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丹雯語速飛快的道:“江小魚你說話算數哦!敢不算數,我讓你成東方不敗!”
江小魚下意識地一把護住:“你敢,我要成東方不敗,我就讓你成太平公主!”
“江小魚,你再說一遍!”秦丹雯是華夏首富的千金,還沒人敢這麼跟她說話呢。
江小魚就嘖了一下嘴,心說這刁蠻女出身高,能量巨大,還是不要開罪的好。想着,他小子嬉皮一樂道:“呵呵呵,我不說了不行?我可是你的救命稻草,你的先天怪病只有我能治,包治包好。還有,你去雲南參加賭石大賽,沒我也不成行!”
“然後呢?”秦丹雯挑釁道。
“然後?這是告訴你,你不能得罪我啊?”江小魚梗脖子道。他心說,我手裡抓着這麼大的籌碼,該着叫刁蠻女割肉出點血才行!不過話說回來,他現在只是給秦大小姐做了個還算成功的手術,病根也沒除掉。那麼強悍得一比的先天病氣核,以他現今的飛針硬氣,根本殺滅不了,不知道升到第三境,飛針罡氣,能不能拿下這個橋頭堡。
再說,什麼時候能突破到第三境,還是個未知數呢。所以,在目前,人情薄、交情淺的情況下,如果貿然提條件,很有可能引起秦家大小姐的反感。到時候,雞飛蛋打就不好了。
可是,不趁早提條件的話,萬一錯失良機,那桂花村的改造計劃肯定會無限期推後。
電話那邊靜默了一會,秦丹雯終於沒脾氣了道:“好吧,你小子一蹶屁股,就知道拉什麼屎。有什麼條件,趁早提!”
江小魚就摸着狗頭想了想,在走廊上跨了幾個來回後,這就沒皮沒臉的開口道:“秦總,先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現在已經是桂花村的副村長了!作爲你的主刀醫師,是不是要恭喜一下?”
“切,又不是正的,一個副職,什麼都要聽正的,又作不得主。恭喜個屁呀!”
小江以爲秦丹雯有多稀罕呢,沒想到刁蠻女壓根沒把副村長當回事,這傢伙就歪起了嘴巴,痞氣的道:“秦丹雯,你不恭喜我,我就掛電話!”
秦丹雯沒脾氣了道:“好吧好吧,恭喜你當選副村長!”
“哈哈同喜!那我提條件了?”江小魚眨巴着眼,心眼子飛快轉動。
秦丹雯沒好氣道:“快提啊,別浪費時間!”
江小魚咂巴了下嘴道:“這件事非同小可,電話裡說不清楚,還是見面談!”
“什麼,還要見面?江小魚,你真把自己當人物了?我秦丹雯在本市也是響噹噹的,不是你想見就能見!”刁蠻女就像驕傲的公雞道。
江小魚立即炸毛了道:“秦丹雯,我江小魚也是一號人物,約你見面是我看得起你!限你二十分鐘內,趕到荷里活大街的36度咖啡館,過時不候!”說完,這傢伙立即掛斷電話。
打完電話,田香雪一蹦一跳的又掛到他脖子上,好奇的道:“小魚,你在給誰打電話呀?聽那邊的聲音好像是個女生?聽那女生說話,好像不是一般的牛比啊?她是誰?”
小江實在受不了小妹的貼身糾纏,只好狠心的把小妹甩掉,滿是一副打敗了的表情道:“香雪,這女的來頭相當大,可以說,她在全國範圍內都很有名!她老爸就更有名了!”
一聽來頭大,田香雪立刻芳心一緊,充滿了敵意道:“那她是誰呀?”
女高中生的俏臉當即黑了下來。
“香雪,哥很忙,不該問的你別問!”江小魚把小妹劃拉開,噔噔噔跑下樓,到樓下還真有保鏢過來搜身,被小江一掌拍暈,眨眼就溜出來了。
這傢伙騎上助力車,嗚的一聲,正要飛動呢。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田香雪尖厲的大喊聲:“江小魚,你別走!敢走的話,我就跳樓啦!”
什麼,這死丫頭不像話,盡給我添亂。
小江回頭一看,就瞧見別墅的樓頂上,搖搖欲墜站着的女生不是田香雪是誰。這傢伙眼前冒黑線,大叫道:“香雪,危險!你站那裡幹神馬?風大,下來!”
見田丫頭木頭一樣沒反應,江小魚只好給她打電話,接通後大喊道:“香雪,你把媽都嚇哭了,快下去!”
田香雪扭股糖一樣,撒嬌道:“我不,除非你告訴我她是誰?”
“唉,她是華夏首富的千金秦丹雯!人家可是身家億萬的大小姐,像我們這種普通的鄉下人,想見她一面都很難。你別想多了啦!”小江耐心地解釋道。
他以爲把話說到這份上了,田香雪不會在意什麼。沒想到,他話沒說完,那丫頭立刻像狗被踩了尾巴,一頓尖叫道:“江小魚,秦丹雯不是在白峰山養馬的那個人嗎?你老實交代,是不是跟姓秦的有一腿?你不說清楚,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說着,那丫頭竟然向前挪動了一步,她的腳底下,從樓頂到地面數十米高,掉下去不死也要脫層皮。頓時,江小魚的心一下懸到嗓子眼,焦急的喊叫道:“香雪,風大,快回去,危險!”
“嗚嗚,你背叛我,你跟秦丹雯好上了,你不要我了嗚嗚!”田香雪嘶聲大哭起來。女高中生的身後,養母周白梨聲淚俱下,苦口婆心的勸說着女兒。可是,田香雪跟中邪了一樣,她壓根不聽勸,大聲嚷嚷着,非要江小魚說清楚和秦丹雯的關係。
小江一看事情不對,黃着個臉,噌噌噌,就衝到田丫頭所在的樓底下。恰好她站的這面是別墅一側,地上是紅磚地板。他都還沒準備好,鎮守這棟博物館式別墅的四大金剛早派出了趁手的保鏢展開營救。本來他們想利用套馬杆這類東西,趁田香雪不備,從她後面套住她的身子,把她拉回去。沒想到那個保鏢手一抖,一套套偏了,田香雪突然受到驚嚇,身子一個前傾,失足跌落下來。
伴隨着周白梨絕望的尖叫,田香雪嬌小的身子以自由落體式,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直不愣登地一頭栽向地面。有那麼一會兒,她只聽到耳邊呼呼風響,死亡的恐懼牢牢攫住了她。她才十六歲啊,少女的雨季,美好的青春年華剛剛開始。可是,所有的一切,在不小心的一次失足墜樓後,即將戛然而止。
小魚,老
公,我這是要死了嗎?
我都還沒好好的愛過你呢!我不要死,嗚嗚!我才十六歲呀,都還沒成年哦!我不要,我不要!
看着大地以閃電般的高速衝向自己,眼看她的血肉之身即將跟大地來一次死亡之吻。突然,一雙有力的大手伸向了她,怦!耳邊傳來一聲悶響後,她的身體被有力的胳膊緊緊地抱住了,連打了好幾個滾後,嘎然停了下來。
田香雪在落地的剎那一直閉眼發出尖叫,直到這時,她震耳欲聾的尖叫才嘎然而止。女高中生驚魂未定,一骨碌坐起來,神情古怪的看看身上,又看看四周圍,又摸摸腿和胳膊,發現自己就胳膊上擦了一塊皮,其它地方毫髮無傷。這才發出稚嫩的聲音狂笑道:“啊呀,我沒死?哈哈,我命大!”
她屁股底下的江小魚呲牙咧嘴道:“香雪,你把屁股挪一下好不好?你丫想一屁坐死我啊?”
“啊呀,小魚,老公,你怎麼樣?受傷沒?”田香雪這才一蹦蹦了起來,見心愛的男人四腳朝天,直挺挺躺在堅硬的地磚上頭,瞬間把田丫頭嚇得不輕,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無事忙的這裡拍一把,那裡搖一下。
小江不滿的抗議道:“香雪,你消停點。哥沒傷也給你整傷了!”
說着,這傢伙嘶的吸口涼氣,只覺胳膊上一股巨痛通過神經傳遞到腦部,疼得他皺成了一張菊花臉。一個勁喊疼道:“哎喲喂,要死了,疼死我了!臭丫頭,你玩真的啊?”
他心說我了個去,要不是能量胎瞬間釋放出超強的飛針硬氣,靠飛針硬氣產生的巨大託舉力才把這股致命的巨大慣力抵消,不然的話,他不死,倆條胳膊也得折了!
以前經常在新聞上看到,誰誰墜樓,被膽識過人的英雄接住了,當時還沒覺得什麼,現在親身試驗過了,才知道這真不是一般人乾的活!巨大的慣性力砸到身上,簡直比一條大刀砍到身上更加要命!
田香雪本來嚇得不輕,她真怕心愛的小魚有什麼三長兩短,一看這丫不但能坐,還能說話。隨即,田丫頭就放心了,雀躍地拍起巴掌來道:“哈哈,太好了,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在我生死一線即將沒命的時候,還是我心愛的男人最給力了!小魚,你救了我一命,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你從現在起,要對我負責!”
聽了這話,江小魚眼前一黑,差點沒昏過去道:“臭丫頭,你看看媽,都給你嚇成什麼樣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咩?”
田香雪不滿地嘟起了小嘴道:“我沒開玩笑,誰跟你開玩笑呀?我說的都是心裡話,我是你未來的媳婦呀!再說,我也不是真的想跳!都怪那個無能的保鏢,是他害我失足!”
江小魚無語了道:“人家是好心救你,你怎麼能怪人家呢?盡說沒良心的話!”
兩個正鬥嘴呢,只見養母周白梨面色慘白,腿都在發軟,跌跌撞撞地衝下樓來,老遠就哭喊起來:“女兒,女兒,你怎麼樣了?傻丫頭太傻了,怎麼說跳就跳啊?你就忍心拋下老媽不管。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老媽怎麼辦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