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十分清楚,目前國家對於元石礦脈掌控的十分嚴密,基本上華夏能夠發現元石的地方都已經被開採了,而遺落在外的元石礦脈並不多,或者說幾乎是沒有了。
國家開採的元石礦脈,相當一部分被用來製造超能戰士,而另一部分則是流向了武者家族和各大武林門派,最後一小部分纔會流向市場,這個市場並非菜市場,明碼標價,而是指地下拍賣會。
理論上,地下拍賣會是違法的存在,是不合理的,但存在即是真理,國家有時也需要藉助地下拍賣會從而來促銷一些不易出手的東西。
當然,表面上還是要喊打喊殺的,不能壞了原則。
陳默也想過要不要打劫國家開採的元石礦脈,其實差一點就行動了,如果不是遇到陳浩天。
在陳浩天的嘴中,陳默得知,但凡是國家開採的元石礦脈,都已經被開採了幾十年,最少也有幾年了,這些礦脈差不多都已經快被採乾淨了。
陳默要是去打劫國家元石礦脈,基本上是不會有太大的收穫,而且此舉還會捅天大的簍子,鬼知道會不會查到他身上,那他想要發展屬於他自己家族的願望可能到時就被扼殺在搖籃裡了,雖然不怕國家的追殺,但他畢竟想要在這裡建一個屬於他自己的勢力,有時還是需要顧忌一下名聲的。
所以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陳默是不會打國家已經開採的元石礦脈的主意。
“等你找到新的元石礦脈。吹牛比的能耐倒是不小!”陳默根本不相信噬寶鼠,直接道:“吳清馨就交給你暗中監視了,一旦有什麼情況,立即稟告我!”
“是!”噬寶鼠不再多言,之前說了那麼多,無非就是爲它自己找個開脫的藉口而不被陳默懲罰就是了。
陳默眼見噬寶鼠竄了出去暗中監視吳清馨,他輕輕地閉上眼睛,心中不禁暗忖,“攻擊類的法寶,我手中倒有一把殘破的攻擊法寶。修復上面刻畫的陣法倒不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只是極爲消耗真元力,最難的是讓法寶有靈性。”一般極品法器經過無數年的滄海桑田的歲月變化,漸漸有了靈性,這一絲靈性還很懵懂。但就已經能讓它脫離法器的概念上升爲法寶。
法寶光有靈性不行。如果沒有主人。那它就是一匹沒有繮繩的野馬,故此很多古時候的修真者都從小懷抱着一把靈劍,每日不斷的用自己的精血塗抹劍身。進行冥想祭煉,主要就是爲了溝通法寶的靈性,讓其與自身合二爲一,一個念頭就是法寶的念頭。
當然,也有不少人爲了省力氣,不想花費幾十年的時間去與一件有靈性的法寶融合彼此,他們想要製造一件聽話的法寶。
於是,有大能者開始抓住靈獸,尤其是一些高級靈獸,用特殊的手段拘謹它們的魂魄,然後煉入早已經準備好的法寶材質中,讓其成爲法寶的器靈,這樣一來,只需要收服一頭高級靈獸,就可以獲得一件極品法寶。
但高級靈獸也不是誰都能捕捉的,爲此不少人惹怒了靈獸中們的霸主,比如青龍白虎朱雀玄武鳳凰等神獸一族,鬧了不少血流成河的事情。
本來這些事都是以神話傳說的方式流傳下來,或者說原本那就是事實,只是人們看到後把它當成了謊言,又覺得是祖宗們留下來的東西,用謊言形容不夠尊重,便用‘神話’二字來代替。
“那條蛟蛇是一隻高級靈獸的品種,若是能夠拘禁它的魂魄,煉入黑鐵劍中,那麼此劍頓時就可以成爲一件極品法寶,而且蛟蛇已經是龍種了,一身的東西都是寶貝兒,可以用紫金八卦爐煉製出一些極品丹藥來,最重要的是還有大量的元石!”陳默越想越是神往,只等着快速搶奪紫金八卦爐之後,便讓悟禪老和尚煉製一些增長真元的丹藥,沒有元石補充,只能靠丹藥了,但也會達到同樣的效果。
只要實力強大起來,一切皆有可能。
“不過……”陳默有些皺眉,暗忖:“當年元陽真人收拾這條蛟蛇的時候已經是金丹期的境界,那實力比我現在要高上百倍不止,蛟蛇畢竟是龍種,眼下又過去了一百多年,實力明顯提升,說不定已經能夠和百年前的元陽真人相提並論了,以我的水平,就是提升到心動期完全乾不掉它,除非手中有一件靈性的法寶纔可以,可有靈性必須要將蛟蛇的靈魂拘禁黑鐵劍中才可以,可眼下我上哪找高級靈獸的靈魂去!”
忽然間,陳默想起庫裡安了。
“差點把這個老鬼給忘了,他好歹也是精神力第五層巔峰的存在,若是能夠把他煉入黑鐵劍中,再修復上面的陣法,那麼黑鐵劍最低也是一件低級法寶了!”陳默眼睛一亮,忍不住眉開眼笑起來。
“不過舍利子目前還在孫麗麗的父親孫炳文那裡,等我搞定紫金八卦爐,先把真元量提升與境界相持平的境界再去深川市找孫炳文把舍利子要回來!”陳默打定主意之後,心中說不出的敞亮。
“媽的,一個破爐子,找起來真是夠費勁的!”陳默想了想自己這兩天爲紫金八卦爐勞神,其實說白了那就相當於一口炒菜的鍋,只不過是國寶級的。
陳默給陳浩天打了電話,告訴他吳清馨已經回來了,並且轉達了一下昨天晚上的經過,搞的陳浩天在電話中一陣無語,不過陳默還是提醒他監控一下那個韓文秀,眼下出現在吳清馨身邊的人必須嚴密瞭解,以免到時陰溝裡翻船,還有讓陳浩天通過關係和南方航空公司那邊打聲招呼,讓他們以吳清馨沒有提前跟領導請假,事後由外人代請假的緣由暫時給吳清馨做出停薪留職的批示。
“妞,不是我故意刁難你,實在是你若是繼續上班,成天在天上飛來飛去的,行蹤不定,若是在消失一回兒,小寶兒可沒那個本事在全世界找到你!”陳默嘆息一聲,他相信吳清馨如果知道航空公司對她因爲一件小事就進行處罰,肯定會吃驚和不甘心,但這樣至少能夠保證吳清馨短時間待在家中,哪怕就算出去旅遊散心,噬寶鼠也能暗中跟着,這要是還待在飛機上來來回回的在天上飛,噬寶鼠可沒那本事一直跟着,畢竟它不會隱形,而在陸地上則沒有這個顧慮,隨便找個掩飾物都會隱藏它的身體,讓人不會發現。
……
“對不起,川田先生,十六叔說他最近很忙,沒時間和您敘舊了,希望您好自爲之!”在江家別墅山莊的一個小別墅會客廳中,這裡江家人會見一般地位不高,但對江家有一定用處的人的地方。
當然,伊賀川田看着周圍的並不上檔次與第一次拜訪江家所處的環境相差甚遠,耳邊響起這個自稱是江家七房管事的人的淡漠聲音,一種濃濃的羞辱感在伊賀川田的心中涌起來。
“啪!”伊賀川田猛的一拍桌子,若是以前,他這一下,便可以將一塊大理石拍碎了,可是眼下,也不過是震動的他自己五根手指發疼罷了。
“八嘎!”伊賀川田臉色憤怒的衝着江家七房管事吼叫道:“告訴江太山,如果他不出來見我,後果自負。”
江家七房管事江懷恩冷冷的盯着伊賀川田,他並不知道江太山和伊賀川田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對於扶桑人,他心中也沒有多少厭惡感,只是他是奉了江家家主江宗祖的命令,讓他打發了這個伊賀川田。
“在江家,還不曾有人敢像你這樣無禮的!”江懷恩冷聲衝着外面叫道:“來人,把他給我趕出去!”本來江宗祖還讓江懷恩客氣一點,但現在江懷恩覺得對於這種敢在江家亂吠的普通人,直接轟出去是最有效的辦法,他是一名後天中期的武者,能夠感受到伊賀川田身上沒有絲毫的內力氣息,而且此人面色蒼白無血,給人一種虛弱的感覺,怕不是身上還得了什麼絕症,料想是可能在江太山多年前留學扶桑的時候與他認識,現在直到江太山是江家人,才腆着臉上門,這種套交情的人多了去了,而且什麼樣的人都有,江懷恩處理類似的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滾!”兩名黑衣大漢,直接將伊賀川田架了出去,並且將其仍在江家別墅山莊的大門口,摔了一個狗吃屎。
“八嘎,八嘎,八嘎!!!”伊賀川田憤怒的大叫,他趴在地上,不顧身上的泥土,雙拳緊握,臉色從蒼白無血變成了鐵青色,眼神直視前方,露出深深的怨毒,心中狂吼道:“江太山,你居然讓人如此羞辱我,我與你不共戴天,我會讓你後悔的!”
“少主!”江家別墅山莊外,跟着伊賀川田一同來拜訪,但是沒有進入別墅山莊的兩名黑衣武士,急忙上前將伊賀川田扶起來,並且怒視江家別墅山莊裡面,但面對他們的是江家衆多護衛的冷漠和敵視。
估計了一下敵我雙方的力量懸殊,兩名武士才按捺着心頭的憤怒,將狼狽的伊賀川田扶到了黑色的豐田車上,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