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饒市,市區一棟別墅之內,黑色的路虎車緩緩的駛進別墅大院,李忠久將田甜和鍾欣怡扛着走進了別墅。
“李叔,你回來了!”王銘臉上纏着紗布,只露出嘴巴和眼睛,看到別墅的門被打開,李忠久扛着兩女的身體走入別墅內部,原本無聊鬱悶的心情一下子變的活躍起來,蹭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幾步來到李忠久身前,一臉驚喜的看着他。
李忠久先將鍾欣怡和田甜兩女放在別墅一樓大廳的沙發上,然後轉過身來,恭敬地朝着王銘一禮,道:“少爺,不辱使命,這兩個女孩我給你帶回來了!”
“哈哈哈!”王銘開心的大笑道:“我就知道只要李叔一出馬,這件事準成,李叔,快坐下,歇一歇!”同時轉頭看了一眼白色鱷魚皮沙發上放着的昏迷不醒的兩女,眼神中流露出的全是得意和滿足,但他也懂的御人之道,人家剛幫你辦完了一件大事,自然要懂的感恩,這樣下一次有事,人家纔會繼續幫你,不然的話,磨洋工,那什麼事情都辦不成。
“我給你倒茶!”王銘像是伺候大爺一樣給李忠久倒水。
“使不得,使不得!”李忠久連聲說道。
“哎呀,李叔從小看我長大,待我宛如親人一般,給你倒個水,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且都是小事,李叔在這樣見外,我可生氣了!”王銘見到兩女之後,臉上的傷也不是那麼疼了。走路也有勁了,說話更是底氣足了。
“少爺!”李忠久一臉感動無比的道:“您待我真是太好了,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少爺您的知遇之恩!”
“李叔,你看你,又見外了不是!”王銘見李忠久感動,他心中十分舒服,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然他纔不會屈尊給一個下人倒茶。
“少爺!”李忠久轉移話題道:“不知您打算如何處置這兩個女孩兒?”
“哦?”王銘眼神望去,李忠久一直是他的智囊,以往類似的事情。李忠久從來不會過問的。但這一次,顯然李忠久有想說的話。
“少爺若是想要玩一玩的話,恕老奴多嘴,這鐘欣怡與少爺已經訂過婚了。倒無所謂。只是這個田甜是田市長家的千金。我們畢竟要在富饒市立足下去,若是一下子將富饒市的兩大巨頭全都得罪了,那麼少爺日後想要在此有一番事業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了!”李忠久說道。
“這個田甜我相中她好久了。原本打算拿下鐘欣怡之後在對她進行猛攻,眼下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你是讓我放棄嗎?”王銘語氣十分不悅的說道。
“少爺,自古成大事者,哪一個不是忍常人所不能忍?”李忠久勸慰道:“您只要一招手,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個田甜身份特殊,少爺還是小心爲妙,不然到時,您父親那裡,少爺可怎麼交代?”
“行行,田甜我就不管了,交給你處理了,至於鍾欣怡,本少爺今天非得上她,我叫她從一開始就瞧不起我,媽了個比的,我讓她看看本少爺是怎麼騎她的!”王銘怨毒的說道。
“多謝少爺!”李忠久只考慮田甜,至於鍾欣怡,他真心愛莫能助了。
“少爺,現在嗎?”李忠久道:“需要我安排一下嗎?”所謂的安排就是佈置一下房間,同時給王銘準備一些關於牀上那點事的必要品,比如神藥之類的。
“嗯,就是現在,你去安排一下,對了,那個小子呢?”王銘從抓到田甜以及鍾欣怡的欣喜中反應過來,朝着李忠久問道:“已經殺了嗎?”
“少爺,此人的蹤跡全無,屬下並沒有找到他的人!”李忠久慚愧的道:“請少爺治屬下辦事不利之罪!”
“嗯?”王銘眼神一瞪,喝道:“仔細說說!”
李忠久當下將他經歷的一切講了出來,最後道:“少爺,此人沒有下山來,或者是他根本就沒有上山!”
“怎麼說?”王銘問道。
“少爺,你之前說過,這個人是搭車的,他要來富饒市,既如此,也許他已經和田甜以及鍾欣怡兩女分道揚鑣了,到了富饒市之後就離開了,而千家山少爺你前些日子不是也去過嗎,與鍾欣怡一起去找悟禪老和尚爲田甜治病,只是那悟禪老和尚閉關之中,這纔回來,我想,會不會是鍾欣怡帶着田甜,只有她們兩人去的千家山,不然的話,那小子爲什麼沒有跟下來?”李忠久道:“爲了不影響事態的擴大,我並沒有讓四虎殺上山,所以這些都是屬下的猜測,還請少爺決斷。”
“難道這小子真的沒有和她們在一起?”對於李忠久的話,王銘從不懷疑,轉念一想,鍾欣怡和田甜也並非什麼水性楊花的女人,那小子雖然在加油站拆穿了他的詭計,其實不過就是兩人之前就口角不斷,這小子故意報復而已,他自始至終的目的還是搭車,到了富饒市之後,自然也就與鍾欣怡她們分開了。
“屬下認爲有八成的機率是這樣!”李忠久十分會談話,知道關鍵時候要讓領導來決斷,絕對不能自己耍聰明,他要做的只是將一個問題的步驟清晰地寫出來,而答案得領導來寫,這纔是一個身爲下屬的本分。
正是這樣的心理,李忠久才能在王銘這樣的浮誇大少爺身邊待上很久,而且十分受重用和依賴。
“我記得他的長相,回頭你給我找一個頂尖的畫師,把他的頭像給我畫出來,然後找公安局,讓他們給我通緝這個人,我就不信找不到他!”一想到陳默對他所做的一切,王銘就恨得咬牙切齒。若不是陳默在中間橫插一槓,此刻他早已經泡上美人了,而且還是雙飛,這輩子都享受齊人之福。
“是,少爺!”李忠久道:“沒事的話,那少爺我先下去了!”
“嗯,還有個事!”王銘問道:“你剛纔說的四虎可是國際金牌殺手中的那個四虎?”
“是的,少爺!”李忠久道:“他們四兄弟在殺手界赫赫有名,出道以來,失手的任務極少。百分之九十九的任務全部完成了。武功都很高,全都是後天後期以上的武者,而且擅長一套合擊之術,四人合力。後天大圓滿之下的武者那是被秒殺的。”
“他們四個已經走了嗎?”王銘心中一動。其實他手下只有李忠久這麼一個大高手。至於其他的小弟,多半都不是什麼武者,很多事情有時候辦起來很不方便。而且就憑他這點實力,想要在富饒市立足腳跟,將整個富饒市發展成屬於他王銘的個人產業集團,那無異於在癡人說夢。
“此四人心術不正,少爺還是不要招惹的爲妙,就是看出他們有可能要對鍾小姐和田小姐圖謀不軌,屬下才將他們留在千家山下,故意說五分鐘之後派人去接他們!”李忠久道:“實際上屬下還有另外一個想法,以他們四人狂妄自大的心性,斷然不會可以隱藏,只要那個逃跑的和尚回到鎮龍寺內,將這件事稟報悟禪老和尚,老和尚必然下山,屆時兩方遇到一起,定然有一場龍爭虎鬥,不過不管勝負如何,這件事與我們的關係卻不大了。”
“怎講?”王銘不解。
“少爺您想,這悟禪老和尚武功有多強,沒有人知道,但從他四個弟子的武功修爲來看,我估計也就是個後天大圓滿巔峰境界的武者,也有可能是普通先天武者,但絕對不可能是真正的先天武者,若是那樣的話,怎麼能教育出四個修爲最高只有後天後期的弟子?以悟禪老和尚的名聲,想要收取資質上乘的弟子應該不難吧?可當年他卻收了這四個人爲徒,可見他的眼界和能力並不算多麼高明!”李忠久道:“若是四虎將悟禪老和尚殺了,那麼我們有不在場的證據,日後那些和悟禪老和尚交好的權貴想要找我們的麻煩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找四虎報仇,相反,若是悟禪老和尚將四虎擊殺,正好省了我們的僱傭金了,還有一種結果,那就是兩敗俱傷,四虎逃離,極有可能躲避到一個隱秘的地方療傷,屆時少爺只要給我時間,屬下定能將四虎好好收拾一頓,保證日後讓他們四人無條件而且絕對服從我們王家,無論哪種結果,這對我們都沒有任何的損失!”
“高,實在是高!”王銘佩服道:“李叔,我算是服了你,方方面面,您都想到了,遇到您,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
時不時的在主子面前表露一下自身的能力,必然會有非常好的效果,當然,若是一味表現自身的聰明,那結果自然是功高震主,只有被丟棄或者被坑殺的下場。
“現在時間過去多久了,他們四個人怎麼還沒有消息?”王銘問道:“李叔你覺得現在他們應該是哪個結果?”
“這個,屬下實在是猜不出來!”李忠久遲疑了一下,對王銘道:“看少爺的樣子,似乎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結果!”
“哈哈哈!”王銘大笑道:“我猜啊,這四人必定是最後那種結果,與這悟禪老和尚兩百俱傷,不然的話,這麼長時間怎麼可能不聯繫你?”
“是,少爺猜的真是十分有道理!”李忠久推崇道。
“李叔纔是真正的諸葛亮,我以後要跟您好好學習呢!”王銘似謙虛的回道。
“少爺太客氣!”李忠久很不要臉的與王銘相互推崇對方。
“好了,李叔,你下去準備一下吧,把這個田甜帶走,免得看到她,本少爺就忍不住想要那什麼!”王銘目光貪婪的在田甜身上掃過,但最終還是理智勝了,畢竟他來富饒市也是有目標和任務的。
“是,少爺!”李忠久大手一抓,將沙發上昏睡的田甜拎起,朝着外面走去。
就在此時,忽然別墅的大門發出砰的一聲大響,緊接着走進來一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