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挺輕的,揹着你消耗不了多少體力,而且,剛剛你已經受傷,不能下來。”葉晨說道。
於心蕊俏臉有些發燙。
昨晚天色是黑的還沒有什麼,可是現在是大白天,自己就這麼親密的和葉晨背部接觸,尤其是葉晨後輩的衣服已經批了,背部幾乎是真空狀態,自己的衣服也是有些破口....
如今自己的柔軟就這麼壓在他的後背...她不相信葉晨沒有感覺。
這個混蛋...
於心蕊還要說什麼的時候,葉晨忽然加快速度,竄到樹林中,將她放下來。
“怎麼了?”
葉晨輕聲的說道:“這個死巫婆又追上來了....”
無奈之下,葉晨揹着蘇靜雅找到了一個略微隱蔽的山洞。
走了整整一夜,要說不累那純屬裝逼,葉晨放下於心蕊,揉着雙腿。
他自己倒是沒什麼,只是怕於心蕊受不了,而且,這幾天,於心蕊幾乎沒有吃東西。
葉晨乾脆自己偷偷摸摸的在附近看了一圈,順便抓了只野兔。
將這些處理好以後,葉晨用土辦法將野兔放在土堆裡,按照叫花雞的做法,將野兔烤熟。
現在兩個人的處境,哪裡還有學校時候的清純可愛?都已經變成了大媽大叔的模樣,看上去甚是可笑。
看着葉晨忙碌的樣子,於心蕊心中有一種心愛的丈夫忙碌着爲自己準備着晚餐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心中有些微微顫抖,更有些嚮往。
葉晨將外面的部分剝掉,掰開一塊肉遞給於心蕊。
於心蕊輕輕的吃了一口,她沒有想到這種烤肉竟然如此鮮美,而且裡面有些清淡的藥香味,讓人有一種生機勃勃的感覺。
“好吃嗎?”葉晨爲了一句。
於心蕊用力點點頭,“這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烤肉。”
“有沒有那麼誇張,好歹你也是一個大小姐,吃過多少的山珍海味,這種叫花烤肉也會喜歡?”|
“對,這就是我吃過最好的,也是最好吃的。”於心蕊堅持的說道。
葉晨揉了揉鼻子,“好吧,看在你這麼鼓勵我的份上,以後我給你做更好吃的。”
於心蕊眼神裡流露出一絲異樣的光彩,輕聲的說道“如果.....如果我想你給我做一輩子呢?”
葉晨心中一震,手中拿着的肉差一點掉在地上,有些失聲的說道:“你說什麼?......”
於心蕊剛要說什麼。
葉晨突然一個閃身捂住了她的嘴巴,做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轟....
山洞前的掩蓋被人轟開,來人正是那個陰暗的老婦女。
“小子,你挺能跑啊?”陰暗的老婦女說完又看了看於心蕊,臉色有些不還看的說道:“作爲我們鄭家的女人,竟然如此護着別的男人,鄭家的顏面何在?”
沒等葉晨開口,於心蕊先說到:“你們上一輩只見的事情,與我沒有關係,而且,我並不是你們鄭家的女人,我和你們沒有一點關係。”
陰暗老婦人臉色驟變,“不要忘了,你家裡人的性命還都掌握在我的手裡,而且我那孩兒哪點配不上你?你要知道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否則,你知道將會是什麼後果。”
這時候,於心蕊從葉晨的身邊走了出來,緊緊地握住他的手,眼神裡充滿了深情,淡淡的說道:“我喜歡的是他,愛的也是他,就算是死,我也願意和他死在一起....”
“賤人...”陰暗老婦人動了,此時她非常的生氣,身上的煞氣非常重,黑影閃過,奔着葉晨衝了過來。
只可惜,葉晨體內的真氣還沒有恢復過來,眼睜睜的看着黑影過來。
就在他以爲自己就此喪失性命的時候,一道白光衝了出來,將葉晨救了下來....
然後自己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心蕊.....”
葉晨蹭的一下在炕上坐起來,滿腦子都是汗水,和心中的痛楚...
老人家正慈眉善目的盯着他“想起來什麼了?”
“是你救了我?”葉晨清晰的記得在自己快要喪命的時候,那道白色的光芒。
老人家點點頭,心中卻是有些遺憾,看來葉晨還是沒有全部記起來,罷了....
“將這本書看透,然後再來找我,你走吧。”老人家說着,將一本古老的書籍遞給葉晨,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葉晨好奇的看着書籍,手指輕輕的翻開書頁。
一道道悠遠氣息撲面而來。
移神挪病...
將不可治癒的病情轉移到其他物件上.....
轉眼十天過去。
葉晨始終將自己關在房間裡,除了吃飯和方便,幾乎不出門,整日捧着那本書籍看。
遇到不明白的事情,就去小廟找老人家詢問。
對待葉晨的詢問,老人家都是一一回答,並且會掩飾給他看。
葉晨的悟性非常高,短短十天便可以治療一些一般的疑難雜症了,而且,有真氣的輔助,領悟能力更加的快。
這倒是讓老人家對葉晨連連點頭,暗道這個小子天賦真高。
..........
安冉站在於心蕊的身邊“小姐,這幾天我怎麼感覺你遇到了什麼好事?臉上總是掛着微笑。”
於心蕊緩緩的轉過身子,本就絕世臉龐的她,如今臉上洋溢着一絲興奮:“小冉,你想不相信心心相通?”
安冉一愣,小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懂。”
於心蕊彷彿猜到了安冉的反應,微微一笑說道:“就知道你不懂,他應該是記起我了。”
“我能夠感覺得到,他在想我,這就說明他已經想起我了。”
安冉無語,小姐這是怎麼了“小姐,你是說葉晨?”
於心蕊點點頭。
“可是小姐,你跟鄭家的婚約馬上就要到了,他能趕過來嗎?”安冉提醒說道。
提到這個,於心蕊的心情瞬間落入谷底,是啊,他能趕過來,像以前對自己的承諾一樣,不讓自己做不喜歡的事情嗎?
“他給那位首長的治療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進展?”
安冉搖搖頭,“好像這一次就算是他,也沒有辦法治療,而且陳家只給了葉晨一個月的時間,現在已經快半個月過去了,葉晨除了那一次去燕京,在就沒有去過。”
然而,他們不知道,葉晨此時正坐在前往燕京的飛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