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佛祖的沒頭髮老頭打算派手下小弟去爲衆生降魔,把這個孔雀大凶幹掉,以顯示自己社團的威能!
本來,想殺個生,雖然有這個叫做佛門的門規限制,可是老大發話了,弄死個把生靈,不在話下,只要秘密點,也沒啥。
可是這次佛祖老大要殺富二代孔雀,他手下這些沒頭髮卻有法力的高手就有些害怕了。
“尼瑪,佛祖老大,你瘋子還是傻了?是不是最近情報工作做得不到位是咋滴?殺孔雀?你事先經沒經過調查呀?
我們的原則不就是欺軟怕硬,見老實人不欺負有罪,見到惹不起的就燒香進貢來着嗎?
想動孔雀?雖然他是一個不咋成器的富二代,可是人家不是傻逼不是,既然也吃你,就一定不會怕了你。
你可能還不知道孔雀他爸是是凰,孔雀他老婆是鳳的事情吧,他的老孃與老爹鳳凰出世時,連你的菩提樹都還不知種沒種下不是?
這兩位大老先不說,怕嚇到你,光是那孔雀的兄弟大鵬金翅鳥,也不是一個善相與的主。
那大鵬金翅鳥他孃的以吃龍爲生有沒有?先理清關係有沒有,你特麼地死不死我們不管,可是你也不要拉我們去墊背有木有?
於是一千個叫做菩薩的高手,一千個叫做佛陀說客,一千個叫做羅漢打手,一千個聽差的尊者,齊聲勸告說:
“佛祖老大,我們都是文明人爲什麼要喊打喊殺的呢?你老人家被這個富二代給吞了,後來把人家後背給整個窟窿出來這已經不對了,從人家身體中出來,傷了它就如同傷自己的母親不是嗎?”
而就在這時,已經有個叫做什麼什麼的菩薩用千里傳音之術這才把富二代孔雀的身世傳給了叫做佛祖沒有頭髮的老頭。
佛祖老頭兒聽了之後嚇得冷汗直流,又看到幾千人說出這樣的話來,馬上把姿態放高。
佛祖老頭在權衡了利弊之下,找了個臺階,馬上一臉高人模樣說道:“汝等之言甚善!寬之,寬之!且封爲‘孔雀大明王菩薩’,受無上自在加持,以空乏其性。”
當時張弛看完這段之後,體悟出一個道理,無論是上古還是如今,尼瑪,在權利與地位之爭時,誰的拳頭大,誰就有話語權,不同的話換一種說法性質就變了。
一句話,一個死罪犯立時能成爲一個除惡揚善的英雄,一句話,一個除惡揚善的英雄瞬間成爲罵名千載的惡棍。
就比如說西方,當時西方有兩個社團的大佬‘主’和‘撒旦’,這兩個大老爲了爭奪西方的人力資源爭鬥個不休,他們每天對罵着對方是惡魔。
於是乎兩人的矛盾達到了白熱化,尼瑪,一山不容二虎這事瞬間發生了。
於是兩人在相持不下的情況就來了個約鬥,來個華山論劍,相約大罵於西方的聖山之顛。
當時兩個社團老大各帶着自己的小弟參與了這場約鬥,約斗的形勢自然要文明一些,打打殺殺有損形象的事情他們這些人不會幹。
於是就來個‘罵戰!’,誰特麼地被罵敗了,誰就是惡人,誰勝了誰就是好人。
自古以來,人們都是喜‘好’憎‘惡’這是常理,於是兩人開始帶着自己的手下一直大罵於聖山之上。
不得不說,‘主’及他手下的罵功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罵人不帶髒字不說,最善於做的還是豬八戒那一招‘倒打一耙。’
至於煽風點火、挑撥離間、無中生有、過河拆橋、借刀殺人、趁火打劫……這些罵功中的絕招層出不窮。
總之,‘主’帶着自己的小弟把屎盆子扣了撒旦和他的手下一腦門子,結果撒旦大敗,成了壞人。
於是主一統西方的地上社團,整天坐在那裡帶着自己的小弟們給撒旦一夥網羅罪名,無論有啥壞事馬上說是撒旦一夥乾的,有點好事馬上攬在自己的懷裡。
這就是死人說活的,顛倒是非,衆口鑠金,也就是說,誰有權利,誰就代表正義的原因。
話有點說多,重回正題。
張弛想到上古時期那個叫做佛祖老頭的故事之後,心中就有了個想法,佛祖被孔雀給吞了,便尊孔雀爲母,畢竟是在人家肚子裡呆過不是?
那自己這些人豈不是也進入到了人家的肚子裡?按着遠古叫做佛祖那位沒頭髮的大能如此理論,這個臥在大地之上的石女豈不是成了自己等人的母親。
想到這裡之後,張弛剛衆人喚醒過來,懷着十二分感恩的心,謝謝有你的思想,尋了一個所在,在石女的肚子裡一頓亂拜。
可是這一拜不打緊,只聽得轟隆隆一聲巨響傳來,張弛等人竟然將一面石壁給拜踏了下來,嚇得衆人慌忙離身逃了開去。
當煙塵消退,衆人聚攏過來,之時,赫然發現,石壁之後竟然是一座古墓。
衆人面面相覷,一臉驚駭之色,而後把目光齊齊地向着張弛看去……
張弛的神色也變化不定起來,神識幾次向古墓之中籠罩,都沒有發現任何的危險,這才帶着衆人小心地向古幕而來。
衆人直接進入到了山壁中的古墓,一股淡淡的幽香瞬間飄進衆人的鼻孔之中,沁人心脾,令人全身舒泰,精神爲之一震。
衆人擡眼看去,這座古墓墓室並不是很大,也並不豪華,就是一座自然形成的山洞,高有六、七米的樣子,長寬近十幾丈。
古墓的四壁全部是由石鐘乳形成光華如玉的牆體,而在古墓地面的正中心有一塊凹下去的圓形盆坑,呈橢圓形,十分的規則滑潤,光華如鏡,就如同一個略扁的鐵鍋形狀。
在橢圓的盆坑之中擺放着一個碩大的玉棺,玉棺彷彿渾然一體,沒有任何的縫隙,而玉棺的棺蓋並不是平的,也如同地面一樣向下形成一盆狀的凹陷,圓潤平滑。
在凹陷的正中心盆底,有一個小孔,除此之外,玉棺的其它各個部位與人類的棺槨十分的相似。
只是玉棺的棺身之上紋着一些奇怪的水草、古老的花紋與沒人認識的文字與鳥獸的形象,不過這些鳥獸個個面目猙獰,讓人看了心中生寒。
而在玉棺之中,大約近半米深的玉色液體,淡淡的幽香就是從玉棺之中通過棺蓋上的小孔散發出來。
而在半米深的玉色液體之中,一個古裝女子赤着足,身着白裙一雙玉手放在胸前,躺在玉棺的液體之中,她是那樣的鮮活栩栩如生,彷彿躺在玉棺剛剛睡下。
那美麗的容顏令天地變色,小臉紅潤自然,縱祖精之容,亦不足以與之爭輝,全身散發出神聖聖潔之氣。
如此面貌的女子,竟然令人生不出半點的狎暱之心,有的只想倒頭膜拜,生出無限的敬仰之情來。
女子身材修長,十指尖尖如筍,玉足等一切仿若一個藝術品,沒有半點的瑕疵,美好的令人感動。
當衆人看到玉棺之中的白衣女子之時,除了張弛之外,其它人全身開始顫抖,面孔不受控制地一片莊嚴肅穆之情,就想跪拜而下。
而這時的張弛臉色也是狂變,雙眼微微眯起看向玉棺之中的白衣少女,心神狂震。
而就在這時,從玉棺之中,一股沛然而柔和的大力驟然生出,將除張弛之外的其它衆人推拒出古墓之外。
當衆人退出古墓之時,瞬間跪拜而下,面貼地面深深地膜拜下去,此情由心而發,不能自持,再也不敢擡起頭來……
而此時的張弛已經擡起頭看向着祖影看去,而祖影也是一臉的駭然之色,口中喃喃自語:“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聽到了祖影的聲音之後,張弛到了嘴邊的話也不用問出,看起來自己想的不錯,玉棺中的白衣少女竟然與臥在死亡世界中由羣山組成的石女同是一人。
就在張弛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之時,突然之間,從玉棺之中,一個彷彿穿越了千秋萬世,歷盡的人世滄桑的少女的聲音突然在張弛的心頭響起:
“是你嗎?是你來了嗎?我已經等候了太久太久,你怎麼纔來呀!”
少女的聲音如如泣如訴,彷彿歷經了千秋萬世的等候,終於見到了自己心上人般的驚喜與幽怨……
就在少女的聲音在張弛的心頭響起的剎那,一股遠古洪荒般的悲愴之氣瞬間從玉棺之中緩緩升起,是那樣的輕柔,彷彿妻子的手瞬間將張弛籠罩。
那是怎樣的一種悲愴!這股強大的來自於遠古洪荒之中的悲愴並非人力所能抵抗,縱那位存在來到這裡,恐怕也會因悲傷心碎而死……
可就在這時,妖主所化成的張弛心臟瞬間發揮出了強悍的力量,妖主的水晶之心被張弛挖出而後她成爲人體。
當她成爲人體之時如同一個新生嬰兒,只是一張白紙,而後他接受到的就是張弛與他這些追隨者的友誼,於是妖主受到感動成爲了張弛的心臟。
如今妖主之心強悍得已經離了譜,在如此的遠古大悲愴之下,她竟然堅強如鐵,除了悲傷之外,不會破碎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