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卻是笑得很自信,魏老的話,他明白,不過他不能說出來,不管是誰,觸犯了他的逆鱗,一樣要他付出代價
李蘇,這幾天我出去辦點事,在這段時間裡,你幫我看好羽菲。 葉凡將羽菲交線路了李蘇,作爲從龍牙裡出來的人,雖然李蘇做的是情報工作,但是她本身的身手也不差,要她保護羽菲,應該是不是問題。
羽菲嘴角動了動,終究沒有說出一句話。
李蘇若有所思地看了葉凡和羽菲一眼,答道:放心吧,我不會讓她有事的。
圖圖。
在
這兩天我要對付燕京的地下惡霸小刀會,但是我不會出面,你替我去折騰,有多大動靜就鬧上多大動靜,有沒有問題葉凡笑着問黑人圖圖。
圖圖一挺胸膛,高聲喊道:沒問題眼中厲色一閃,他聽明白了葉凡的意思。
好,不錯葉凡拍了拍圖圖肩膀,有這個黑暗幽靈的殺人機器在,應該省了他不少的麻煩,正準備起身時候,卻被魏老叫住了,小子,你真的決定了我還是覺得
葉凡一擺手,要換屆了,燕京再不使勁折騰幾下,就沒有機會了。
魏老苦笑連連,現在到底是年輕人的天下啊,想當年他自己何嘗不想在年輕的時候馮上一闖於是只好道:那你需要多少時間
一個星期。葉凡伸出了一根手指頭,接着又道,魏老,這幾天應該沒有問題吧
魏老苦笑道:我可被你們兩小子害慘了,我盡力幫你們頂住各方面的壓力吧不過也只能是這幾天了,時間如果再長的話,那我可就無能爲力了
有魏老這句話,葉凡已經是心滿意足了,魏老雖然已經退了下來,不過在帝國中,還是有着不容小覷的能量,他既然已經把話說了出口,那就代表着一定能做得到,對於這點,葉凡深信不疑,七天,對於做一些事來說,已經足夠了
從魏家莊園出來,葉凡坐在副駛座上,圖圖依着葉凡指的方向,車子飛快地向着青口駛去
青道口的一處夜總會內,一個胖子一手拿着一隻肥大的燒雞腿在津津有味地啃着,另一隻手卻拿着一隻雪茄,點燃了卻沒有吸過一口,樣子不倫不類的,還有些滑稽可笑。
可是站在他身後的一衆小弟一個個表情嚴肅,在他面前大氣都不敢出一下,一個個俯首帖耳的,在等着胖子的回覆。
可是等了許久,胖子卻只是一根接着一根地吃着雞腿,而且越吃越帶勁,越吃越興奮,似乎並沒有停的樣子。
而底下的小弟們卻是一個個心急如焚,尤其是領頭的一個,賊眉鼠眼的,此刻他頭上早就是滿頭大汗了,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等待,硬着頭皮再次道:胖爺,如果您再不出手的話,我們的兄弟就快要頂不住了
說話的這人正是朗四,在不久之前,由於有胖爺出手,他佔領了青道口,把狂刀的人趕了出去,成爲了青道口的老大。
可是還沒等他過了兩把老大的癮,隔壁幾條街的老大禿鷹突然發難了,帶着幾百號小弟殺氣騰騰地殺了過來,領頭的人,正禿鷹的得力干將,青蛇
朗四的這點人馬,哪裡是青蛇的對手,不一會兒功夫,便節節敗退,不但讓出了搶來狂刀的地盤,而且還被青蛇帶人打上了他們的大本營青道夜總會上來,而至始至終,胖爺都只是在吃着雞腿,看他興致還蠻高,彷彿不把這當一回事一樣,朗四卻是急得團團轉。
這青道口可是朗四這些年來,依附在胖子底下,在燕京好不容易纔建立起來的一條根據地,如果青道口地盤沒了,那他以後就不用在燕京混了
一羣跳樑小醜而已,如果你連他們都搞不定的話,以後還怎麼跟我混胖子輕描淡寫地道,嘴上又叼了一根雞腿。
胖爺,您瞧好了就算是死,我也絕不會讓他們踏入青道夜總會一步朗四憋着一口氣,一改剛纔的唯唯喏樣,眼睛冒着兇光,他知道,這是胖爺在考驗自己,如果連白雪山的幾個手下也對付不了,他還真沒有資格當膠爺的狗,尤其是看到胖爺輕蔑的神情,就讓朗四激發出了鬥志,草不就是拼命嗎誰怕誰朗四第一次覺得自己男人了,他一說完,就帶着小弟們衝殺出去了
看着義無返顧衝出去的朗四,胖子眼中精光一閃,那種眼光,讓人想到了狼
這時候,胖子電話突然響了起來,胖子拿過,嘴角微微一揚,小凡凡,你也沉不住氣了麼
喂,你那邊怎麼樣坐在副駕座上的葉凡笑着問道。
一羣渣渣而已,胖爺我還不放在眼裡。胖子悠閒地又吃了一根雞腿。
草,不想活了胖子,敢在我面前稱爺,你現在哪裡,我要你和我去辦一件事。
胖子嚕嘴笑道:真是稀奇啊,小凡凡也有擺不平的事呃,我在青道口青道夜總會感覺到了電話那頭葉凡快要暴走了,胖子趕緊報出了自己的方位之後,就掛斷了電話。
等會再收拾你葉凡轉頭對圖圖道,青道夜總會。
圖圖連問都沒有問,很乾脆地駕車就衝了出去,從這點上來看,圖圖倒真有做軍人的潛質。
圖圖,你應該知道這次你扮演的角色,隨時有危險,如果你想反悔,現在還來得及。葉凡望着窗外的風景,似是自言自語。
不反悔。圖圖當然知道葉凡問的是什麼,但是對曾經黑暗組織優秀成員來說,再大的風浪他都已經經歷過了。
這麼幹脆
是。
葉凡忽然發現圖圖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殺人機器,當他知道了自己有可能要去殺人之後,他竟然有些掩飾不住地興奮,而他的所有精力,大概也只是用在了殺人上,因此,說話從來都不帶廢話,這一點,葉凡喜歡。
不過和這樣的一個惜字如金的殺人機器共事,似乎還真是一件無聊的事。
葉凡拿出了手機,快速拔通了一個電話,既然已經決定了出手,那就勢必要將小刀會連根端起,這就是他的一慣作風,斬草要除根,春風吹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