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曉誠他們一舉成名,衆小弟歡呼了起來,還有幾個叫了自己的馬子,跑到玻璃隔間裡狂歡了起來。
李曉誠半躺在豪華大座上看着衆舞女的表演,丫的這些扶桑少女真sao。他們剛看了一會,舞廳的門被砸開了,一羣人衝了進來。
“誰?誰的打的幹活!”領頭的一個男人吼道,這男人二十二三歲,中文說得不大好,但氣勢很夠。
“這人叫平狗正熊,是山本組的四號人物,也是山本組的第一打手!”一名小弟向李曉誠介紹道。
李曉誠看着那人,發現平狗正熊長得不算如何的高,但肌肉強壯,一看就是練過格鬥的。李曉誠手下幾個頭目迎上去,但被正熊瞬間秒了。
正熊氣勢正旺,沒頭沒腦地向李曉誠衝了過來。他口中哇哇怪叫着,已經不說中文了,說着扶桑土話。
“你就是山本正熊?”李曉誠擡了眼,輕蔑地道。
“是的,在下山本正熊,厲害的大大的!”山本正熊叫着。他會得中文不多,這一句“在下”還在是《三國演義》中學的,他認爲是一句很牛B,很拉風的話。
李曉誠慢慢站了起來,自帶一股冷囂張的壓力。山本正熊揚着頭,沒有怕,他是打出來的,作爲扶桑著名的打仔正熊的實力相當的強。
“載板!”山本正熊叫了一句,他手中的短刀已經刺出來了,他是武士世家,刀法是相當不錯的。
呯!山本正熊飛出去了。沒有人看到李曉誠是怎麼出的手,所有人都驚呆了。李曉誠笑了笑,作爲一名異能者放到一個常人真是太容易了。
“你……妖怪的……!”山本正熊口中吐着血,扶着椅子想站起來。這男人還真有剛,其實他的內臟已經被擊出血了。
“滾!別煩我!”李曉誠罵了一句,坐下接着看小舞妹們。這時的舞妹們已經換成了一排排歐羅巴長腿大白馬,話說扶桑的玩法真多,歐洲白妹都有,真不錯。
“你的,不錯,華夏人有一下子!”一個高傲霸道的聲音出現在
舞廳裡,這個聲音很自信,氣場十足。舞廳裡的氣氛一變,山本組的小弟們一下子站好了。
李曉誠斜眼望過去,見一箇中年西裝男人,這男人手中還夾着大雪茄,看起來霸氣十足。
“山本先生好!”
“山本先生好!”
就連李曉誠的小弟也站直了跟着叫道。一名小弟還提醒道:“這是山本正一,他是殺過人的,沒有人敢得罪他。”
李曉誠真有點無語了,原來扶桑人都是這樣的貨色啊,一看到厲害的馬上老實了,丫丫個呸的,看來扶桑有欠幹屬性點啊。
李曉誠還是坐着,半點也沒把山本正一放在眼裡。
山本正一沒有表現出怒意來,他走到李曉誠的對面,高聲道:“你的,華夏的什麼名?”
“李曉誠!”
“哦,李曉誠的不錯,以後給我做小弟,好處的大大的!”山本正一很寬容的樣子。
“沒興趣,不過可以做朋友!”李曉誠笑了笑,他還算是友好。
這時李曉誠還坐着,山本正一還站着,山本正一的雪茄好像滅了,他去掏火,李曉誠看了看,又笑了笑。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瞬間,山本正一慘叫一聲,一捂手,一把手槍掉了下來。
這一次又沒有人看到李曉誠怎麼出的招,更沒看到他用什麼擊中的山本正一。
“死拉死拉的!”山本組的幾名殺手一起拔槍。李曉誠眼皮也沒擡一下,那幾名殺手一起被擊中,捂着手,慘叫着。
“真不錯啊!”李曉誠伸了一下頭,看着舞池中的歐洲大白妹,這些妹子正在做擡腿,步子很整齊,腿很長,也很白。
山本正一又急又怒,他用得扶桑話,李曉誠一句也聽不懂,他也不需要聽話,他是強者不需要聽懂弱者的語言。
李曉誠的小弟們都看傻了,他們沒想到自己的老大想對山本正一下手,更沒想到老大把山本正一都秒了。
山本組的人相互扶着,把山本正一摻了出去。李曉誠看着他們,像在看落
水狗。
“你的等着,破壞秩序的,死拉死拉的!”山本正一已經沒了那種鎮定的大哥裝B風,他像一條野狗一樣狂吼着。
李曉誠看了看,拿起一隻酒瓶來,隨手一甩,正好甩到了山本正一的嘴上,山本一口牙被擊碎了,一個也沒留。自從山本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打成這樣,他現在滿口是血,幾顆牙還吞到了肚子裡。
“去告訴她們演個更刺激點的!”李曉誠揚了揚信用卡,向一名小弟道。那名小弟跑到了吧檯去,刷了黑金百夫長信用卡,不一會舞臺上開始了激情十八對大亂舞。這種舞是扶桑特有的,大約是以前敬神用的,可以說是大膽精野又直接,看起來十分的刺激。
“老大,改天再看吧,一會警察可能來。”三年紀的頭目建議道。他年紀大一些,對扶桑法律瞭解得也多一些,李曉誠這一戰打得大了點,一會警察可能來。
“哦,你們先回去吧,記得找好酒,我見見扶桑警察。”李曉誠笑了笑,他真想知道扶桑警察會是什麼樣子。
“與老大同在!”那名頭目竟然喊了口號。
“與老大同在!”其它的小弟們也喊了起來。他們都牛13壞了,學生能擊敗黑社會,這個梗可以吹上一年。
李曉誠有點無語,扶桑人真特麼的奇怪,這些人欺軟怕硬又特麼特別忠心,大約就是高等狗的特點。
既然不走了,這些小弟索性放開了大嚎了起來,還有幾個大着膽子衝上舞臺去,亂摸那些激情舞女的。
“XD,這些扶桑鬼不會現在就幹了吧,那也太黃,太暴力了!”李曉誠心裡罵了一句,但他還真不好意思說什麼,他總不說都停下來——那樣一說也太low,太純潔了!
舞廳裡的曲更嗨,音樂都特麼的躁動不安。李曉誠又點了一些雞尾酒,他和衆小弟邊喝邊嗨了起來。那些小弟喝高了,有蹲的有站的,看起來就是一羣活生生的猴子。
臺上的舞女已經超越了節拍,她們越來越瘋狂,任性地挑逗着男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