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無缺一連喝了四瓶酒,足足有八斤,可他現在看起來居然還沒事
葉凡不由得由衷地道:燕少果然是好酒量
如果是自己,不運起氣來抵擋的話,恐怕也受不了這種度數極高的烈酒,他心中不住地猜測着,以姝修爲,他到底還能再喝多少
哼聽到葉凡在誇自己,燕無缺從鼻子裡重重地哼出了一聲,然後他便重新坐回了位置上去,暗暗行着功法,他現在已經隱隱有些壓不住酒氣了,再這樣喝下去,非得醉死不可。複製網址訪問
還有四瓶,以燕大少的海量,想來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胖子笑嘻嘻地道。
燕無缺恨恨地看着胖子,這個肥豬,還真當自己是豬腦子嗎自己就算再能喝,連喝六瓶,那是人乾的事嗎
燕無缺纔不會上胖子的當,他便沉聲道:剛纔誰下的賭注,現在自己去收數。燕無缺的意思很明瞭,你們自己賭的酒,我可是不會幫你們喝。
青蛇眼皮子一跳,喝酒她也會,可是喝這麼高度數的酒,她還是頭一次,而且這一喝就是兩瓶,她還真有些吃不消。
而鐵熊則是二話不說,便直接拿起了桌上一瓶酒,也學着燕無缺的樣子,咚咚咚地喝了起來。
他的酒量當然沒有燕無缺的好,但是他這人天生的豪爽,一身是膽,因此他喝起酒來,就只論氣勢,就完全不輸給燕無缺。
一瓶酒下去,鐵熊感覺肚子如同翻江倒海一般,並且肚中一股股熱氣不斷地翻騰着,似乎要把他給灼燒掉一般。
鐵熊自己本身練的就是金鐘罩的功夫,一身的陽剛之氣,可沒有燕無缺那樣的陰柔氣勁來化解肚中的火苗,而此時他又實在是憋得難受得要命,因此,他忽然大吼了一聲,居然一下就將自己的衣服給撕扯得粉碎
露出了裡面那塊塊隆起,結實如鐵的肌肉,衆人看得是一陣的心悸,鐵熊喝酒就喝酒吧,脫衣服幹嘛
鐵熊在脫了衣服之後,這才稍稍感覺到一絲涼快,當下他便再次舉起了另外一瓶酒,又開始咚咚地喝了起來。
又是一次漂亮的甩瓶,饒是以鐵熊的酒量,這兩瓶子烈酒下肚,他也有些頂不住了,灑氣不斷地在體內翻滾着,灼燒着他的心志,他感覺現在體內好似有一團熊熊燃燒着的火焰,好不難受。
看着鐵熊只喝了兩瓶酒之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青蛇不由得感覺一陣頭皮發麻,她可是知道她酒量並沒有鐵熊的好,甚至她的身手也比不上鐵熊,鐵熊尚且頂不住那烈酒的氣勁,何況自己
怎麼青蛇,區區兩瓶酒而已,你不會是怕了吧
柳琴看着青蛇那躊躇不前的樣子,不由故意出聲譏諷道。
想當初在警局時候,青蛇是那樣的猖狂,那樣的目中無人,沒想到她也會有情報的一天。
哼我就從來沒有怕過誰
青蛇也是豁出去了,第九縱隊由於隊長燕無缺的教導,自上而下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狂妄,在他們面前,寧可被人打敗,也不會被嚇住止步不前,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
青蛇現在雖然很憤怒,可是她這人卻不是一個易衝動的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處境很不妙,因此她在喝酒的時候,可是留了一個心眼。
她並沒有像燕無缺和鐵熊那樣的牛飲,而是先深吸了一口真氣含在體內,等身體之上全部都充滿了氣的時候,她這才舉起了酒瓶子,慢慢地喝了起來。
葉凡嘴角揚了揚,不由暗讚一聲狡猾,這個喝法,可是最不容易醉的,當然需要肝一定的功力,最起碼能夠在周身之中凝聚真氣,可是青蛇顯然符合這個標準,她現在全身上下都鼓着如同一隻皮球般,大概隨便拿針來扎一下,她就會泄氣出去。
大概她也是考慮到了此點,她喝酒的動作極小極輕,生怕一個不留神,將她凝聚起來的那口真氣給泄了。
葉凡知道,只要有這口真氣在,酒氣是一時間無法到達她的心臟的,那青蛇的酒量最起碼能夠翻上幾倍,從栽種意義上來說,青蛇的酒量甚至比鐵熊還要高。
她喝酒作弊
柳琴瞪着青蛇,大聲叫道。
她可不希望看到青蛇大出風頭。
可是燕無缺鐵熊等人都默不作聲,對柳琴的話不予理會,他們當然不會說破,柳琴急看向葉凡,葉凡卻只是輕聲含笑道:她這可是沒有違背規定,至於她愛怎麼喝,那可是她的事情。
可是柳琴還是不甘心,不想就這麼放過那不可一世的青蛇,可是她卻又一時之間找不出什麼話來況。
葉凡笑道:可是青蛇這麼喝實在是太浪費時間,大概她是因爲酒苦吧,如果有什麼下酒菜的話,相信她應該能夠喝快一點。
說完之後,葉凡滿含深意地看了一眼正不斷咀着雞腿的胖子。
胖子跟葉凡那可是從小到大的搭檔,哪能不知道葉凡的意思
於是他便嘿嘿笑道:我免費請你吃雞腿。
說完之後,便隨手將自己啃利一半的雞腿就丟了出去,目標正是已經將自己憋得像一隻氣球的青蛇。
胖子的目的當然不是真的想請青蛇吃他的那半根雞腿,雖然他並不介意。
只見胖子丟出去那雞腿,速度奇快無比地就朝着青蛇那個大肚子上電閃而去,青蛇現在的肚子簡直就是比懷孕了還要大,如果被那個雞腿擊中,肯定會一匯如柱。
胖子出手太過於突然,正在專心喝酒的青蛇顯然沒有想到胖子會突然出手,而等得她發現情況不對勁之後,這才發現那一根雞腿卻已經到了她的面前。
青蛇嚇了一跳,連忙收腹提氣挪位,動作一氣呵成,充分顯示出了青蛇那高超的身法技藝。
那一根雞腿與青蛇擦肩而過,生生地打在了地上,可是胖子卻全無憾色,因爲他的目的已經達到。
再看青蛇的時候,她的那個大肚子早已經不見了,她臉色鐵青,只因爲剛纔躲閃得太急,導致真氣渙散,她剛纔所做的那些努力全部白費,那八十五度的烈酒,在沒有了真氣的阻礙之下,一路直搗黃龍,直接就流到了她的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