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上……
“虎哥,你說咱們重*舊業多好?還打勞什子魚啊?又髒又累的!”一個聲音在船上抱怨着。
“哎,那畢竟不是正道啊,我感覺現在咱們的日子不錯啊,雖然苦點,但是過的踏實,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了!”虎哥邊扔網邊說道。
沒錯,這兩個人就是當初偷林蕾包的組合,雖然被秦楓教訓了一頓,但是二人還是不知悔改,直到犯事被抓進局子裡,關了幾個月才放出來,監獄裡的人最最鄙視的就是小偷小摸的,再就是強女干犯,所以二人在監獄裡被折磨得夠嗆。
出來之後,虎哥決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於是二人決定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回到了老家當起了漁民,雖然日子苦了點,但是過得踏實,不用再見到警察就想跑了。
“哎呀我艹,打到大魚了,傑子,趕緊過來幫我拉網!看樣子這個個頭不小啊!”虎哥興奮的喊道。
剛纔還在抱怨的傑子趕忙興奮的跑過來:“哈哈,看樣子今天是個大豐收啊!”邊說邊幫忙拉網!
等把網拉上來的時候,他倆纔看清“大魚”的樣子,那個傑子“媽呀”的一聲,嚇倒在船上,虎哥也呆立在原地。
這哪是大魚啊?分明是一個人,或者說是一具屍體。
“虎哥,這咋辦啊?”傑子膽子本來就小,所以什麼都聽虎哥的。
“傑子,你看這人眼不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啊!”虎哥說道,他一時想不起來了。
傑子之前是被瞎蒙了,所以根本沒來得及仔細看,現在聽了虎哥的話,馬上仔細看了起來。
“我艹,這不是那比嗎?”傑子指着躺在船上的秦楓說道。
“哪比啊?”虎哥問道。
“你忘了咱倆被收拾那次?就是你手腕腫大腿那麼粗那次!”傑子說道。
他這麼一說,虎哥想了起來,開始仔細的看了起來,不是他是誰?
“虎哥,把他丟到海里得了,反正跟咱們沒關係!”傑子提議道,他本來就對秦楓有怨言,就是經過那次之後他就一直走黴運,不怪他怪誰?
“那哪行?我跟你說過,盜亦有道!咱們不能趁人之危啊,要是他現在活蹦亂跳的,咱們怎麼收拾他都不過分,但是現在不行,他都死了,咱們得尊重他的屍體!”虎哥很認真的說道,這是他做人的原則。
聽了他的話,傑子也不再說什麼了,反正他聽虎哥的,他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虎哥蹲下身子,開始檢查起秦楓的“屍體”,模樣很是仔細。
過了會說道:“我艹,好像還有氣,別愣着了,趕緊回家!”
兩人魚也不打了,把船開到岸邊,擡着秦楓就往家走,到了虎哥的家裡就開始爲秦楓檢查起傷口來了。
秦楓一身的傷疤令二人觸目驚心,這是有怎樣經歷的一個男人呢?俗話說傷疤是一個男人的榮譽勳章,不過秦楓的勳章也太多點了。
當檢查完秦楓的傷口時,兩人驚呆了,心臟位置那麼明顯的創傷,現在居然還有氣息,不得不說是個奇蹟。
“虎哥,這小子還是人不?媽的,這樣還不死?”傑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說道。
“是啊,這是得有多強的求生慾望啊?現在咱這條件怎麼救他啊?還是給他送到東海的醫院裡吧!”虎哥的心地並不壞,他不想讓秦楓這麼死去。
“虎哥,咱們不說去醫院得多少錢,就是他這傷口也足以讓醫院的人報警了,那麼我們怎麼b辦?咱倆的底子可都不乾淨啊!”傑子擔憂的說道要是真有人報了警,再說自己和虎哥重*舊業,謀財害命,那可真是褲襠摔黃泥——不是屎也變成了屎啦!
虎哥一想,傑子說的也對,於是問道:“傑子,那你有什麼辦法?咱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傑子考慮了一會說道:“咱們只能盡我們最大的努力了,如果他能活下去,那麼說
明他命不該絕,如果他掛了,那咱們良心上也過得去,怎麼樣?”傑子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虎哥考慮了一會,之後重重的點了下頭。
“好了,傑子,去把藥箱拿來,咱們給他處理傷口!”一會傑子就把急救箱給拿了過來,虎哥很是熟練,開始給秦楓的傷口消毒……
等都忙乎完之後,他擦了一把汗說道:“還好傷口在水裡的時間不長,要不就麻煩了。”
“虎哥,嫂子回來不能說什麼吧?”傑子擔心的問道。
“沒事,你嫂子是個通情理的人,不會說什麼的!”
果然,晚上的時候虎哥的媳婦從孃家回來後瞭解了秦楓的情況之後,二話不說就去廚房給燉魚湯了,由於秦楓還在昏迷狀態,只能虎哥拿着勺子一口一口的喂他……
就這樣,一個星期過去了,秦楓還在昏迷着,不過氣色明顯高多了,而且呼吸也開始有力起來。
“虎哥,這小子在這白吃白喝這麼多天,等他醒來的時候咱們必須和他好好地算算!去年要不是他那次,咱們怎麼會一直走黴運?傑子把所有的事情都賴到了秦楓的身上,看樣子要不是虎哥攔着他,他都得上去踹秦楓兩腳。
“算了,咱們應該感謝人家,要不是他咱們現在估計還小偷小摸呢,那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我看咱們還應該謝人家呢!”虎哥說道,他心裡還多多少少的有感謝秦楓的意思。
“呃,好吧"!”傑子瞭解虎哥,也不再說什麼了。
而此時的京城裡可就熱鬧了,多了好幾股的勢力,而這些勢力矛頭都指向太子黨和飛鷹幫,一時之間李悠然可謂是風聲鶴唳。
而常老和秦霸天兩人聯手,處處的打擊李家的家主——李鬆!
李鬆最後實在是沒辦法了,這常老和秦霸天瘋了一樣,誰的面子都不給,一心想致李悠然於死地,無奈之下,李鬆只能把李悠然安排出國了,現在華夏都沒有他能容身的地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