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找啊。”梅淑寧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跟我說幹什麼。”
“我的意思是說,我想找你聊天,不知道,你方不方便。”劉忙笑了笑,講出了這番話。
“不方便。”梅淑寧乾脆地回答道。
“啊?怎麼個不方便法啊?是不是身體哪裡不舒服啊,我學過醫的,你讓我看看,我想說不定能夠幫到你的。”劉忙藉着這人話茬說道,內心裡卻說,好啊,竟然敢拒絕我,我看你是又欠收拾了。
“不用。”梅淑寧冷冷地說道。
竟然再次被拒絕!劉忙有些小小的動怒了。
突然間,他雙眸一轉,便有了主意。
手機那頭的第淑寧突然間聽到了吵雜的聲音,像是撞門聲似得。
緊接着,便聽到了尖叫狂吼聲,好像是劉忙發出的。
本能地,她認爲劉忙出事了,很有可能是剛纔那撥人找上門來了。
“劉忙,劉忙,你沒事吧……”她的語氣變得關切起來。
可是,手機那頭卻沒有任何迴應,依然是很厚重的吵雜聲。
不再多想,梅淑寧便瘋一般地跑出了房間,見劉忙的房間門半天着,便直接闖了進去。
可是,一進去,她就有些傻眼了,房間裡竟然什麼人也沒有,而且裡面的物品也非常整齊。
就在梅淑寧納悶之際,躲在門後面的劉忙一把將梅淑寧抱住,隨即右腳一個後踢,就將房門給重重地關上。
“你來是不是陪我聊天的啊?”劉忙問道。語氣中盡是得意之色。
直到此時,梅淑寧才反應過來,自己上當了,被這老流氓給騙了。他利用自己的同情心跟愛心,將自己騙到了房間。
“你放開我,放開我。”梅淑寧想要掙脫開劉忙,可是嘗試了數番,都失敗了。
“放開你,爲什麼要放開你啊,給我一個放開你的理由。”劉忙慘笑着說道。那手自然也不老實起來,開始在梅淑寧的胸前不停地遊動起來。
其實呢,這梅淑寧也不是一個隨便的人,否則的話,在外國留學的時候,就早找男朋友了。
可是,她卻沒有。
但是,人生就是這麼地無常。她纔回家沒多長時間,而且認識劉忙也不到一個月,然後在一次出公差中,竟然將自己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身體獻了出去,這完全不是她的風格,自己怎麼就那麼大方呢。
所以,此時,她很想靜下心來,好好想想這個問題。可是,劉忙哪裡給她時間,雙臂微微一用力,就將梅淑寧抱到了桌子上。
“怎麼樣?現在我放開了,感覺好點沒有。”劉忙是放手了,只不過,是將梅淑寧放到了牀上。看他的樣子,好像再想做一番劇烈的動作似得,此時正像瞅着獵物一樣,瞅着牀上的梅淑寧。
梅淑寧心跳狂加,小臉通紅,劉忙見狀,內心暗喜,心說,現在看這妞也是別有一番風情啊。
“我想”劉忙還沒有開口,就被梅淑寧那急急切切的聲音打斷了。
“我不想!”
“不是,你知道我說想什麼嗎?你就說不想。我想說,我想送你回房間。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劉忙臉上的表情就如同盤古般,不容動容。可是內心卻暗喜起來,開什麼玩笑,跟我拼嘴皮子,你覺得你行嗎?別忘記了,哥可是語文老師。
“你……”梅淑寧都快無語了。
“你什麼,你是不是想誇我,但是想不出來什麼合適的詞語,然後就此處省去一萬字了。”劉忙哈哈一笑,一幅很懂得梅淑寧的樣子。
“自戀狂。”梅淑寧重重地講出了這三個這。
“你真是太懂我了,我就是自戀狂。”劉忙哈哈一笑,“那什麼,你看我這裡好像又有反應了。”
一聽劉忙的後半句話,梅淑寧頓時向着劉忙的襠部看去,可是卻沒有發現一丁點的異常情況。
“我說梅淑寧啊,我是說這裡,我的腦袋。你爲什麼看我的下面啊,你的思想也太不純了吧。”劉忙一幅正人君子的樣子。
裝,裝!梅淑寧狠狠地白了眼劉忙,然後賞給了劉忙兩個字,腦殘!
“腦殘,你才腦殘呢。”劉忙怒了,做出了一幅惡狼撲食狀,“那就讓你嚐嚐腦殘的厲害。”
“你,你,你禽獸”梅淑寧都快哭了。
“我說小寧寧啊,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呢,再說了,我哪裡像禽獸啊。你看看啊,你在牀上躺着,我在地上站着。這種待遇難道還不夠好嗎?”劉忙聳了聳肩,向後退了兩步,冷冷地講出了這番話。
“要是對我好,那就滾,馬上滾。”梅淑寧怒了。
“滾,讓我滾哪啊?”劉忙反問。
“我今天在你房間裡睡,你去我房間裡。”梅淑寧指着房門說道。
“你確定?你就不怕到時候有人來報復,然後把你給那什麼了,而且還是一幫人。”劉忙此話一出,正中梅淑寧要害。
說實話,她很怕,很怕這種情況出現。
梅淑寧一怔,臉上盡是猶豫之色。
“算了,反正那些一字軍的人不能把我怎麼着,至於別人,我也管不了了。”劉忙聳了聳肩,一幅你的生死跟我沒有關係的樣子。
就在劉忙走到門口的時候,梅淑寧伸出右手開口了。
“你回來。”
“我說小寧寧啊,你把爺當成什麼了,呼之就來,揮之就去。告訴你,爺是一個有人格有尊嚴,有原則的人。現在想讓爺回來,晚了!”劉忙一甩右臂,憤憤然便要離去。
“我怕!”
“這個好像跟我沒有什麼關係吧?”劉忙站在門口,負手而立。
“你--你,你不是說會對我負責嗎?”梅淑寧咬着牙,惡狠狠地說道。
“那種在牀上說的話,你也信,真是弱智啊。”劉忙想好好發戲弄番梅淑寧,然後今晚上就能抱着她,摸着那兩糰粉肉睡覺了。
“你,你,你……”梅淑寧哭了起來。
劉忙最怕女人哭,心說這個很要強的女人,竟然也會哭。於是嘆了口氣,便奔了過去。
劉忙剛坐到牀邊,就被梅淑寧抱住了。
劉忙心說,看來這招非常管用啊。可是,就在這時,突然間劉忙尖叫了一聲。
因爲,梅淑寧竟然咬起他的左肩來,而且還下了死勁。把劉忙那叫個疼啊。
五分鐘以後,梅淑寧不再咬劉忙,劉忙扭頭一看,兩排牙印已經印到了上面。
“我說梅淑寧,沒想到啊,你竟然還屬狗?”劉忙惡狠狠地說道,“竟然還下口,而且還這麼狠。”
“這是對你的處罰,我告訴你,再敢騙我,信不信我把你的那什麼給剪了。”說着,梅淑寧還做了一個手勢。劉忙頓時一寒啊,這,這尼瑪太狠了。
見劉忙急忙將襠部給捂上,梅淑寧咯咯地笑了起來,擰着劉忙的耳朵,質問道,“說,在牀上說的話算不算數?”
劉忙很是配合地叫起了疼,“我要牀上說了那麼多的話,你指的是哪一句啊?”
“就是那一句。”
“那一句是哪一句啊,你當我是計算機啊。”
“對我負責那句!”
“好好,我對你負責,對你負責。”劉忙爲了生命考慮,講出了這番話。
“這還像話。”說着,就放開了劉忙的耳朵,“本姑奶奶累了,給我按按摩!”
“什麼?給你按摩,我還累了呢,誰給我按啊?”劉忙怒道。
“要麼聽我的話,要麼,哼,我就怕你對我做的事情傳到學校去。聽說,你好像跟那個陳晨還有蘇瑞琳走得非常近啊,要是讓她們看到一些不應該看到的照片,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還有,校長會不會開除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