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
就是他!
門開的那一瞬間,薛倩倩不知道爲什麼,前一秒還思念如海,這一秒卻如同戰鬥機一般,竟然開啓了戰鬥模式。
一下,兩下,三下!
她的粉拳都準準地擊在了劉忙的胸口,劉忙沒有躲閃,也沒有坑聲,只是在默默地承受着。
終於,薛倩倩打累了,手痠了。
這才停止。
然後,她身子一軟,就撲倒在劉忙的懷裡。
劉忙抱起薛倩倩,將房門關上,隨即兩人就開始激情似火起來。
一個小時以後,薛倩倩輕聲說道,“快給我講講這幾天的事情!”
劉忙於是就大概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出來。
雖然說,有些玄幻色彩,不過呢,只要他沒事,這就是最好的!
薛倩倩那顆繃緊的心,終於能夠鬆懈下來了。
於是,她便抱着自己的旁邊的那個男人,睡着了。
她睡得很香很香,嘴角還泛着絲絲微笑。
漁翁由於酒翁的出現,再次失敗。
如果說,加上之前的屠龍僱傭兵團跟鯊魚。那麼已經連續失敗三次了。
三次失敗,使得中東那面非常惱火。
就在剛纔,漁翁還被中東那面的老財團們狠狠地罵了一番。
於是,漁翁的怒火更加多了。
而唯一能夠消除怒火的方式,就是將劉忙等人一一除掉。
死,必須死,都必須得死!
片刻之後,兩道身影出現在漁翁面前。
“找到那小子的落腳點沒有?”漁翁問道。
高個道,“找到了,還在之前那個小區裡!”
聞言,漁翁不由得笑了起來。好小子,竟然玩起了這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覺得,這條恆方當真永遠成立嗎?
很快,漁翁就親自來到了薛倩倩家所在的小區。漁翁輕車熟路,彷彿對這裡的一切,花花草草都非常熟悉般。
不過,就在漁翁準備上樓時,他的身前卻出現了一道身影。
是安琪琪!
安琪琪手頭上已經有了一些漁翁的資料。不過呢,既然明知道自己打不過這漁翁。但師父派自己來,那自己就必須完成任務。
安琪琪二話沒說,就直接動手了。
安琪琪的確不是漁翁的對手,況且漁翁此次前來,是帶着必勝之心。所以呢,這一出手,就是狠手。
五招,僅僅是五招。
安琪琪就被漁翁的魚竿傷到了。
然爾,下一秒,就在安琪琪以爲漁翁必然會下狠手時,詭異的一幕卻出現了。
只見這漁翁臉色蒼白,如同見到了鬼般,盡是驚駭之色。
不可能,不可能!
這不可能!
怎麼可能是她!
怎麼可能!
漁翁望着安琪琪,竟然連退數位,情緒也變得失控起來。
太像了!
完全可以用一模一樣來說!
見此情形,安琪琪沒有猶豫,而是主動發起了攻擊。
雖然說,安琪琪受了點傷,不過呢,這對於她來說,並不算什麼。畢竟,她是訓練有素的麻雀成員。
儘管說,漁翁被安琪琪擊傷,可是,其依然沒有還手,嘴裡還在不停地念叨着不可能這三個字。
安琪琪正準備再次出手,幾道身影卻驀然出現。
緊接着,他們就將漁翁給救走了。這詭異的一幕,着實讓安琪琪感覺奇怪。
自己手頭上的資料,可沒有顯示這漁翁有怪病啊。
他這是怎麼了?
這漁翁剛走,劉忙便出現了。
見漁翁不見了,而且安琪琪受了傷,劉忙便急忙扶住了安琪琪,
“你沒事吧?”
安琪琪道,“沒什麼大事,只是小傷!”
劉忙的醫術那是沒得說的,檢查了一下傷口後,確定安琪琪的傷並無大礙後,他這才放心。
不過,隨即安琪琪就將剛纔那詭異的一幕講了出來。
聽罷後,劉忙砸摸着下巴,喃喃地說道,“難道說,你長的特別像他一個故人?”
安琪琪沒有回答。
“算了,不想了。總之今天好險!”
漁翁今天的行動,中東那面自然也知道了。
當中東那面,通過特殊設備訓斥漁翁時,這一次的漁翁卻表現出了極度不耐煩。
而且,到了最後,直接將那特殊設備給毀掉了。
漁翁也顧不得身上的傷,身影一閃,便離開了。
酒翁正在房間裡喝酒。沒有了劉忙的陪伴,自己一個人喝酒,的確是沒意思。
此時,酒翁神情一定,他知道有人來了。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漁翁。
只看了一眼,酒翁就發現漁翁受了傷,難道說,是劉忙那小子乾的?
“你怎麼來了?”酒翁語氣極爲平淡。
“來找你討杯酒喝!”
“坐吧!”
華夏七翁,書翁跟畫翁,已經離開了人世。還健在的,也就只有五位。
這漁翁跟酒翁那是老相識,兩人簡單地敘了敘舊,酒翁便切入了正題,
“直接說吧!”他知道這漁翁來找自己,不純粹是爲了喝酒。
“你知道關於畫翁的下落嗎?”
漁翁此言一出,酒翁不由得一怔。
畫翁,真名叫畫仙。當年可是真正的美人。她在畫畫的天賦,那是無人能敵的。更是無數男人心中的女神。
漁翁對畫翁那是如癡如醉。據說,她之所以改成直鉤釣魚,就是因爲畫翁的一句戲言。
可是,漁翁追了畫翁將近十年,都沒有追上。
直到最後,這漁翁才明白,原來這畫翁喜歡的是醉翁。
可是,當畫翁向醉翁表白後,卻不曾想,醉翁卻拒絕了。
而且說了一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話,
“我不喜歡女人!”
醉翁,當着無數男人心中的女神的面,不僅拒絕了她,而且還講出了這麼一番話。
萬念懼灰之下,畫翁連喝了三天三夜的酒,終於醉了。
只不過,她醉會,錯把漁翁當成了醉翁,然後發生了關係。
當畫翁知道這一切後,便從此沒了音信。
漁翁找了很多人打探,都沒有找到。後來,他得知畫翁已經去世,而且還找到了她的墳墓。
漁翁在墳墓前守了三年後,便一去無蹤。
再次出現時,卻已然成了華夏國的毒蟲。
酒翁淡淡地說道,“她已經死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嘛!”
漁翁搖着頭,很是瘋狂地說道,“我不信。她沒死,沒死。我今天還看見她了!”
聽到漁翁這番話,酒翁不由得一怔。
安琪琪酒翁見了。沒錯,安琪琪跟畫翁長得是很像。
甚至酒翁一度以爲,安琪琪就是當年的畫翁。
可是,這可能嗎?
也許,僅僅是她們長得像而矣!
來之前,漁翁已經把安琪琪的相關資料搞到了手。他將安琪琪的照片放到酒翁面前,道,
“就是她!”
沉默,兩人都沉默。
一罈酒!
兩壇酒!
三壇酒……
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一昧地喝酒。不過,他們的心裡都有了各自的猜測。
喝完酒後,漁翁蹭地站了起來,“我要去找琴翁聶無雙!”
他要去找琴翁聶無雙解答心中的疑惑。
琴翁聶無雙跟畫翁的關係,那是最要好的。
儘管說,當年漁翁找了她無數次,都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是,現在漁翁還是選擇找她解答疑惑。
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漁翁走後,酒翁也開始思考這個問題。
驀然地,酒翁也起身離開了。
不管怎麼說,自己當然拒絕畫翁的方式的確太不妥當了。若非如此,畫翁也不會神秘失蹤。
如果說,這安琪琪真有可能是畫翁的後代,那麼,自己也能夠彌補當年留下的另一個遺憾了!
很快,酒翁就出現在了劉忙跟前。
“什麼,你要見安琪琪?”劉忙一臉的驚訝之色。
“她在哪兒?”
“你爲什麼要見她啊?”
“這件事情很重要。你快帶我去見她!”
酒翁一本正經地說道。
劉忙準備再堅持一下時,卻不曾想安琪琪自己出現了。
酒翁沒有繞彎子,隨即就開始詢問起安琪琪的父母來。
據安琪琪說,從她記事起,就是跟着軍師。
她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當年她也問過軍師,也就是安琪琪的師父。
不過,軍師卻並沒有告訴安琪琪。
再後來,安琪琪也就不問這個問題了。
不過,安琪琪很不明白,爲什麼酒翁要問自己這些。
“有什麼不對啊?”安琪琪反問道。
酒翁搖了搖頭,“沒有,我就是隨口一問!”
隨口一問?
劉忙心說,你騙鬼去吧。
這今天的事情太怪了。先是漁翁的異常反應。
緊接着,酒翁又親自來問安琪琪的身世。
這裡面一切有什麼文章。
可是到底是什麼文章呢?劉忙想不清楚。
劉忙看得清清楚楚,這安琪琪的神情也是瞬息萬變。
只怕,她現在心中已然是百種滋味夾在了一起。
說實話,如果沒有人提起這件事情,安琪琪對自己的親生父母已經近乎淡忘了。
可是,經過今天這件事情,那兒時的疑惑,那埋在心底最深處的萌芽,瞬間開始生長起來。
自己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
爲什麼當年軍師不肯告訴自己呢?
這裡面,又到底隱藏着什麼?見安琪琪的神情有些不對勁,劉忙便將酒翁拉到了一旁,低聲問道,
“酒翁,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跟她身世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