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幾個帶着面具的男人圍着十幾個醫生,其中個一個帶頭的質問:“姓吳什麼情況?”
“你們是什麼人?”十幾個醫生立即知道了,這些人是想打探吳辰的消息,就算是這樣,也不至於這麼做吧?他們的臉上帶着憤怒,他們都是港島著名的醫生,有權有勢,居然有人敢綁架他們。
“你們別管我們是什麼人,你們只需要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就行!我們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會立刻放你們走,絕對不會爲難你們!”
帶頭的綁匪問其中一個醫生:“姓吳的是生是死?”
十幾個醫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陸雪吩咐過,絕對不能把吳辰的消息告訴任何人,其中一個說:“你們想知道吳先生的情況,可以親自去看,恕我們不能相告!”
“不能相告?”
帶頭的綁匪的手裡忽然多了一把刀子,一下子把這個醫生的耳朵割了下來!
“啊!”說話的醫生嘴裡發出淒厲的慘叫!
“你們敢傷人!”所有的一聲都滿臉驚駭,他們都是港島有頭有臉的人,認識的人要麼是豪門家主要麼是政府大員,居然有人敢對他們動刀子?
“我說了,老實告訴我們想知道的,我不會爲難你們,但如果你們不老實,下一刀老子就要了你們的命!”綁匪有恃無恐,眼裡滿是狠辣,惡毒,毋庸置疑。
虎落平陽被犬欺,十幾個醫生哪怕再有身份,面對二十幾個手拿刀子的歹毒,心裡也害怕。
帶頭的綁匪盯着另一個一聲,質問道:“姓吳的小子具體什麼情況?”
歹徒手裡還帶着鮮血的刀子在陽光下是那麼刺眼,他們見慣了血,但此時確是第一次如此懼怕。
能活着,誰會選擇死?
“吳辰一直處於昏迷狀態!”被綁匪盯着的醫生說道。
歹徒的嘴角流露出一絲滿意的微笑,又問:“姓吳的能不能醒過來?”
醫生不確定的說:“吳辰的情況很特殊,我們十幾個人查了三天,都沒查出他的昏迷是什麼原因導致的,所以我們不知道她能不能醒過來!”
“這麼說他死定了?”歹徒的眼睛裡露出一種希望。
醫生猶豫了一下,說道:“這不大好說。”
“你要知道的我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可以放我們走了吧。”醫生說道。
歹徒沉思了一下,嘴上帶着一直陰邪的笑容,就即將爲非作歹的惡人:“既然你說不準姓吳的是生是死,那以你的能力讓他永遠醒不過來不難吧?”
“你什麼意思?”醫生臉上一驚。
歹徒笑着說:“我的意思是,麻煩你去一趟吳辰那裡,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讓他徹底沉睡!”
“你讓我殺人?我是醫生,我是治病救人的,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兒!”這個醫生很有傲骨的說。
歹徒很冷漠的盯着醫生:“你如果不去,我先縣他們殺了,然後再去問候你的家人!”
“你之前說只要我告訴你們吳辰的情況,你就不會爲難我們!”醫生憤憤不平的術。
歹徒像是聽到了天下最大的笑話,嘲弄的目光看着醫生:“我是說過不會爲難你們,但你不代表你們;全港島的人都知道吳辰昏迷了,你以爲我們把你們請來只是爲了問這個?給你一分鐘考慮,是幫我們做了姓吳的,還是讓我做了你們!”
十幾個醫生臉上充斥着憤怒,他們一輩子都在治病救人,沒城鄉現在有人不逼迫他們殺人!這種事兒他們怎麼能做的出來?如果指使威脅他們的生命,或許他們會誓死不從!
可如果不做,他們的家人就會沒命!進退兩難!
“殺了吳辰,我們能得到什麼好處?”這時候,十幾個醫生裡站出來一位四十來歲的,問道。
“馮醫生,你要做什麼!”其實誰都知道他再想什麼,只不過誰都沒想到,他會站出來。他叫馮侖,是港島著名的心腦血管專家,教授,在國際上都有知名度!
“當然是保護自己的親人,難不成你們想親眼看着自己的親人被殺瞭然後自己再被殺嗎?”馮侖理所應當的說。
歹徒頭子看着馮侖,問道:“只要你能讓姓吳的沉睡,你們和你們的家人就不會死,這難道不是最大的好處嗎?”
馮侖盯着歹徒的眼睛,似乎並沒後多少害怕,輕笑道:“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兒?如果你們有別的辦法,也不會來逼迫我們。而現在除了肖家的人和吳辰的朋友,只有我們能接近吳辰!而殺了吳辰你們一定會獲得巨大的利益,我說的對嗎?”
歹徒看着馮侖,眼裡閃過一抹陰狠,隨即表面上變得很隨和起來,笑呵呵的說:“當然,有好處才能讓人替你辦事兒。你只要讓姓吳的永遠沉睡,你們在場的有一個算一個,每人一百萬!”
“你恐怕是不知道我們是誰吧?我們這裡隨便一個,隨便給豪門大亨出個診,拿到的紅包都不止你說的這個數!你當我們是叫花子嗎?”馮侖淡淡的說。
“那你想要多少?”歹徒問道,的確,這些人哪個不是豪門的座上賓?一百萬對他們來說,也的確不叫什麼錢。
馮侖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分析事情很透徹,說:“吳辰是宗師,有他在港島的任何勢力或者家族都得臣服在他的腳下,他或者一天就是港島的豪門勢力就一天擡不起頭!而如果他死了,獲利自然是你們,而至於到時候誰獲利最大我不管,如果我吧把他殺了,這裡的每人只要一個億,而我要兩個億!”
“兩個億?你窮瘋了?”歹徒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惡狠狠的說。
“我們加在一起也不過十幾個億而已,你們參與這件事兒的人每人只拿出玩一次的錢,就夠我們的好處了!”馮侖說道。
“你別忘了,你們現在是人質,你敢跟老子談條件,你活得不耐煩了?”歹徒兇狠的說,這纔想起來,這本來就不是一場公平的談判,而是單方面的逼迫!
“你想殺了我們就殺,但殺了我們,你們就找不到能替你們殺吳辰的人了!殺宗師可不是小事兒,如果被天道宗的人知道,我們誰都別想活!我之所以和你談,是因爲現在還有機會!如果等吳辰醒了,你就算給我十個億,我都不會答應!”
馮侖似乎很知道歹徒的心思似的,有些敲竹槓的意思。
的確,吳辰現在這種狀態,是某些人看來除掉他最佳的時機,隨意他們一直等着給吳辰治病的醫生出來,然後立刻綁了他們。
“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就把你殺了,自然會有人做這件事兒!”歹徒逼視着馮侖。
馮侖看着歹徒手裡的刀子,心其實都提到了嗓子眼,只不過他一向膽子大,硬着頭皮裝硬起,對其他醫生說:“如果他不給十幾個億,誰都別做這件事兒!大不了讓他殺了,反正如果事情暴露,也是會被滅門!”
十幾個醫生都神情複雜的看着馮侖,他們氣勢已經被逼上了絕路,做與不做,都不會有好下場,那就不如做了之後撈上足夠的好處然後跑路!
家人和別的姓名比起來,珍貴的多!
“馮醫生的意思就是我們的意思,如果你不答應那個他的條件,那就殺了我們吧!”十幾個醫生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但他們的背後都冒出了冷汗!
歹徒的眼裡充斥着無盡的憤怒,這羣人還着他嗎是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