匪這樣,立刻一緊張,而展步則冷笑了一聲:“看到了沒有,這就是野獸,欺軟怕硬,其實讓他屈服很簡單,那就是打到他怕爲止!”
聽到展步的話,蘇卉猛然咬了咬牙,不再害怕,而是握緊了手中的棍子,再次一棍子打在這個劫匪的臉上,不得不說,蘇卉的進步還是很快的,這一棍子竟然就讓這個劫匪見了血,幾顆大牙伴隨着一些血腥子落在了地上。
而這個劫匪則依舊目露兇光,緊緊的盯着蘇卉,像一個擇人而噬的野獸。
展步卻一笑:“不錯,準頭進步了不少,繼續打,打到他服爲止,和這些人不要講道理,你越是怕,他越是得寸進尺,你越是不講道理,他越是老實。”
蘇卉此時也已經克服了心中的畏懼,見到這個人依舊敢瞪自己,她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同時又一棍子打在了這個劫匪的後背上,此時蘇卉也開始考慮輕重了,不能一不小心把人打死。
同時蘇卉也故意露出惡狠狠的樣子:“瞪我,你敢瞪我,我再讓你瞪!”
一邊低聲喊,一邊用棍子不斷的打在這個劫匪的身上。很快,這個劫匪就傻了,他怎麼都沒想到,蘇卉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忽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越來越兇狠,他本來還想嚇唬一下蘇卉,讓蘇卉不敢動手,可是此時卻悲劇了。
於是他開始不敢和蘇卉對視,不去看蘇卉的眼睛,可是蘇卉依舊沒有住手的跡象,像是打瘋了,不停的揮動木棍,這個劫匪開始在地上磕頭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