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陳愛媛的臉蛋羞紅了,宛如天邊的彩霞,嬌美動人。
黃非暗罵,靠,你又不是純真少女,裝啥呀?
“訂婚?”黃非詫異地問,“我……我沒聽錯吧?”
陳方勇的笑容十分溫和:“沒聽錯,只要你倆真心相愛,我祝福你倆,願意爲你倆做任何事!”
黃非看向陳愛媛,遲疑地說:“愛媛,到底咋回事?”
陳愛媛羞澀不已:“老爸,我和黃非是商業合作關係,你別……”
陳方勇擺擺手,打斷陳愛媛的話,繼續說:“老爸能看出來,你很欣賞黃非,喜歡他!而且,黃非對你也十分欣賞!你情我願,爲什麼不趁早結緣?也了卻我的一樁心事啊!”
黃非哈哈大笑,調侃說:“陳總,你真幽默,也很浪漫,像個多情的詩人。”
詩人?等不了多少天,將成爲死人。
陳方勇的濃眉一揚:“我可不是開玩笑的,小黃,你考慮清楚,我女兒這麼優秀,打着燈籠都難找哦!當然,你也很優秀!”
黃非產生一種強烈的預感,陳方勇企圖拉攏他!
果然,陳方勇的話鋒一轉:“你倆都勇於創業,正好強強聯合,做出更牛的事業!之前,我很信任樑明駿,誰知這小子不爭氣,不但偷偷養了個情人,還心胸狹窄,影響愛媛的工作和學習,太讓我失望了。”
黃非故意說:“樑明駿不簡單啊,他很聰明,花錢僱人給野豬下毒,送到我的莊園裡,不但毒死了六個客戶,還做了手腳,把另外兩個客戶燙死在溫泉池,害得我要賠償幾千萬!”
陳方勇和陳愛媛瞪大眼睛,異口同聲地驚呼:“是他乾的?”
黃非點點頭:“這傢伙陰險的狠,爲了報復我和愛媛,暗地裡投靠展鋼,創辦光明鍼灸保健會所,無恥地搶奪我的客戶!我派人對付展鋼,逼迫他交出了樑明駿,結果莊園的餐廳廚房被炸燬,我只得放了樑明駿!”
陳方勇的濃眉緊皺:“我以爲展鋼主動拉攏樑明駿,沒想到是這麼回事,太意外了。”
陳愛媛忙說:“既然如此,不如咱們全方位合作,抵抗展鋼和樑明駿。”
黃非終於明白了,陳方勇請吃飯的目地,是爲了尋求合作,聯手對付展鋼。
陰錯陽差,黃非成爲一隻香餑餑,被兩個黑老大搶着拉攏,炙手可熱啊。
黃非笑着說:“訂婚的事,暫時放一放,我還年輕,不着急成家,愛媛,你別介意啊。”
陳愛媛的柳眉微皺,沒吭聲,似乎很失望。
陳方勇說:“這種事,黃非謹慎考慮是對的,不假思索就答應,說明態度不夠認真,對待感情比較輕率。”
聽完,陳愛媛的眉頭舒展而開。
黃非趁機岔開話題:“合作沒問題,你們準備咋對付展鋼?”
顯然,陳方勇並不知道黃非已經與展鋼合作,黃非可以夾在中間,左右逢源,渾水摸魚。
陳方勇說:“展鋼想開鍼灸會所,肯定鬥不過咱們,他想搞鬥狗場,倒是對你有點威脅,我建議,派人進入鬥
狗場,偷偷搗亂。”
黃非問:“咋搗亂?”
陳方勇說:“放置炸彈這類事情,動靜太大,容易傷害無辜,我們不能做,一旦引起警方的注意,反而給自己招惹麻煩,我覺得,可以投毒。”
陳愛媛驚愕地問:“投毒殺人嗎?”
陳方勇搖搖頭:“不殺人,只殺狗,讓展鋼的鬥狗場沒狗可鬥。”
黃非大笑:“哈哈,這個主意好,你準備派人去投毒?”
陳方勇說:“我有一個手下,名叫袁東,他的哥哥被展鋼害死了,這小子一心想報仇,投毒這件事,可以交給他做。”
黃非好奇地問:“不怕被展鋼發現嗎?”
陳方勇說:“袁東精通易容術,而且擅長開鎖偷東西,他是最佳的人員,肯定不會被展鋼發現。”
黃非內心一動,尼瑪,機會終於來了!
他笑着說:“就這麼辦,我能幫什麼忙?”
陳方勇說:“爲了掩人耳目,你假裝去展鋼的鬥狗場挑戰,幫袁東創造機會,他趁機下毒。”
黃非鼓掌:“計劃太妙了,一旦我露面,展鋼絕對如臨大敵,注意力全集中到我的身上。”
陳方勇得意地說:“只要密切合作,一定能消滅展鋼,以後省城就是咱們的天下。”
黃非暗罵,臥槽,你特麼癡心妄想,省城是老子的地盤,你沒幾天好日子蹦躂了。
隨後,黃非假裝高興,與陳方勇碰杯飲酒,喝得不亦樂乎,差點稱兄道弟,相見恨晚。
吃飽喝足後,黃非隨陳愛媛進入臥室,開始傳授青春活力針,繼續與她享受美好的時光。
第二天傍晚,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豪華轎車緩緩駛入黃非莊園,挺穩之後,走下一個身穿風衣的矮男人,他頭戴禮帽,身穿風衣,帶着墨鏡,看不清模樣。
此人帶着四名保鏢,在武熾的引領下,進入黃非的辦公室。
“黃總,我來了。”矮男人摘下禮帽,露出真面目。
黃非笑呵呵地說:“鋼哥,你這身打扮挺帥啊,風衣穿得挺拉風。”
展鋼拽了拽風衣的領子:“可惜,我的個子太矮,撐不住風衣,顯得我的腿更短了,哈哈……”
這傢伙邊自嘲,邊坐在沙發上,瞄了一眼紫月和若華。
黃非說:“之所以請你過來密談,是因爲陳方勇昨晚跟我會面,他拉我合作,準備搞垮你的鬥狗場!”
展鋼一聽,濃眉倒豎:“臥槽,他也閒不住啊,準備採取什麼花招對付我?”
黃非說:“陳方勇會派一個名叫袁東的傢伙,喬裝打扮混入鬥狗場,下毒殺死所有的狗。”
展鋼騰地站起,火冒三丈:“有本事去殺人,幹嘛殺狗?陳方勇太特麼不要臉了!”
黃非笑着說:“殺人犯法,動靜太大!投毒殺狗比較簡單,直接破壞你的鬥狗場生意。”
展鋼的眼中發光,恨不得一口吃了陳方勇:“特孃的,跟老子鬥了幾十年,什麼招式都能使出來,這次絕不會讓你得逞!”
黃非說:“明天下午,我會帶人去你的鬥狗場挑戰,到時候咱們假戲真做,引誘袁東上鉤,趁機抓住他。”
展鋼連連點頭:“謝謝黃總提醒,可是,袁東喬莊打扮了,怎麼認出他呢?”
黃非說:“你的鬥狗場,你最熟悉,只要監視每一條狗,誰企圖靠近它們,誰就是袁東!記住,一定要秘密抓獲袁東,這小子有點本事,可以降服他,利用他,背叛陳方勇!”
展鋼哈哈兩聲:“好哇,將計就計,坑死陳方勇。”
第二天下午,風和日麗,暖風微吹。
黃非率領紫月和若華,牽着小狗一隻耳,大搖大擺地進入展鋼的鬥狗場,吸引了衆人的視線。
不是一隻耳被矚目,而是紫月和若華分外美麗,極其耀眼,男人們看得直流哈辣子。
展鋼不在現場,他躲在保安室,緊張地監視場內的情況,力圖發現袁東。
迎接黃非的,是展芳和展妍,她倆笑吟吟地打招呼,眼中充滿嫵媚,令黃非心動。
“黃總,這隻小狗,是你的寵物嗎?”展芳瞅着一隻耳。
黃非一本正經地說:“沒錯,是我的寵物,名叫一隻耳,幫我贏了幾十億呢。”
展妍咯咯直笑:“黃總,你真會開玩笑。”
黃非說:“我爲人一向誠實,從不吹牛忽悠。”
展妍說:“吹不吹牛,試試就知道,你敢鬥一場嗎?”
黃非說:“好,賭多少錢?”
展芳說:“咱們這麼熟了,賭錢多沒意思呀,不如賭鍼灸服務吧,如果你輸了,給我和妹妹鍼灸。”
黃非愉快地說:“行,扎啥針?”
展芳歪着腦袋,想了想,才說:“美白針。”
黃非一愣:“你倆的皮膚不黑,幹嘛還想美白?”
展芳說:“更白更亮更美麗,哪個女人不想呢?”
黃非兩手一攤:“對不起,我只會扎‘養顏調理針’,不會扎美白針。”
展妍的眼珠子轉了轉,笑嘻嘻地說:“好吧,那就扎養顏調理針。”
黃非欣然答應,內心暗喜,今晚又將譜寫一篇浪漫的愛情詩篇。
忽然,若華問:“如果,一隻耳贏了呢?”
展芳說:“如果一隻耳贏了,我和妹妹爲黃總服務,給他捏腳。”
黃非頓時大笑:“哈哈哈……好,一言爲定!”
緊接着,展芳打了個響指,工作人員牽來一頭藏獒,它威風凜凜,足足比“一隻耳”大了五六倍!
黃非感嘆:“乖乖,這麼大的藏獒,像頭獅子似的,對一隻耳來說,是個嚴峻的挑戰啊!”
展妍催促說:“快上場吧。”
黃非淡然而笑,拍拍一隻耳的腦袋,牽着它登上鬥狗臺。
按照一隻耳的實力,戰勝藏獒不成問題,但黃非決定,讓一隻耳臨陣脫逃,佯裝失敗,否則,黃非將無法與展芳和展妍進行親密的接觸。
此刻,場內人聲鼎沸,賭徒們瘋狂地下注,藏獒和一隻耳的賠率爲一賠八!
展鋼盯着視頻監控的大屏幕,認真地觀察,生怕錯過每個細節,力求找出袁東。
然而,每條狗都蹲在主人的身邊,沒有可疑的人靠近它們。
奇怪,袁東躲哪了?他易容成什麼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