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小國待了一天之後,葉凡一行人重新回到了最初的城市裡。
到了之後,葉凡並沒有回酒店,而是帶着圖圖直接去了安德烈的莊園。任務則有任志華帶着金龍和李蘇去向林冰彙報。
這次任務完成之後,林冰應該就會馬上回華夏。這次來南非,她對龍牙在南非的秘密組織進行了巡查,並且主持了東非航空公司的運營,以及佈置和昆卡的後續合作方案。
至於葉凡,也是收穫蠻大的。調查的事情終於有了眉目,他打算在南非呆幾天,和安德烈具體商議一些事情,然後直接回臨海。
在安德烈的莊園中休息了一天,葉凡讓黑龍和他的新司機圖圖進行了一場比賽。黑龍終究沒有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只是經歷的戰鬥多一點而已。在和圖圖比賽時,幾乎是只有捱打的份。
圖圖,太擅長打鬥了,他有着豐富的作戰經驗,讓黑龍在第五招的時候,就已經躺在了地上。
看到圖圖這麼厲害,安德烈馬上就雙眼冒光,甚至連躺在地上的黑龍都不看一眼。他可是深深知道黑龍的厲害,而如今黑龍卻被圖圖在五招之內打倒在地上,這是多麼恐怖的戰鬥力。
不過,安德烈也知道這是葉凡新收的司機,他哪裡敢張口向葉凡要人。
葉凡原本也打算讓圖圖給安德烈做保鏢,不過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一來不是太現實,自己對圖圖還不是很瞭解。在這圖圖也不適合待在非洲或者去歐洲,跟着安德烈,極有可能被黑暗幽靈的人發現,給安德烈帶去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安德烈還是充分發揮了他的交際能力,當他晚上就給圖圖找了一個非洲超級美女,據說還是某個部族長老的女兒。只不過,安德烈的悉心安排,卻被圖圖無情的拒絕了。
和黑龍一樣,圖圖天生就排斥女色,以保持最佳的戰鬥力。弄得安德烈也非常沒有脾氣。
第二天早上,葉凡剛剛起牀,任志華卻突然打了電話過來。
葉先生,我想想請你幫個忙。任志華的語氣,在電話中有點猶豫。但能聽的出,他此刻非常憤怒。而且聽他猶豫的語氣,也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情況下,纔給葉凡打電話的。
葉凡非常瞭解任志華,不是特別重大的事情,他一定不會打電話向自己請求幫助的。因爲他總是覺得欠着葉凡太多,甚至能爲葉凡付出生命。
那麼,今天這個電話就非同尋常了。
你冷靜點,慢點說,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葉凡臉色一凝,沉聲問道。
我的兩個得力手下,被說到這裡的時候,任志華似乎顯得有點悲蒼,但是語氣中卻充滿了殺氣,停頓了一秒鐘,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被島國的忍者殺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該死的忍者。
葉凡都能聽得到任志華拳頭攥的咯吱作響的聲音。
啪
聽到任志華的話,葉凡一腳將放在腳邊的一張椅子踢成粉碎,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更是閃過一抹濃郁的殺氣。
而同一房間中的安德烈,鬼龍和圖圖,看到葉凡猛地將椅子踹碎,三人都下意識的彈跳了起來,詢問的看着他。
作爲和葉凡最親密的朋友,安德烈太瞭解葉凡了。就是在地下世界的那幾年,他也從來沒有見過葉凡如此憤怒過。而且,在憤怒葉凡也會控制好情緒。但是今天,他卻當着衆人的面,釋放出了怒火。
看來,是有人觸犯到了他的逆鱗。
也許是感受到了葉凡的怒火,任志華都是愣了一下,說道:葉先生
忍者嘛,居然敢動我們的人,我會讓他們血債血償的。葉凡一字一句的說道。
腦海中迅速的閃過幾個念頭,葉凡讓自己逐漸冷靜了下來,問道:事情我知道了,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不僅僅是因爲你。
任志華想要說聲謝謝,最終沒有說出來,因爲他知道,葉凡並不需要謝謝。
啓動你的情報網絡,我需要你監控這座城市的所有信息。沉吟片刻,葉凡接着說道:包括薩米,以及這座城市的各個地下勢力,還有忍者藏身的地方。
恩。我已經讓人開始調查了。任志華也冷靜了下來,沉聲說道。
好,一切交給我吧。葉凡給任志華說道。
等他掛掉電話後,安德烈馬上湊上來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黑龍和圖圖也盯着葉凡。
島國的忍者,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了。葉凡緩緩地說道,他取出一根香菸掉在嘴中,點燃了深深吸了一口,接着說道:有幾個兄弟,死了。
什麼
聽到葉凡的話,安德烈也是豁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臉的猙獰。
葉凡吸了一口煙,然後將剛剛抽了兩口的香菸摁滅在菸灰缸中,然後冷靜的說道:看來,這幾天又有的忙了。
讓我去幹掉他們吧。安德烈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們來南非,應該目的不會這麼簡單。葉凡看了安德烈一眼,接着說道:安德烈,先去調查一下,島國的忍者來南非,究竟做什麼
安德烈點點頭,然後走出了房間。很快,他又返回到房間,對點點頭說道:我已經安排下去了。
安德烈有一些核心手下,這些人是他做武器販賣時就待在身邊,算是他最核心的一幫助手。來南非之後,這幾個人又各自分工,幫着安德烈做着不同的事情。
這其中,薩米和其中一個部落的首領黑龍,就是他們負責聯絡上的。而且在短短的時間內,他們已經在南非發展出了情報網絡來。
他們的發展和任志華不一樣,剛來到南非後,他們最開始找到的,就是本地的各種幫派老大。然後通過和這些幫派老大搞好關係,給他們提供各種資金和便利,從而通過他們,來獲取想要的信息。
要知道,這些本地的各種幫派組織,纔是最瞭解自己城市的人。那天葉凡在酒吧擺脫特工監視時,就是安德烈找的當地的幫派做的。
此時,安德烈將他們全部派了出去。
本以爲任務完成了,誰能想到,這纔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