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拍賣師開口說道:“好,這名大人出到了五千,氣丹無價,歸無計副院長的神丹從不現世,一丹難求。
我魔羅谷拍賣場能得到這樣一次機會也是萬分的榮幸,只可惜呀,歸無計丹王的氣丹可能是第一次出現在拍賣場,也是最後一次出現在拍賣場了,因爲丹王從不賣丹……”
“我出八千……”
此時突然有位紫袍老者站起身來,開口叫道。
“好,已經到了八千了,八千不多,如果誰手中有歸無計丹王的氣丹,光是這份榮耀就可以羨殺你周圍的朋友了,同時,你也會因爲擁有歸老丹王的氣丹而頓時聞名全大陸……”
“我出一萬……”一名綠袍老者淡淡的聲音傳來。
“我……”此時出到八千的那名紫袍老者站起身來,一臉漲紅之色,看了看那名綠袍老者,似乎是沒有多少錢了,因此他有猶豫。
“好了,一萬極石一次,還有報價的嗎?一萬極石兩次。丹王神丹,它的價值遠遠不僅如此,氣丹便可通靈,完全可以用來做鎮宅之寶。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如果丹王的氣丹可以時常出現的話,一萬極石已經不少了。
可是這次的三枚丹王氣丹現世,極有可能成爲後世的傳世之作,成爲孤品流傳於世……”
“我出一萬一千極石……”聽了拍賣師的話後,紫袍老者終於下了絕心,最後開口叫道。
“一萬二……”綠袍老者一臉的從容,開口叫道。
“一萬……”紫袍老者剛剛說到這裡之後,無力地坐了下去。
拍賣師見此情況,馬上開口再次問道:“這位紫袍大人,你還要出價嗎?”
聽了拍賣師的話後,紫袍老者無力地搖了搖頭,坐身下去,閉上眼睛不再說話,而綠袍老者的臉上流露出了一絲勝利者的微笑。
“好,如今神丹出到一萬二千極石了,還有人出價了嗎?一萬二千極石一次,一萬二千極石二次,一萬……”
“我出二萬……”
正在拍賣師以爲一萬二千極品星石可能是最終報價之時,突然有一位身着灰布長袍,頭上被巨大的斗篷遮蓋得嚴嚴實實的身影站起身來,開口叫道。
譁……
隨着二萬極石的價格出口,衆人都大驚失色而發出一聲聲的驚呼之聲。
其實並不是說二萬極品星石就讓衆神人大驚,能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有錢人,二萬極石對於他們來說還不算什麼。
這些人就是一次在競價之時拋出十萬八萬的也是正常,可是這次競拍的只是三枚氣丹。
人人知道,如果這三枚氣丹不是出自於丹王之手的話,可能它的價值也只有一兩百極石也就是玄星石,就已經是天價了,所以衆人才吃驚不小。
一場拍賣會就這樣結束了,當快要散場之前,先前帶着張弛等人進入包廂中的那名黑衣雲士再次出現,將張弛請到了魔羅谷拍賣場中的一個櫃檯之前。
掌櫃的將事先已經準備好的張弛花去二千極品星石拍下來的那把夜壺……無名神器壺拿了出來,請張弛驗收,張弛神識一動,便將這把夜壺……神器壺收了起來。
而後掌櫃經過合算,把這把夜壺二千星石扣除,張弛拍賣的三顆神丹最後還剩餘一萬五千多塊極品星石。
張弛這次的收穫不小,僅用三顆自己煉製的氣丹便換取了一把夜壺,同時有一萬五千極品星石入帳。
此時的張弛有些麻木的感覺,他們一直機械地在做着這些事情,這麼容易一萬五千多塊極品星石就到手了,現在他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張弛還從沒有過這麼多的錢,一萬五千多極品星石是多少?
天宿大陸的貨幣是星石,按大小從高到低爲,玄星石,也就是極品星石、星石、星幣三種。
一玄星石相當於一百星石,一星石等於一百星幣,星石可以用來修練,吸收裡面精純的能量修練效果極佳,不過很少有人如此揮霍地用星石去修練。
一萬五千極品星石,也就是玄星石,那就是一百五十萬星石,這是什麼概念?這讓一直沒有理財觀衆的張弛有一種窮人乍富般的感覺。
把事情辦完,張弛瞬間覺得自己的腰桿子直了不少,頭腦暈暈糊糊地打算帶着三祖就要離去。
“客人請留步,有人想見你……”掌櫃的開口說道。
隨着掌櫃的聲音落下,只見人影一閃,用二萬極品星石將張弛氣丹拍下的那名灰袍人便出現在了門口處,他的身形微微一頓,接着身影消失在門口處。
“客人,想見你的人就是剛剛這位……”掌櫃的指了指問口,微笑地對着張弛說道。
張弛的的神識瞬間向着門口籠罩而去,灰袍中年人的身影便被他捕捉了個正着,這時神秘的灰袍人正帶着幾名手下向魔羅谷拍賣行大門外走去。
看灰袍人的修爲十分強大,足有武曲九段的樣子,而他的幾名手下的修爲也個個不弱,都是破軍境的強者。
張弛的神識一放即收,衝着掌櫃微微點頭,而後帶着三祖直接從後臺大門走向通道,向着魔羅谷拍賣場的大門走來。
此時,今天這場拍賣會已經結束,與會的賓客早已散去,當張弛帶着三祖走出拍賣場的大門之時,拍賣行廣場已經空空如野,只有前方的灰袍帶着人順着廣場慢慢向前而行。
張弛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尾隨着灰袍人向前走去,而這時的祖巫卻一把將張弛拉住,微微地搖頭。
張弛遲疑了一下之後,還是大步向前,一路尾隨着灰袍人走出拍賣行的廣場,順着街道走不多遠,便來到了一家豪華的酒樓門前。
這家酒樓開在主街之上,從下而上高達五層之多,門面就有六間,一塊巨大的金字招牌橫於樓頭,上書:“沖天樓”三個黃金大字。
到了沖天樓前,灰袍人這才停下腳步,彷彿知道張弛一定會跟過來一樣,微微轉身,向張弛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後直接帶人走進了沖天樓的大門。
張弛也不客氣,帶着三祖直接走進沖天樓大堂之中。
沖天樓內部裝修奢華到了人神共憤的程度,大堂的牆壁與地面全部發光晶石砌成,高高的水晶吊燈從三樓垂下,直到一樓頂部,富麗堂皇間富氣逼人,竟然也形成了一種另類的壓迫感。
灰袍人剛剛進入大酒樓的大堂,便已經有人迎了上來,小心地在前引路,而此時的灰袍人再次轉過身來,對張弛與三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之後大步向樓上走去。
張弛帶着三祖隨着灰袍人等一路向樓上走去,在三樓的一個包間前,有人爲灰袍人打開房門,灰袍人的那些破軍手下瞬間閃在兩邊,給張弛與三祖讓出道路。
灰袍人獨自走進房間之中,張弛也不客氣,帶着三祖也跟着進入包房之中。
包間十分的寬敞,除了中間已經擺放好的一大桌子酒菜之外,兩邊還有精緻的獸皮軟椅,茶几等。
待張弛與三祖走進房間之後,灰袍人的手下早已把房門關上,而此時的灰袍人將寬大的灰袍除下,隨手掛在手上的衣鉤之上,而後轉過頭來,露出了廬山真容。
這是一個身着藍衫的中年人,一身儒雅之氣,雖然已近中年,卻面如冠玉,三縷長髯飄擺胸前,如果不是他的一身恐怖修爲,恐怕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是一個教書先生。
中年人轉過身來之後臉上流露出一絲笑容,衝着全身同樣是遮掩着嚴嚴實實的張弛與三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四人入座。
張弛沒動,也沒把巨大的黑色斗篷除下,但卻微微拱手:“前輩請了,不知前輩招呼在下前來有何吩咐?”
“你是張弛丹師是嗎?老夫是天辰谷的長老公羊文生,四位請坐……”中年人再次伸手請張弛等人坐下。
聽中年人自稱是天辰谷的大長老,張弛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大陸中“三國六家五派四方一院一丹保”中五派之一天辰谷中的大長老。
要知道,五派可是天宿大陸中超然的存在,而天辰谷向來行事詭秘,處身於中州天漢帝國西北,與西州星耀帝國與魔羅谷西南段接壤,向來很少在大陸之中走動。
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神秘的大門派中的長老卻突然出現在了魔羅谷中、自己的面前。
而更讓張弛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天辰谷的長老公羊文生竟然識破了自己的身份。
見張弛沒有坐,公羊文生也不在意,自顧自地坐了下去,而後伸手修長的兩手反覆地看着,而且看得十分仔細,似乎在給自己看手相一般。
“公羊前輩,不知叫小子過來有何吩咐?”張弛突然對公羊文生的這個動作反感起來……
張弛雖然對大陸上的門派沒什麼好感,可是他也不想樹敵太多,如今他在大陸早已沒有了立身之地,因此,他還是客氣地拱手對着公羊人生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