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冥期的力量!!”
“這就是神冥期的力量嗎?”
面對這般力量,羅天的臉上流露出了深深的無力之色,和他預料一般,這力量根本不是他能夠媲美的,莫說一招,恐怕是那魔主的隨便一掌,就能夠將他的性命索取。
只是一線之隔,實力相差卻是天上地下。
正如那魔主所言,現在的羅天,只能是眼睜睜的看着這一掌向着小金他們襲去,而不能做出任何有效的阻攔,甚至,他連任何一招都放不出,因爲他體內的星辰之力,已然在剛纔全部耗盡,雖然現在正在一點點的恢復,但卻還不足以支撐他施展出任何一招。
“小金!大哥……”
羅天心如刀絞,這即將發生的一幕,他前世已然經歷過,當他重獲新生之時,對自己所言的第一句話便是要保護自己的家人,不讓悲劇重演,但此時此刻,那一幕,卻又要發生,而他,依舊是充當着一個與前世一模一樣的角色。
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因爲他不夠強。
這一刻,不僅是羅天,就連小金他們,也已經做好了準備承受一切。
但就在這一刻,一道身影,卻是站到了小金他們的身前。
“是他?”
“是那神秘男子!!”
“他竟然站出來了,難道他能夠擋下那魔主的攻擊?不可能吧,雖然他確實神秘,但他的修爲,確確實實只有虛空境界,怎麼可能擋下那魔主的攻擊?”
神秘男子站到了小金他們身前,那無數的修真者都是一驚,雖然他們也都承認這男子很是神秘,但他們卻也不相信,以這男子虛空境界的實力,能夠將那魔主的攻擊擋下。
“是他?莫非他有辦法?對,他應該有辦法,他對於聖界那般瞭解,十有九是來自聖界,雖然不知道爲何會出現在那魔界,但他既然站了出來,就一定有辦法!!”
這一刻,羅天將希望寄託在了那神秘男子的身上。
“不自量力!一個小小的虛空境界也想逞強,找死!!”
魔主一眼便是看穿了神秘男子的實力,而後臉上流露出了濃濃的鄙夷之色,莫說是在現在的他,就算是之前的他,也絕對不會將一名虛空境界看在眼裡。
那神秘男子沒有多言,但他的嘴角卻是微微的向上翹了翹。
旋即,他嘴脣微微的張動了起來,道出了四個字。
“刑天神盾!”
在這四字從男子口中脫出之後,一枚盾牌,瞬時出現在了他的身前。
“這盾牌,和我那鳴天盾一樣,是荒生器級別的法寶!!!怎麼可能,他一個小小的虛空境界,怎麼可能擁有來自聖界的法寶,而且還是荒生器級別的法寶!!”
遠處,那正在渡劫的魔主看到擋在神秘男子身前的盾牌,頓時驚呆了。
但在這時,那擋在神秘男子身前的盾牌突然瘋狂的增大,魔主的攻擊,一絲不漏的被其全部擋了下來。
“荒生器級別的法寶,不止你有!”
神秘男子的面色通紅,對那魔主回了這麼一句。
“你……難道你是來自聖界!!”
這般變故的突生,讓那魔主面色頓時凝重起來,雖然他確確實實的看穿了這男子的修爲,只是虛空境界,但那男子既然能夠拿出荒生器級別的法寶,又豈會那樣簡單?
“你想要知道,還沒有資格!”
片刻的緩解,神秘男子赤紅的面容又是恢復了之前的模樣,他冷冷的對那魔主做出迴應,從他的聲音之中,流露着一股高傲的氣質,那股氣質,彷彿是皇族纔有的氣質。
“你……哼哼,不管你是不是聖界之人,現在的你,也只有虛空境界的實力,我想要殺你,一如反掌!”
魔主被神秘男子所言激怒,也不多在意這神秘男子的身份,因爲不管如何,他都一定要將羅天他們全部斬殺,否則,待他渡劫結束,成功的跨入神冥期邁入聖界,那留在修真界的應天情,就只有一死。
“是嗎?想要殺我,先破開我的刑天神盾再說吧!”神秘男子面無懼色的凝視着那魔主,道。
“雖然你有着荒生器級法寶,但法寶可不是萬能的,憑你現在的實力,能夠催動幾次呢?三次?五次?還是十次?不管是幾次,終有限度,限度過後,你還能夠擋下我的攻擊嗎?”
同樣擁有着那聖界法寶的魔主,對於這催動法寶的龐大消耗也是無比清楚,就像現在,雖然那鳴天盾正在爲他抵擋着雷劫,但他身體的負擔卻也不小,按照他的估計,在這鳴天盾爲他將雷劫全然抵擋之後,短時間內定然無法再度催動,因此,想要斬殺那擁有着刑天神盾的神秘男子,他也是有着足夠的信心。
話音落地,魔主便是展開攻擊,因爲他也知曉自己的時間可是不多,只要這雷劫全部結束,他便是真真正正的跨入了神冥期,而在他跨入神冥期之後,只要不到一刻鐘,便會受到聖界力量的吸引,脫離這修真界。
而在這之前,他可是一定要將所有的威脅都爲應天情剷除。
“砰!”
魔主的第二道攻擊又全然落在了那神秘男子的刑天神盾之上,雖然和之前一般被其全然擋下,但那男子的面色,卻也再度變得赤紅,而且這次的赤紅,要比之前更甚。
扛着攻擊的他,將目光遠遠的看向了羅天。
“到我的身後,快!”
這聲音,在一縷精神力的傳遞之下滲入了遠處羅天的腦中。
此時此刻,羅天體內的星辰之力也總算恢復了不少,雖然他不知道這男子有何打算,但在收到這傳音之後,他也是在第一時間施展出自己的最快速度,移動到了那神秘男子的身後。
“彭!”
這時,神秘男子身前的那刑天神盾也已經承受了魔主的第二道攻擊,他氣血翻滾,那赤紅的面容,再度加深了不少,看那模樣,他最多也只能再支撐一兩次了。
但在看到羅天抵達自己身後之時,他面色卻是顯得無比的凝重。
“看來,還是隻能冒險用那個方法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