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劉忙意識到了什麼,雙眉不由得緊鎖起來。
看來,陪蘇瑞琳逛街散步的計劃得取消了。
至於開房,更尼瑪別提了。
“怎麼了?”蘇瑞琳見劉忙神色有些不對勁兒,便開口問道。
“恐怕我得走了。”劉忙語氣沉沉地說道。
“有事快去忙吧。”蘇瑞琳面帶微笑。
“那這頓飯錢,你付吧。”劉忙苦笑了笑。
飯店老闆一聽,頓時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我靠,點了一個土豆絲一個拍黃瓜一個西紅柿炒雞蛋,三個菜沒一個葷的,還要人家美女付賬。兄弟,哥佩服死你了!
但是,劉忙接下來的一番話,讓飯店老闆頓時有撞牆的衝動了。直恨自己當年找媳婦的時候,爲什麼沒有碰到這種類型的呢。
“能借我個打車錢嗎?”
蘇瑞琳一愣,急忙從兜裡拿出七十多塊零錢遞給了劉忙,劉忙接過錢,從裡面拿出三十,將剩下的還給了蘇瑞琳,道:“三十就夠了,剩下的一會你買點水果。”
飯店老闆狂噴不止啊。
兄弟,那是人家美女的錢好不,怎麼聽你那語氣跟你的錢似得。
吃人家的,臨走的時候,還要人家的錢,最後,還他媽的厚着臉皮拿着人家的錢,讓人家買水果!
我靠,兄弟,你媽媽知道你這麼摳門嗎?
此時的陳晨很忙,那是相當地忙,客廳裡的傢俱能搬動的都搬動了,全部都擋在門口。
爲什麼?
因爲,門口正有一頭禽獸在砸門。
“陳晨,快,快給你未婚夫開開門……”秦壽是越來越佩服那個阮小妹了,這一招虧她想得出來。想必當年她泡陳天生的時候,就是這麼幹的。
在自己身上灑點酒,然後裝成醉鬼來砸門。
“你記住,聲勢一定要搞大,然後再拿出*開門。那樣的話,等你開始野戰的時候,上下樓的鄰居都不會說個不字的!”
秦壽的腦海裡不由得想起了阮小妹那番千叮嚀萬囑咐的話。
秦壽賊賊一笑,剛纔有好幾人從這裡經過,看了又看但是呢,卻沒說一個字,然後離開了。
時機成熟,開門!
於是,秦壽將事先準備好的*拿出來。
陳晨只覺得外面的聲音變小了,還以爲是那頭禽獸離開了呢,但是,卻萬萬沒想到,門突然間出現了一條裂縫。
緊接着,那條裂縫越來越大。
然後就看到了禽獸那張齷齪的臉。
門怎麼開了?
陳晨沒有時間細想,急忙用力頂住擋在門口的椅子。可是,他的力氣怎麼能夠拼得過禽獸呢。
而且還是一頭*焚身的禽獸!
門縫越來越大,陳晨心中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
“禽獸,你給我滾,否則的話,我馬上報警。”陳晨威脅道。
“報警?”秦壽哈哈一笑,“你覺得我會怕嗎?”
“你--”此時禽獸的身體已經進來大半個,陳晨知道自己是擋不住這頭色狼了。於是,便瘋一般地衝向了自己的臥室,然後將房門反鎖了起來。
譁拉一聲。
擋在房門前的那些傢俱全部倒了。
秦壽進來了。
秦壽闖進房門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房門反鎖了起來。
狼已入室,只待啃羊。
“美人,出來吧。這道門擋不住我的……”秦壽淫笑着說道。
“媽的,老子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要是不開門的話,老子就一腳踹開它。”秦壽長的那是五大三粗,有一些蠻力,這一腳足以將房門給踹開。
“秦壽,我告訴你,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滿意的。”陳晨暗暗發誓,要是這禽獸闖了進來,那她就自殺。
“我靠,夠味兒。老子就喜歡你這種類型。要是你他媽的跟那些大學生一樣,給二百塊錢就主動投懷送抱,老子還不稀罕呢。”秦壽笑得更肆無忌憚起來。
秦壽已經開始踹門了。
第一腳,這秦壽很顯然用力過小,沒能將房門給踹開。
陳晨現在知道,除非奇蹟發生,否則……
她絕望了。
甚至,她想到了死!
劉忙來到房門前,見房門緊鎖,而且裡面有男人的聲音。
頓時,他怒由心中起。
開鎖這門手藝,老痞子教過劉忙。曾經劉忙問過老痞子,他到底會多少種手藝?
老痞子卻淡然一笑,說老子除了生孩子不會,其它的都會。
劉忙用最快的速度將房門打開,然後就看到了一團肉正在踹陳晨臥室的門。
他二話沒說,來到禽獸身後輕輕地拍了拍禽獸的肩膀。
禽獸沒有答理劉忙。
但下一秒,當秦壽覺得不對勁的時候,他的身體已經被人舉到了半空中。
緊接着,就是一聲悶響跟殺豬般的嚎叫。
悶響,是秦壽身體落地發出的聲音。
嚎叫聲自然是秦壽發出的。
“你他媽的是誰?老子要殺了你,殺了你……”
阮小妹跟秦壽提起過陳晨有男友,可是秦壽卻絲毫不在意,他混了這麼多年,打了那麼多人,還從來沒有吃過虧。
沒錯,每個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個英雄夢。
這秦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英雄。
可是,他這頭英雄在劉忙面前,那還不如一坨屎。
衝着秦壽的肚子,劉忙狠狠的就是一腳,緊接着秦壽就噴出一大口鮮血。
但,劉忙卻並沒有罷手。而是一連踹了這禽獸七八腳。
踹完之後,衝着秦壽的頭又是一陣狂轟亂炸。
這會的秦壽,只怕連她媽媽來了都不認識。
“敢動老子的女人,今天老子就活劈了你。”說話間流氓已經從廚房裡拿出了把菜刀,看那架勢,他有殺人的衝動。
雖然說被打成了豬頭,身子已經變了形,可是那雙眼睛還是看到了菜刀的殺氣。
那把菜刀雖然不大,可是,一刀足以要他命。
秦壽怕了,他想逃。
但劉忙怎麼可能讓他逃。
一腳飛出,秦壽的身體已經被踢到了牆角。
此時,陳晨已經聞聲偷偷地打開了臥室的門。
她知道,自己的救星來了。
可是,當她看到那一幕時,不由得驚叫出聲。
“啊!血!”
劉忙衝着陳晨瞪了一眼,“給我回去!”
他的聲音充滿了威壓,就如同皇帝對臣民下令般。
陳晨身子一顫,然後就將房門關了上。
“媽的,敢碰老子的女人,說吧,你是要左手還是要右手?”劉忙冷冷地說道。目光森然若蛇。
“我---我……”
見這秦壽不答,劉忙衝着他的嘴就是一拳,然後秦壽滿嘴的牙就一顆一顆地掉了下來。
“說,左手還是右手?”
“我--說--不--出來……”秦壽吧唧着嘴,那血瘋狂地流着。
刷-刷!
第一刀,砍在秦壽的左手上。第二刀砍在秦壽的右手上。
刀起血飛!
這一幕,陳晨看得清清楚楚。
“不要!”
陳晨想阻攔,可是卻晚了。
“我說--你給我回去。”劉忙衝着陳晨一字一頓地吼道。
陳晨想說什麼,可是,卻又不知說什麼,雙腿已經不聽自己支配般地退回到了臥室裡。
“記住,老子是流氓,她是老子的女人。在他媽的敢打她的主意,老子下次要了你的命。”劉忙臉色猙獰,整個人就如同索命的閻羅般。
“給老子滾!”
秦壽哪敢說個不字,起身就要走。他現在必須馬上去醫院,否則的話,那兩隻手估計就真的廢了。
“滾回來,把你的狗牙帶走。別髒了這裡的地板!”
秦壽走了良久,陳晨纔敢從臥室裡出來。此時她看向劉忙的眼神已經明顯地不同先前。
先前她覺得劉忙就是一個流氓,只不過有色心沒色膽而矣。
可是,現在他覺得流氓就是一個殺神。
“你放心,他死不了。那雙手也廢不了。我把握着度呢。”劉忙一邊拖地,一邊說道,“除非那個傻吊不去醫院,而是去找他媽媽哭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