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的何三衝了,在聽了徐永的話後,也立即說道:“南哥,道哥,我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我覺得如果辦成的話,那對付葉辛應該就更簡單了。”
呃!
徐金南與徐永道都是一驚。
“你說說,到底是什麼方法?”徐金南開口問道。
“南哥,我說的方法就找薛家的人。”何三衝簡單的表達了自己的意思。
聽着這話,徐金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徐永道卻有些不明白,問道:“三衝,你說的什麼意思?”
“道哥,之前我跟你說過南哥受傷是被葉辛那小子給整的,而南哥之所以受傷,卻是因爲幫助薛家的薛仁,才被葉辛給打傷的。而薛仁那小子比南哥傷得還重,我想薛仁的老子薛自成也肯定想爲他兒子報仇,也自然就不會放過葉辛的。我們只要把葉辛在火舞幫的事情告訴他們,那以薛家的勢力,火舞幫萬萬不是對手的。”何三衝認真的解釋着。
“呃,我想起來了。”徐永道有些恍然大悟,旋即又道:“你小子怎麼不早點說,這麼好的辦法,咱們早該用了啊,就算薛家不能滅了火舞幫,那隻要他們打擊一輪後,我們再出手,就簡單多了。”
“呵呵,道哥,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的事情後,薛家的人就要找我們麻煩。要不是南哥也被打傷在醫院,我估計他們薛家的人就已經和我們四海幫幹起來了。而且,薛家的人也早放出話了,說等南哥出院後,就得給他們一個答覆。我去他媽的,這薛家就是仗着自己錢多,以爲我們四海幫怕他們似的。不過,話說回來,我們還真得罪不起薛家,主要原因,還是因爲他們太有錢了。”何三衝的話語中既帶着怒氣,又帶着無奈。
“哼,這薛家的人要是真敢找大哥的麻煩,那咱們兩幫的就合起來對付他們,就算他們再有錢,那我也不相信他們不怕死。”徐永頓時怒哼了一聲,他與徐金南是親兄弟,雖然兩兄弟各掌一個幫派,但卻是穿着連襠褲的。
“哎,永道,這些大話咱們就不說了,薛氏集團也的確不是那麼好惹的,而且,薛自成那老混蛋,還自己培養着一批打手,專門替他收賬貨做一些骯髒之事。不過,他們真要是過分了,那我徐金南也不怕他們,狡兔還有三窟,何況我徐金南。”徐金南的話語中也表現出了強硬,旋即,又看向了何三衝,“三衝,說說你具體是怎麼想的,你既然提到了薛家,我想你肯定已經有什麼兩全其美的主意了吧?”
“嗯,南哥,我的確有一個主意,至於算不算兩全其美,還要南哥你斟酌。”何三衝點了點頭,“其實,我的主意很簡單,那就是我們先把葉辛在火舞幫的消息告訴薛家的人,並且,從幫裡選一些兄弟去幫助薛家,但我們並不是真的幫薛家。而是打着薛家的旗號,從而一舉把火舞幫給滅了。我想這樣一來,不但可以對付火舞幫,而且,還能削弱讓薛家對我們的怒氣。”
“不錯呀,三衝,你這個主意既能讓我們堂而皇之的對付火舞幫,還能化解與薛家的恩怨,很好。”徐金南頓時點了點頭,可忽然又有些擔心,便補充一句,“三衝,這個辦法好是好,可是,你也瞭解薛家的人,如果我們把葉辛在火舞幫的事情告訴他們,那他們恐怕就會讓我們直接去對付葉辛吧?薛自成那老狐狸可是算盤打得很精的。”
“南哥,這個你不用擔心的,因爲我今天剛得到消息,薛自成早就已經派人在全城尋找葉辛了。所以,我肯定他是必須要親自爲他寶貝兒子薛仁報仇的。”何三衝認真的說着。
“大哥,我看三衝的主意不錯,而且,我們還可以安排得周密一點,乾脆把火舞幫的所有產業都一鍋端掉。而且,說白了,不管薛自成那老混蛋會不會去對付葉辛,那對我們來說也沒什麼的。反正火舞幫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火舞幫了,要對付他們還不容易嗎?如果,薛自成需要我們的幫助,那咱們就按三衝說的辦,這樣,我們就變相的得到了幫助。”徐永道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他心中存着一口惡氣,早就想把火舞幫給滅了。
徐金南思索了一會,纔回道:“好,那這個事情,就由三衝你去辦,看看薛家是什麼態度,之後我們再做安排。”
“好!”
事情商定妥當之後,三人才閒聊了起來,但聊天內容中,卻大多是與火舞幫有關的,尤其是談到徐嬌的美麗時,三人都十分貪婪。
……
黃昏時分!
葉辛來到了四方街,並徑直朝着聚福樓走去,心中琢磨着該如何幫楚悠對付楚震天。
“我有一個小師妹,長得很漂亮……”
正走着,那兒歌‘粉刷匠’旋律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了,拿出手機一看,居然是柳欣月打來的,葉辛也沒多想,就接通了電話,“喂,月月啊,打電話是不是要還我的東西了?”
“什麼叫還你的東西?咱們說好的一手交卡,一手交貨的。”電話那頭的柳欣月頓時有幾分不滿。
“呵呵,好吧,那就一手交卡,一手交貨吧,你在哪裡?咱們是不是現在就要交易?”葉辛呵呵笑着,對自己被柳欣月偷去的東西十分在意,恨不得直接威逼柳欣月交出來,現在柳欣月說要給自己,他也有些期待了。
“我現在正好下班,你說你在哪裡吧,我現在來找你就行了。”柳欣月淡淡的問了一聲。
“我在四方街。”
“四方街?那好啊,我呆會過去找你,正好,咱們今天可以再去賭場玩玩,對,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我掛了。”
電話掛斷後,葉辛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是真看不透柳欣月,不知道身爲警察的她爲何如此貪財,這讓他完全想不通。
嘆了一口氣,葉辛又拿着手機有些發呆,而腦海中則冒出了一個念頭,便直接將手機關機了,旋即才走向了聚福樓。
“葉先生到了,裡面請。”剛走到聚福樓門口,一名身着保安制服的青年就滿臉恭敬的招呼着葉辛。
葉辛瞟了一眼這名保安,並不認識,但也能想到這是楚震天安排的,便也沒說什麼,就徑直的朝裡面走去。
平日生意爆滿聚福樓今日卻很清淨,也沒有任何客人,葉辛明白,這肯定也是楚震天刻意安排的。只是有些想不明白,楚震天爲何這般器重自己?如果不是從楚悠那裡知道楚震天是個什麼樣的人,葉辛覺得自己可能真會對楚震天有幾分感激。
此刻,在正大廳之中,有一張餐桌上,已經擺滿了酒菜,桌旁坐着兩人,正是楚震天與閻金。看到葉辛到來,楚震天率先站了起來,衝着葉辛打了一個招呼,“哈哈,葉兄弟果然守時,快快請坐。”
“楚先生客氣了。”葉辛還是虛僞的迴應了一聲,走到餐桌旁又與閻金和楚震天二人寒暄了兩句。
隨後,閻金就衝着一名年輕貌美的女服務生招了招手,“開酒。”
女服務生聽到閻金的話,立馬恭敬的走了過來,用開瓶器開了一瓶年份十餘年的拉菲,併爲葉辛三人都倒上了酒,之後,才退回到吧檯的位置去。
“對了,葉兄弟,火舞幫主怎麼沒一起來?”在服務生倒好酒的時候,楚震天就立馬詢問了一句。
“呃,阿嬌妹妹幫裡發生了點事情,現在正在處理,所以,就我一人來了。”葉辛笑了笑。
“是這樣啊。”楚震天假裝恍然大悟一般,至於火舞幫今天發生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但他並沒有多提什麼,而是端起了酒杯,說道:“來,葉兄弟,咱們先走一個。”
“好,我聞到這酒就已經饞了。”葉辛也舉起了酒杯,而閻金也一樣。
三人都小喝了一口紅酒後,才又相互吹捧起來,都說着一套套的恭維之話。隨後的聊天內容,也沒有說什麼正事,完全就是嘮家常。
但是,楚震天和閻金你一句我一句的,看似拉家常,可卻是在打聽葉辛的事情。他們也查過葉辛,但並沒有查到葉辛的來歷。而葉辛也看出了二人的目的,就打着哈哈迴應着,說自己的家很遠,是第一次來北海,到這邊也就是想找個掙錢的事情做而已。
對於葉辛的話,楚震天二人自然是有些不信的,但是,他們已經肯定葉辛是武修了,自然不會去辯解葉辛的回答。
酒過三巡之後,楚震天才語重深長的說着,“葉兄弟,和你喝酒就是痛快啊,如果以後都能一起喝酒,那該多好啊。”
“呵呵,楚先生,你這是什麼話,要喝酒什麼時候都可以,只要楚先生你有時間,那我隨時可以奉陪的,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做。”葉辛沒多想,隨口就回應了一聲。
“葉辛兄弟,聽你這話,好像時間挺充裕的啊。”一旁端着酒杯獨自小飲的閻金忽然問了一句。
聽着這話,葉辛忽然意識到了什麼,便搖頭回道:“哎,時間倒是充裕,不過,也得幫阿嬌妹妹處理一些事情才行。”
見葉辛如此回話,閻金看了楚震天一眼,才又問道:“對了,葉辛兄弟,聽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一個問題了,其實也算不上什麼問題,就是有些好奇而已,我就是想問問你和火舞幫主是怎麼認識的?如果有不方便的地方,那就當我沒問過。”
“哈哈,這有什麼不方便的?”葉辛擺了擺手,“我和阿嬌妹妹的認識其實也就是個巧合而已,我剛來北海的時候,見她與人發生衝突,就幫了幫她,然後就認識了,事情就這麼簡單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