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二長老毫無自信的話語,宋飛徹底的絕望了,但嘴上卻不肯認輸,朝着宋硯道:“宋硯,這次本少就饒了你,如果有下次,本少一定讓你死得很難看!我們走!”
聽到宋飛的話,宋家的二長老差點一暈,覺得自家少爺的智商下限怎麼就那麼低呢?自己都已經表明不是他們的對手,他怎麼還敢放狠話,這不是在找死麼?
果然。
聽到宋飛的話,宋硯撇撇了嘴:“走,我說過讓你走了嗎?”
這次,宋家的二長老不等宋飛開口,就踏前一步搶着道:“這位先生,我家少爺多有冒犯,還請你看在西南宋家的份上放我等離去!”
“不錯,我父親是西南宋家的家主,你敢動我,我西南宋家都不會放過你!”宋飛跟着補充道。
聞言,二長老再次一暈,恨不得一掌拍死這蠢貨。
宋硯眼珠子一轉,說道:“西南宋家,我真是好怕哦!行啦,我也不想與你們廢話,要放你們走也可以,你這些手下呢,每人給一億的贖金吧,至於你,是宋家家主之子,就給十億贖金,總共是二十七億,給錢,我馬上放人!”
“什麼,二十七億,你怎麼不去搶!”宋飛跳腳道。
“不錯,小爺就是在搶你,而且還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宋硯絲毫沒有壓力的承認了:“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給,不過不給的下場就是死!給你三十秒的時間考慮!”
“你個王八……!”
宋飛的話還沒有說完,二長老就捂住了他的嘴巴,並陪着笑臉對宋硯道:“好,希望閣下說話算話,給了錢就放人!”
“放心,你家少爺這麼好,我怎麼捨得殺他呢,殺了他,下次誰又送上門來被我搶!”宋硯笑呵呵的道。
聽着宋硯的話,宋飛差點被氣瘋。
二長老倒是個有錢人,問明白宋硯的賬號,就馬上拿出手機轉了二十七億給他。
“閣下,我們可以走了吧!”二長老收起手機問道。
“當然。”
“阿標,阿蒙帶上少爺走!”二長老沉聲吩咐。
就在宋家
一行人上車之際,宋硯對着他們喊道:“歡迎下次光臨呦,你們請慢走!”
聞言,二長老身體一陣搖晃,穩住身形後,快速鑽入車裡,這傢伙,修爲那麼高,怎麼就沒有一點高手風範呢?
目送宋飛一行人等車離去,宋硯四人也重新上車。
韓笑薇本想詢問宋硯幾個問題,不過,被韓振海用眼神給制止了。 Wωω•ttκǎ n•¢ ○
上車後,韓笑薇不解的問韓振海:“爺爺,你爲什麼要制止我?”
“傻丫頭,你我都是普通人,最好不要介入武者的世界!”韓振海神情有些複雜的道。
“爲什麼?”韓笑薇更加的不解。
“因爲武者的世界太殘酷。”韓振海似乎想到了什麼,神情間多了幾分驚悸。
“能有多殘酷?”韓笑薇繼續問。
韓振海臉色一沉:“好了丫頭,不該問的就不要問,有時候無知是一種幸福,往往知道的越多,對這個世界的畏懼就越大!”
“是,爺爺,我知道了。”
…………
當晚,韓振海設宴宴請了宋硯與象山。
席間絲毫不談峽谷之事,倒是韓笑薇一直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宋硯,一副想要發問卻又不敢問的樣子,至於劉衛東,看向宋硯的眼神已經不敢帶有絲毫的仇恨,反而多了一股敬畏。
因此,在上桌後,他未敢在宋硯面前發一言,與之前的傲氣凜然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仰光酒店309房間。
蔣婉兒看着朱姐道:“察猜同意和我們私下會面了嗎?”
朱姐滿臉愁容的搖搖頭:“他以身體不適給推掉了!我想肯定是宋飛從中作梗,察猜纔不肯與我們會面。”
“可惡!”蔣婉兒恨聲道,黑甸的翡翠原石爲五位軍閥共同把持。
因此,國內的各大珠寶商都會有意交好五大軍閥,而蔣家的原石供貨商則是五大軍閥之一的察猜。
但在今年,察猜突然撕毀與蔣家的合約,不肯再與蔣氏珠寶合作,磋商無果,蔣婉兒只能帶人親自趕來黑甸。
來之前,她託人打聽到,察猜
有隱疾在身,爲了增加談判砝碼,她花大價錢請到了寧神醫來爲察猜看病,沒想到,寧神醫剛到黑甸,就被宋飛派人劫走。
而如今察猜甚至連見面的機會都不肯,她敢肯定,這一定是宋飛在從中作梗。
想到這裡,她就格外的憤慨:“難道我真只有嫁給宋飛,才能從察猜那裡取得原石供貨?”
朱姐忽然道:“蔣總,我得到消息,周氏珠寶的韓振海也來到了仰光,據我所知,韓振海與察猜關係很好,如果韓振海願意幫我們引薦,我們一定能見到察猜!”
蔣婉兒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韓振海現在在哪裡?”
“此刻,他正在附近的一家中華酒樓吃飯!”朱姐回答道。
“好,我們馬上過去!”蔣婉兒斬釘截鐵的道。
“蔣總,我們這樣冒然過去是不是有些唐突?”朱姐有些擔心的道。
蔣婉兒淡淡的看了朱姐一眼:“現在是非常時期,如果我們無法從黑甸獲取原石,我們蔣氏珠寶恐怕將會一蹶不起,韓振海這人我知道,雖是周氏珠寶的掌門人,卻心胸寬廣與普通的商人不同,相信我們只要向他講明我們的困境,再付出一定的代價,他是不會計較我們冒然上門的!”
“希望如此吧!”朱姐點點頭。
中華酒樓,包廂內。
韓振海滿臉紅光,頻頻向宋硯舉杯。
而宋硯也是不懼,從先天二重提升到先天四重,他體能大大增強時,他的抗酒能力也增強了許多,如今一斤白酒下肚,卻無絲毫不適。
更讓宋硯訝然的是,韓笑薇的酒量也相當不錯,她也喝了大概一斤白酒,卻是面不改色。
“老象,你真不喝上兩杯?”宋硯忽然心中一動,對着象山勸酒。
象山搖搖頭:“我沾酒就醉,你最好不要勸我喝酒!”
“不能吧?你修爲那麼高,怎麼可能沾酒就醉?”宋硯對此很是懷疑。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接着,就有兩人走了進來。
擡眼望去,宋硯神情有些意外,來人居然是蔣婉兒和她的助手朱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