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也是連忙將魏生揉捏着自己胸部的大手拿了出來,然後正了正身上有些發皺的衣服,也是定睛向趙家的的別墅裡看去。
只見此時趙德住正意氣奮發的向門外走去,身後跟着一衆的趙家死士和原來站在大廳裡的那些精英,看着身後的一衆高手,罩得住的臉上便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吳弟,你個臭丫頭總是和我作對,嘿嘿嘿,這一次我就要殺光你們吳家的所有人,看你還敢不敢在和我作對,還有那些今天在街上看到的那些美女我也要定了,也不知道現在馬屁精那個傢伙有沒有查出來她們的住處,嘿嘿嘿不管了,反正她們早晚都是我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現在這趙德住還在想着糖心她們呢,卻不知道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再見面的,只是那時候就怕趙德住就沒有這些不良的心思了。
“好了,現在人馬都到齊了,現在就給本少爺出發,去滅了他們吳家,殺他們個雞犬不留”。趙德住壯士氣般的,大聲吼道,然後便是一馬當先的想着吳家的方向疾馳而去,身後那些人也都是緊緊地跟着寸步不離,而他的身邊則是圍着那些趙家的高手精英。
由於是順風,所以趙德住的話一字不漏的落入了魏生和糖心的耳朵中去了;“趙德住這是要去滅吳家,是哪個吳家啊,不會是吳弟妹妹的家吧,今天就她爲了幫我們得罪了這個趙胖子,肯定是吳弟妹妹的家”。糖心一臉擔心的說道。
其實魏生也想到這了這一點,看着滿臉焦急的糖心,安慰的說道;“走,我們跟着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嗎,那個叫吳弟的男人婆雖然我不是很喜歡,但是她畢竟幫過我們,雖然我們自己也能解決的,但是畢竟欠她一個人情,要真是趙德住去對付她們家的話,到時候我就出手幫她們一下,到時候即還了她的人情,又滅了趙德住這個大胖子正好一舉兩得”。魏生高興的說道,顯然對自己這個一石二鳥的想法很是滿意。
糖心看着正興奮的算着帳的魏生,無
奈的笑了笑,心裡想到,現在的魏生還真是和一個佔了便宜的孩子沒什麼兩樣啊,反正他同意了幫吳弟妹妹了,至於怎麼幫就隨他去吧。
就這樣魏生和糖心緊緊地吊在趙德住帶的人馬後面,跟隨着他們想吳家前進着。
而此時的吳家卻還根本不知道一場大難即將到來,此時的吳弟正在自己的房間裡發着牢騷呢;“魏生,你個大壞蛋,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你不就是長得好看一點,有好幾個漂亮的老婆嗎,真不知道糖心姐和飛燕姐他們是怎麼看上你這個花心大蘿蔔的,看我不打你,打死你這個壞蛋”。吳弟對着一個布娃娃揮着拳頭,一下一下的打在他的身上,有時候還拔掉他身上的幾根毛髮,可見她對魏生的成見有多大了。
就在此時,一個年輕的美婦輕輕地走進了吳弟的房間,看着正對着一個布娃娃發着脾氣的吳弟,皺了皺眉眉頭,輕柔的說道;“弟兒你這是怎麼了,自從你逛街回來之後,便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也不出去吃飯,現在還拿一個布娃娃撒氣,是不是在外面受欺負了,來告訴媽,讓我也知道知道是誰能讓我這天不怕地不怕得小俠女氣成這個樣子的,真是讓嗎好奇啊!”。那美婦看着生氣的吳弟,調侃的說道。
吳弟聽到自己母親的話後,立刻便是由陰轉晴,對着那美婦不一的撒嬌道;“媽,你怎莫能幫着別人欺負自己的女兒呢,那個混蛋我恨死他了,你不知道那人是一個花心大蘿蔔,而且還是那種特別花的那種大蘿蔔,身邊跟着好幾位就像仙女一樣的姐姐居然都是他的女人,你說他花不花,最可氣的是我今天我幫他擋住了趙德住那個死胖子的騷擾,可他倒好,不但不謝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欺負我,說我是男人婆,你說氣人不氣人”。吳弟對着那美婦一口氣說道,顯然是把她憋壞了。
那美婦也是連帶笑意的靜靜聽着自己的女兒吐苦水,並沒有打斷的意思,直到自己的女兒把整件事情說完之後,她這才幽幽一嘆,對着自
己的女兒說道;“既然那人身邊有那麼多的老婆,那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他沒本事的話,會有那麼多的女人喜歡他嗎,還有那趙德住,人家有沒有讓你幫忙,是你衝上去的,你有沒有想過要是他們沒有自保的能力的話,早就在那趙德住剛剛騷擾他們的時候便是已經嚇怕了,或者喊救命了,你有沒有想過那些人爲什麼面對騷擾,沒有慌張,依舊淡定的站在那裡啊”。那美婦看着自己這個愛行俠仗義,立志要做俠女的女兒眼中閃爍着智慧光芒的說道。
“是啊,趙德住騷擾她們的時候他們爲神魔沒有慌張呢,甚至連看都沒有向趙德住哪裡看一眼,當時自己沒注意到,以爲是她們驚嚇過度愣在了那裡,現在看來這一切都透漏着蹊蹺啊,那些人並不是沒有聽到趙德住的話,也沒有被嚇傻,要不然之後她們也不會和自己聊天的時候,沒有一絲的緊張感,那現在就只有一個解釋了,那就是她們根本就沒有將趙德住看在眼裡過,那也就是說她們不是沒有自保的實力”。想到這裡吳弟也終於想通了一切,那就是糖心姐飛燕姐他們根本就不怕別人的騷擾。
看着自己女兒眼中那漸漸明瞭一切的神色,那美婦欣慰一笑,便是輕輕地退出了女兒的房間,走了出去,這美婦能從自己女兒的一些簡單的敘述之中,便是能猜到魏生他們的實力,就可以看出來她絕對是那種極度聰明的女子。
只見那美婦退出自己女兒的房間之後,臉色便是一下子變得凝重了起來,眉頭也皺在了一起,臉色難看的向着一個書房走去,再去書房的路途中,沿路有數位的暗哨,都是用隱晦的目光,向她這裡掃視了一下,便有立刻的隱藏到了暗處,就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由此可見這座房子裡的護衛是多麼的嚴密了。
那美婦來到書房之後,先是敲了敲門,然後便是推門而入,而此時的書房裡正坐着一位閉目養神的中年男子,模樣和吳弟有着幾分的相像,正是吳弟的父親吳用,也就是這美婦的丈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