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三人站在門口等待,她們面對這房間門有緊張也有淡然。
緊張的是安奈和亦雪,兩人作爲小夢的好友和妹妹都對她之後得到的那個情況感到一些擔憂。
亦雪還好,是無條件的相信自己那位無所不能的結界。
安奈的話心中此時更是不安,她陪伴了小夢可是有過異世界之旅,知道小夢的言靈是有不少問題。所以這次的被檢查出精神分裂也很有可能與言靈有關,想起言靈的負面效果,安奈更是腦殼痛。
淡然的就是白母江以彤了。她拿着手機巴拉巴拉刷着博客和特推,時不時無聊拍下照片。一旁的安奈隱約瞥到這麼一則消息:我的孩子去精神科方面檢查了,據說還是精神分裂呢,真擔心呢。配圖:流淚流淚流淚。
你這是哪門子的擔心啊喂!
還有不要一個個回覆下面的評論,這是生病了,不是你家孩子考試得了一百分!安奈心中瘋狂吐槽,難道小夢的母親就是這麼的不靠譜麼?!
白母當然擔心小夢,不過她對兩位孩子這樣的擔心表示沒有什麼效果。該怎麼樣的終究會怎麼樣,現在力所能及就是安靜等待,還不如有空刷刷特推,等時間過去了知道結論再擔心。
“夢醬……應該沒問題吧。”安奈擔憂地看着白色大門,那白茫茫的大門讓她心中迷茫彷徨。
“姐姐不可能有事。”小冰塊漠然道,她死死盯着大門,只等結果。
“放心啦,我們應該相信小夢,而且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心理交流,讓由理子知道情況到底這麼樣而已。”說罷,白母微微一笑。眼睛輕輕打量安奈,似乎若有所思着什麼。
這樣啊,安奈點點頭,也只能如此了。
這三人就這樣各懷着不太一樣的心態等待着,直到後面突然響起一道聲音,打斷了她們的沉思。
身後的聲音是開門聲,對了,聽白川由理子醫生所說後面好像是之前耽誤着的病人。不然她們也不需要大老遠地跑過來讓小夢重新檢查治療,沒有和那位病人相互衝突的話,白川醫生是直接上門門診的。
或許是冥冥之間的感覺,安奈感覺身後有一道熟悉的視線,她轉過頭來。
“怎麼是你?!”
“你怎麼在這!”.
兩人驚呼。
……
“那夢小姐是……那位能復活人的少女麼?”
2號治療室內,空氣凝結着紫芒,照射到桌子上的陽光也被那能量整得扭曲,然而這些能量都被小夢控制得非常好,特意用了一層能量罩保護着房間,沒有讓外面的人察覺。
她想確認一些事情。
“你怎麼知道。”小夢抿着嘴脣。
這個醫生也是異能世界裡面的人?
白川由理子看到周圍閃閃爍爍的紫色結晶,非常驚訝地一呼:“果然如此,你就是那位能夠復活人的少女啊!”
“復活人?不,這個我做不到。”小夢面無表情搖頭。
她完全否認了自己能夠復活人這個事情,因爲這樣的代價的未來都不能確定,所以她就當做自己壓根就不會這樣的言靈能力。
得到了小夢果斷的反駁,白川由理子也沒有去思考真假,因爲她也覺得復活人這不可能。
這完全違背了定理,她一開始就不相信。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你也是……異能世界的人?”小夢微微站起,言靈的紫芒爆閃,壓迫着白川由理子全身。白川由理子連忙做雙手虛壓:“別緊張別緊張,我不是異能世界的人。”
“那你……”
“雖然我不是,但我算半個。”白川由理子無奈地擺擺手:“你具有能力的話,應該能看出來吧,我是一個沒有異能力或者魔法之類的超現實能力。”
的確,小夢輕聲讓言靈把眼睛強化了,這樣也根本看不出來白川由理子身上的能量。
由此可得,她就是一個普通人。
那她怎麼知道,小夢周圍的紫芒飛舞着,就像是一隻只小小的精靈在她邊上繞轉,配上她那絕世容顏更加美麗不可方言。
“我說我說,我都說,夢小姐麻煩您不要開啓這個能力。”白川由理子超級緊張地擺手,她指着自己的鼻子,聲音越來越小:“我呼吸不了……”
見她臉色有些發紫,小夢也意識到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言靈能量的威壓。見她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小夢就讓言靈體停止了。
這是小夢絕對的自信,哪怕這個世界最強的人,也對自己造成不了傷害。
“呼,呼。”紫色光芒消逝後,白川由理子終於能夠呼吸了,她靠在桌子上重重喘息,讓自己迅速體力恢復。半晌後她才搖搖晃晃坐起來:“夢小姐,非常抱歉,剛纔捉弄了下您。”
小夢挑眉,沒有說話。
只聽她自我解釋說:“白川家是異能世界的一員,隸屬東京異能者公會的家族,而我的父母白川侑真、白川美砂皆是異能者公會的成員,其中也包括我的妹妹白川颯。”白川由理子低着頭說道,她右手攤開,神情有些落寞。
異能者家族,其中一個孩子沒有異能是麼……小夢有些瞭解到白川家爲什麼還要生一個兒子了,估計是因爲大女兒沒有異能力的緣故吧,至於二女兒爲什麼用了兒子的名字,怕是二女兒的異能力非常出衆。
能和安奈做朋友的,起碼也是四級以上的天賦高的異能者。(安奈是四級,但是實力有五級,經過異能世界的磨練,現在的安奈或許能單方面碾壓五級強者)
初步判斷,能知道個八九不離十。
老套的故事,小夢心中冷笑。
“夢小姐您的事情,我也是昨天晚上回家後在網絡上看到,隨後從家裡人那瞭解了下,才知道夢小姐的事情。”她說明了下自己爲什麼知道小夢的事情。
因爲昨天她還不認識小夢呢,這才一天過去就得知的緣故。
原來是這樣,湊巧碰上麼。小夢還以爲白川由理子是異能者世界的人,故意靠近她。
“夢小姐您不用擔心,我再怎麼樣也是一位醫生,對於患者會做到盡心盡力地治癒。說出這件事情,是想取得您的信任以及那些事情的緣故,最終幫您分析。”她緊張又是迫切地爲自己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