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沒有猶豫下去,立刻在腦海中思索了一番之後,肅聲說道:“報告總司令,現在九州艦隊還需要10分鐘左右的時間才能趕到櫻花國艦隊的面前。目前櫻花國艦隊正挾持着我們九州的漁民,而且我們現在也並不清楚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櫻花國艦隊很有可能是挾持着這些漁民想要威脅我們。”
聽到這個話,電話中的海軍總司令語氣一凝:“還有10分鐘才能趕到櫻花國艦隊的面前嗎?10分鐘的時間實在是太久了。如果櫻花國艦隊真的想要做些什麼的話,有這些時間他們也非常充裕了。”
“現在,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能夠及時地阻止櫻花國艦隊進一步的行動了嗎?”海軍總司令焦急地問道。
趙孟思索了好半天才說道:“報告海軍總司令,現在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阻止櫻花國艦隊的進一步行動。如果我們冒然進攻的話,很有可能會傷到漁民,這是我們並不想看到的情況。”
事實正是如此,雖然他們並非毫無辦法,但攻擊這條路並不可取。如果最終救不下漁民,且櫻花國艦隊已經開展了下一步的計劃的話,他們也只能另尋他策了。
屆時,漁民可能會陷入無法獲救的境地,甚至可能遭受波及。但在那種緊急情況下,他們無法迅速作出反應,也無法完全掌控局勢。
更爲關鍵的是,一旦他們採取攻擊行動,櫻花國艦隊必定會進行反擊。若對方反擊,櫻花國之前劫持的漁民很可能會在短時間內被殺害。
而且,櫻花國肯定會大肆宣傳,聲稱那些漁民是死於九州艦隊的攻擊,與他們櫻花國毫無瓜葛。更糟糕的是,櫻花國艦隊可能會藉此機會反咬一口。若出現這種情況,將是所有人都不願看到的,也是他們無法接受的。
因此,事情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們既無法率先發起攻擊,也無法在短時間內救出漁民,甚至找不到更好的解決方案。
就在這時,趙孟突然想起了助理剛纔的彙報,他的表情瞬間凝固,然後脫口而出:“報告海軍總司令,還有一個現場情況。根據我們的調查,張北行,就是之前被國安局關注的那位練劍主播,他正駕駛漁船向櫻花國艦隊靠近。根據最新調查,他距離櫻花國艦隊已不足三海里。”
電話那頭的海軍總司令聽到這個消息後,語氣再次發生了變化:“什麼?張北行,那個練劍主播,他就在附近?而且正朝櫻花國艦隊的方向前進?快讓他回來,那個區域太危險了。稍有不慎,他可能會被櫻花國艦隊攻擊,一旦遭到攻擊,他一個人是絕對無法生還的。”
張北行這個名字,如今已被九州的大部分高層所熟知。他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飛針絕技,威力堪比子彈;還有他那驚世駭俗的劍術水平,曾一劍劈開大巴車車頭。僅憑這兩門絕學,就足以證明他是九州極其稀缺的人才。
在整個九州,無人能及他的水平。此外,張北行在之前的一次任務中表現出色,令軍方高層大爲震驚。甚至有某地的軍區司令表示想邀請張北行加入部隊,協助訓練特種兵。
雖然這個想法當時被否決了,但張北行的事蹟和能力卻得到了九州軍方高層的認可。然而,令他們沒想到的是,這個叫張北行的年輕人竟然會出現在櫻花國艦隊的附近,而且聽趙孟的意思,張北行似乎還打算上前阻止櫻花國艦隊的行動。
這簡直是太瘋狂了!上級在瞭解到張北行的能力後,曾明確表示他是九州的重點關注對象。而且,張北行現在已與國安局達成了某種合作關係,在這種情況下,他是不受約束的。
畢竟,張北行所展現出來的能力確實強大,超出了很多人的預料。更重要的是,九州未來會有很多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可以交給張北行來處理。同樣的,他們也會給予張北行相應的報酬。
但這一切的前提都是張北行必須安然無恙。如果張北行直面櫻花國艦隊,他將面臨巨大的危險,甚至可能會付出生命的代價。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絕不能允許張北行去面對櫻花國艦隊。
那實在是太危險了,充滿了不可預測的因素。如果張北行一旦出事,對九州和他們來說都將是沉重的打擊。畢竟,他們還想依靠張北行來做一些事情,還想讓他幫助他們處理一些事情。
這時,趙孟滿臉苦笑,語氣中充滿了無奈,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語:“報告海軍總司令,我們已經勸說過張北行,但他一意孤行,沒有聽從我們的勸告,反而加快了速度。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在九州艦隊趕到之前,我們無法阻止他繼續前進。”
“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他朝櫻花國艦隊駛去,現在只能祈禱他平安無事了。”聽到趙孟的話後,海軍總司令的語氣驟然變得嚴厲起來:“怎麼會這樣!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立刻把張北行勸回來。櫻花國艦隊絕不是他能對抗的,就算是一艘驅逐艦,也能在瞬間將他摧毀。告訴他不要以爲自己掌握了飛針和劍術就能對抗驅逐艦和航母,那是不可能的!”
“他這樣做的唯一結果就是出事,他無法救下漁民,也無法阻止櫻花國艦隊的計劃。甚至,他可能會因此喪命。快想辦法把他勸回來,我們九州絕不能失去這樣的人才!”
“還有,告訴他只有保住自己的命,才能做更多的事情。他的能力那麼強,日後能發揮作用的地方還有很多,絕不能急於這一時!”海軍總司令急切地說道。
事實正如他所說,張北行的能力極其強大,未來能發揮作用的地方數不勝數。如果張北行因爲這件事而喪命,那對九州和他自己來說都將是巨大的損失。
他苦練的絕學將因此付諸東流,而九州所寄予厚望的一位頂尖強者也將隕落。九州絕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他們也絕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因此,現在無論如何都要把張北行勸回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讓他再繼續前進,也絕不能任由他這樣繼續下去。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張北行立刻撤回來,然後等待九州艦隊來處理這件事情,等待九州官方來處理這件事情。絕不能讓張北行再摻和進來。
因爲如果他再摻和進來的話,有些事情就不好處理了。而且,他們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阻止櫻花國艦隊的計劃。他們還有進攻這條道路可以走。如果最終實在沒有辦法了,他們也只能選擇進攻,而不是讓張北行去冒險。
危險性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張北行的飛針和劍術是無法與驅逐艦和航母對抗的,這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很抱歉,海軍總司令,這些我們都跟張北行說過了,但他並沒有想要回來的意思。而且,他還鄭重表示過,他一定要把漁民救出來。”趙孟無奈地說道,臉上的表情始終沉重。
在他看來,張北行的結局已經註定了。他是不可能對抗驅逐艦和航母的。他的最終結局很可能是無法完成任務,無法救出漁民,並且還會搭上自己的性命。
最好的結果就是張北行在發現無法救出漁民後,自己選擇撤退。哪怕是受一點輕傷或者並不算重的傷害,及時撤出來,這也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好結局了。
然而,根據張北行在與他們最後溝通時所說的話來看,他認爲這種結局並不太可能出現。因爲張北行的態度非常明確,他就是要把漁民救出來,他就是要把櫻花國艦隊徹底趕走,他就是要做到這看似不可能的事情。
他相信張北行是絕對能夠做出這些事情的。在張北行沒有救出漁民之前,他是絕對不可能撤退的。因爲雖然他與張北行只是短暫地接觸了一段時間,甚至只是簡單地說了幾句話,但他已經完全摸清了張北行的性格。他知道張北行這個人如果沒有達到目的的話,是絕對不會輕言放棄的。
當海軍總司令聽到那番話,他在電話中驟然陷入了沉默。
經過近半分鐘的等待後,他終於開口:“立即命令艦隊全速前進,並密切監視張北行的情況。一旦張北行遭遇危險,我們即刻發起進攻。同時,確認若能對漁民傷害降至最低,也可選擇立即採取行動。”
“我們絕不能坐視漁民被捕,再讓張北行陷入險境。必須想盡一切辦法阻止櫻花國的行動,哪怕需要付出代價,我們也在所不惜。”趙孟身形一震,立刻擡手敬禮,聲音堅定:“是,總司令!”
此時,距離櫻花國艦隊不到三海里的海面上,張北行正駕駛小漁船疾馳。他深知,自己即將正面迎戰櫻花國的艦隊,包括驅逐艦、航母以及那些海軍士兵和他們手中的武器。
張北行雖已掌握飛針和劍術這兩大絕世絕學,但他畢竟仍是血肉之軀,遠未達到超凡入聖的境界。他的肉體無法抵擋子彈,更無法抵禦驅逐艦的導彈攻擊。一旦導彈襲來,他也將如普通人般粉身碎骨。
他只能依靠矯健的身法和絕技來攻擊敵人,實現自己的目的。此刻,距離櫻花國艦隊已不足三海里,他甚至能看到驅逐艦上的士兵正用警惕的目光注視着自己。顯然,對方已經發現了他。
他必須儘快趕到敵人面前,儘早衝破防線。雖然腦海中已有踏浪而行的想法,但真正實施起來卻並非易事。就在這時,張北行突然感受到體內涌動着一股無形的力量,這股力量瘋狂地涌入他的雙腿和雙腳。
他彷彿進入了一種奇妙的狀態,這種狀態既不像內景感悟那般虛無縹緲,又玄妙無比。他感覺自己對時間和周圍的一切都有了極強的掌控力,甚至對自身的變化也感知得異常清晰。
這種狀態既不同於他練習劍術時調動的身體力量,又似乎與之前的兩種狀態有着某種聯繫。它就像是那兩種狀態融合、相互影響後產生的新狀態。張北行無法準確描述這種狀態,也無法立刻將其爲己所用。他只能細細感悟,讓這種狀態在身體內肆意遊走,瘋狂席捲一切。
緊接着,他感覺到全身的力量都匯聚到了雙腿和雙腳上。他整個人彷彿進入了這種狀態的下一階段,對周圍的一切失去了感知,甚至對自己的身體也失去了控制權。他的上半身極力放鬆,徹底失去了力量的支撐。
然而,他並沒有癱軟下來,而是依舊保持着之前的狀態。全身的力氣彷彿被抽乾,全部匯聚到雙腿上。他緊閉雙眼,靜靜地感受着、揣摩着這種狀態在全身四肢百骸中游走、影響着自己。
就在這時,張北行突然感覺到這股力量正在蓄力,似乎正在發生着某種改變,並時刻影響着他的全身和接下來的所有動作。他突然有了一種衝動,想要邁出雙腿在海面上肆意奔走。
這一瞬間,張北行的思緒變得異常清晰。他清楚地感覺到,如果現在嘗試練習踏浪而行,一定能夠取得飛速的進步,甚至有可能一次就練成。雖然這種感覺的來源不明,他也不知道這個想法是否真能實現,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是他救下漁民、阻止櫻花國艦隊計劃的最佳機會。
這個機會稍縱即逝,這種狀態也可能在下一瞬間消失。如果他能在這種狀態下練成踏浪而行,那麼他將有機會徹底掌握這門絕學。這對他來說至關重要,也是他目前最渴望實現的事情。
畢竟,他雖然掌握了劍術和飛針,但在步伐和行動上卻始終無法做到極快。在面對槍械和熱武器的攻擊時,他只能勉強應對,無法從容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