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槍聲響起的一瞬間,敢死隊長身上便已經中了數槍,他身子被那機槍子彈給打得倒飛了出去,而他肩上扛着的火神炮,卻早已經掉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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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敢死隊長倒地之後,那些敢死隊員才反應了過來,紛紛掏槍去反擊,只是葉凡的動作太快了,而他手中的機槍射出的子彈也實在是太準了。
葉凡只是兩手一揮間,一排密集的子彈便分落在了衆位敢死隊員的胸口,幾乎都是擊打在了胸口之中,十數人無一例外全部都被子彈那強勁的衝力給擊飛了出去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葉凡便將全部的敢死隊員給放倒了
一直躲在暗處的福伯看到這一幕之後,他驚得下巴幾乎都快要掉了下來,一雙牛眼睜得老大,腦子之中滿滿的都是震驚
直到現在,他還是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怎麼可能有人的動作如此之快,槍法如此的好,只是彈指一揮間,就將十幾個全部給放倒了
別說福伯不信了,甚至連葉凡身邊的白冰也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葉凡。
在這麼遠的距離控制住準頭有多麼的困難,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她自己剛纔打過的,卻是根本連對方的衣服都碰不到,更不用說是將對方給擊倒了。
可是葉凡竟然做到了,不但能夠打到目標,而且還能夠雙手持槍,甚至連瞄準都不用,就直接開槍,還很不可思議地全部擊中了目標
這幾乎已經是超人類的存在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白冰喉頭涌動了下,暗自吞了口唾沫,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是她親身經歷的話,她還以爲他們是在拍科幻電影呢。
白冰將機槍料了下來,便要起身去那裡查看,死了這麼多人,儘管他們是正當防衛,可是對上頭的話也是不好交代的,她必須要儘快確定這夥人的身份
但是當她準備長身而起的時候,卻是被一隻大手給強行地拉住了。
那隻大手強而有力,並且來得很突然,根本不容白冰反抗,她就感覺一股大力生生將她給拉扯了回來。
白冰被葉凡一下給拉得直接摔在了他懷中,白冰及時用手護住了她身體的敏感部位,不過兩個人肌膚相親那是在所難免了。
你做什麼放開我
白冰憤怒地看着葉凡,這個男人真太可惡了,難道他以爲救了自己就可以爲所欲爲了嗎
想到一天之內,自己被這個可惡的男人給抱了兩次,拉了兩次手,白冰心中就有着一股怒氣。
不要動有危險
葉凡卻是根本看也不看她一眼,冷聲喝道。
白冰心中的憤怒簡直到了極至,他抱了自己,吃了自己豆腐,竟然還表現得如此的淡定而且還用倒序的口吻訓斥自己
不行,就算是堂妹的面子也不能給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可是就在白冰想要發作的時候,卻是猛然間瞧到了那邊正依偎在葉凡身邊,卻是不住瑟瑟發抖的江雪
白冰不由得愣住了,江雪瞳孔放大,嘴脣發紫,似乎看到了什麼恐怖的事物一般
難道敵人還留有後手白冰下意識地順着江雪的目光看了過去
只是她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可是嚇了一大跳
剛纔明明已經被葉凡給打倒的人,竟然又活了過來
不但是活了過來,而且還一個個的站了起來,白冰似乎看到他們一個個在獰笑,並且那個扛着火神炮的傢伙又拿着火箭筒對準了這邊
哈哈哈哈
福伯看到敢死隊又重新站了起來之後,他不由得欣喜若狂
他怎麼忘記了,這些敢死隊員可是打不死的怪物,他們身上可是穿了最先進的防彈衣,哪怕是再厲害的機槍也休想將他們的防彈服擊穿
草
葉凡顯然也早發現了這不尋常的一幕,所以他纔會拉着白冰不讓她起來,省利暴露目標。
不過葉凡卻並沒有坐以待斃,而是在發現這變異情況之後,第一時間就擡起了手,又是一陣急風驟雨般地點射
這一次,葉凡可是沒有留情,槍槍打在他們的心臟部位,務求一擊斃命。
只是可惜的是,他們好像是不倒嗡一樣,憑憑葉凡如何掃射,他們始終還是頑強地站了起來
草你大爺的,難道還真是打不死的怪物
葉凡心中不住地大罵着,咦不對
葉凡眼睛一眯,這種機槍的後勁奇大,又是擊中要害,不可能會沒有事,就算是大象,也禁不住自己這樣的掃射。
葉凡仔細地看去,目光首次落到陽他們那黑色的衣服身上
靠葉凡敢打賭,那個肯定是最新型的防彈衣
去你大爺的穿着這樣一身裝備來打架而且還是以多打少,老郭家真是太厚顏無恥了
敢死隊長在第三次爬起來之後,他嘴角上露出了殘忍的笑容,雖然身上穿着防彈衣,可是連續被那強勁的子彈打中,也讓他胸中好像被大錘給狠狠敲了一下,他直感覺胸中氣血翻涌。
因此,他在第三次爬起來之後,也不託大了,直接對着樹林方向就是一炮
快閃
葉凡看得真切,心頭一驚,便下意識地抓住了白不和江雪,快速地閃身到了一旁的一顆巨樹之後。
而在他們身子剛剛滿下的時候,身後卻是傳來了一聲轟隆的巨響
接着便是一顆顆巨樹倒地的聲音,和漫天的塵土滿下
可是這樣還沒完這,那個敢死隊長也是真怕葉凡了,他竟然對着那具方向一連開了數炮,範圍幾乎囊括了周邊所有的大樹,敢死隊長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要將葉凡等人連根拔起,一骨腦地全部給炸起粉末
不得已,葉凡只好又抓着二女,一連閃身出去了好一長一段距離,二女身體如此的妖弱,哪怕只是被炮彈波及到一點點,那也是得不償失的。
葉凡有意識地躲閃着,期間也不斷地往地下室那邊的入口閃着,而那個敢死隊長還在那瘋狂地開着炮。
他此時臉上神情無比猙獰,就好像一頭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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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次有絕對的信心,一定能夠把敵人給炸得連骨頭都不會剩,那邊的樹林已經被他炸了一個遍,任何一個可以隱藏身形的角落都被他轟炸了幾次,幾乎再也沒有可任何一個容身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