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你?給我一個放開你的理由?”劉忙淡淡地說道。
“你他-媽的放還是不放,不放的話,老子讓你活不到明天。”明哥狠狠地說道。
丫的,都到這一步了,竟然還嘴硬。劉忙很無語,唉,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啊。
“看來,爲了讓我活到明天,我得讓你活不到明天了。”劉忙冷冷一笑,隨即呢就將先前放到兜裡的那盒銀針取了出來。
這一幕,劉忙故意讓明哥看到了。
“你拿針幹什麼?告訴你,老子是從風口浪尖上過來的,幾根破針,你覺得老子會怕嗎?我告訴你,要是讓我活着下來,我必然要讓的命!”
明哥還在大放厥詞。不過,對此劉忙卻一笑而過。
隨即,他就開始出針了。
三針之後,劉忙一腳就明哥踢飛了出去。緊接着,讓衆人倒吸冷氣的一幕就出現了。
前一秒的明哥還是個野蠻男,這一秒,他竟然四肢無力,連走都成了問題,最爲重要的是竟然尿褲子了。
快看啊,明哥的襠部怎麼溼了?
不會是嚇褲子了吧?
我的天啊,連明哥都被嚇得尿褲子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趙廣義正在房間裡靜靜地等待,就在這時,又一名西裝男進來了。隨即就將戰況告訴給了他。
趙廣義一聽,頓時眼神中露出了殺人般的目光。
“暫停營業,我要殺人!”趙廣義冷冷一笑,講出了這番話。
“明白了!”
“老師,你怎麼那麼帥呢。”樑菲菲一把抱住了劉忙,然後冷不丁地給了劉忙一個吻。搞得劉忙很是意外。
“菲菲,記住以後不能這樣。”
“爲什麼?”
“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秀恩愛死得快。”
“啊?”樑菲菲驚笑一聲,隨即就將自己的頭埋在了劉忙的胸脯裡。
“老師,咱們走吧。”
“走?不行,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任務?”樑菲菲一愣啊,眼神中多了些疑問。
“那個眼鏡男還沒有教訓呢,竟然敢打我學生的主意,真是找死。”劉忙字字如山,絲毫沒有開玩笑。
“眼鏡男?”樑菲菲頓時想起了先前那一幕,他之所以不走的原因是因爲---自己,這麼說,他心裡是有我的。
這一瞬間,樑菲菲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老師,那個眼鏡男出現了。”樑菲菲正沉浸在這種幸福中時,那個眼鏡男就出現在她眼睛的餘光裡了。
趙廣義一邊鼓掌一邊向着劉忙走來,臉上呢竟然還帶着笑,
“不錯不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沒想到,你這麼能打。”趙廣義說完這番話,就停了下來,一幅深情般的樣子盯着劉忙。
“你來的正好,我正要找你呢。”劉忙指着眼鏡男笑道,“把你的菊花洗乾淨,老子要爆掉它。”
“小的,你說什麼?”
“竟然敢這麼跟義哥說話。我看你是活夠了。”
“知道我們義哥是誰嗎?”
“知道青幫嗎?”
“怎麼,害怕了?哼,晚了!”
張市三大幫派,青幫,英雄會,狂龍幫。提起這三個幫派,可以說人人膽戰心驚,它們的實力跟影響,某種程度上比政府還要強。舉個例子,政府能辦的事情,他們能辦。政府不能辦的事情,他們也能辦。
所以呢,很多道上的人,都以能夠成爲這三大幫派的一員爲榮。畢竟,樹大好乘涼。
當他們提到青幫的時候,劉忙的神情明顯地變了變,樑菲菲雖然是高中生,可是也聽說過一些關於青幫的事蹟,不由得臉上出現了緊張之色。這些變化,那些跟着趙廣義的西裝男自然看到了,都以爲是劉忙怕了,頓時就冷笑起來。
不過,就是打死他們也不會知道,劉忙此時的心中所想。
青幫,哼,很好,那老子就替樂姐出口氣。樂姐的身世,劉忙已經知道。她是青幫前任幫主的女兒,最大的願望就是替父親報仇,重新奪回應該屬於自己父親的東西。
“小的,怕了嗎?把你身邊的那個妞交出來,或許我們義哥一高興,還能留你個全屍,否則的話,哼,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祭日。”
“沒錯,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行動。”
“……”
趙廣義站在那裡,等待着伊人入懷,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樑菲菲竟然指着他的鼻子大罵了起來,
“眼鏡男,我告訴你,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一根手指頭的。你個禽獸卑鄙小人,有本事跟我比背課文?”
“比背課文?我去,好萌啊。”
“好久沒有人這麼跟我說話了,不錯不錯。”萬萬沒有想到,趙廣義竟然講出了這麼一番話。
“不錯你妹啊,你個賤人。”劉忙直接噴了趙廣義一臉的吐沫星子。
趙廣義深吸了口氣,隨即便揮了揮手,頓時十幾號西裝男齊齊將劉忙給包圍了,然後讓樑菲菲膽顫的一幕就出現了。
這些西裝男的手裡竟然都拿着槍。
我去,專業混社會的啊。
“先腿後手,最後左心房!”趙廣義冷冷地說道。
就在他們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間破門聲傳來,緊接着幾名身着警-服的警察就出現了。
看樣子,他們的年紀也就二十出頭,很年輕。
“都別動,我們是警察!”李曉夢等人一離開,便報警了。欲仙KTV是誰的場子,一些有經驗上了年紀的警察心裡很清楚。青幫有四大長老,大長老趙明誠有個兒子叫趙廣義,這欲仙KTV就是趙廣義的場子。那些不想影響仕途的警員,自然不想趟這混水了。
可是,這並不代表沒有正義使者。
看見有警察,趙廣義不由得冷笑起來了,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這裡已經有很多年沒有警察來過了,今天怪事還真是多。
這幾名警察一出現,就看到了那些持槍的西裝男,不由得倒吸起冷氣來。
“倩倩,現在怎麼辦?”有警員問道。
“怎麼辦?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只有幹下去了。”薛倩倩冷冷地說道。不過,下一秒,薛倩倩就愣住了。
因爲,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怎麼又是他?
“嘿嘿,警花好,咱們又見面了。”劉忙衝着薛倩倩嘿嘿一笑,便打起了招呼。
“是你!”
“沒錯,就是我。”劉忙笑了笑,“怎麼,是不是很意外?”
“你---!”薛倩倩很想痛罵一番劉忙,你丫的惹誰不好,爲什麼偏要惹青幫呢……
“哦,難道說你是警察?”見劉忙跟警察認識,這趙廣義頓時就笑了起來,“既然都是警察,那麼就都留下來吧。”
“難道你們想襲警?我告訴你們,我們大隊人馬上就到了。你們就等着受到法律的制裁吧。”薛倩倩靈機一動,講出了這番話。
“大隊人馬?”趙廣義冷笑。
“你有病!”就在趙廣義冷笑之際,劉忙指着趙廣義一字一字地說道,“你腎虛!”
什麼,義哥腎虛?
不會吧?
這---絕逼是天大的新聞。
“我看你是找死!”趙廣義怒了,別說是他,任何一個男人被別人當衆指着說腎虛,都會憤怒不已,更何況還是趙廣義這樣的人物。
“怎麼,難道你不想治好嗎?每次兩分不到,你難道不想知道原因是什麼嗎?每次事後,你的左大腿根部右三寸的地方,都會奇疼無比,是也不是?”
聽到這,趙廣義不由得一愣,他怎麼知道?
就在趙廣義分神之際,讓衆人驚愕的一幕出現了。劉忙身影如電,縱身一躍已經到了趙廣義身邊,單手一扼,就將趙廣義的喉嚨給掐住了。
一瞬間,所有的槍口都指向了劉忙。
“我草,你們傻逼嗎?開槍嗎,我到是看看是這貨先死,還是我先死。”劉忙冷冷地說道,此時他的手已經用上力了,趙廣義瞬間就臉色鐵青起來。
“給-我---放下槍。”趙廣義怒道。
“怎麼,不捨得死嗎?”
“你---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是嗎?不過,我死之前你已經死了。”說話間,劉忙已經將剩下的銀針拿了出來,冷笑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
“給你治病啊,腎虛男!”
“你才腎虛呢。”
“是嗎?”
嗖嗖嗖……
劉忙快速施針,幾秒之後,趙廣義就如同腦殘兒般,一瞬間就大小便失禁了。
“義哥,你怎麼了?”
“哇,什麼味?”
“誰他媽的拉屎了?”
“好像是---義哥。”
“還有尿。”
此時,那些持槍的西裝男都將趙廣義圍了起來。趁此機會,劉忙帶着樑菲菲便離開了。
當然了,薛倩倩等人也緊隨劉忙的身後暫且退了出來。
“怎麼,很不甘嗎?”劉忙盯着薛倩倩問道。
“明知是賊,卻抓不了。你說我甘心嗎?”薛倩倩冷冷地說道。
“你說的大部隊呢?”
“哪有什麼大部隊。他們接到報警,都是直接無視的態度。”
“看來,你的確是一名合格的警察。”劉忙豎起了大拇指,“哦對了,那眼鏡男是青幫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