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天昊被其他看客帶上了惡魔的名頭,因爲天昊太可怕了,他把周不明身上的每塊骨頭都捏碎了。
周不明是誰,雖然不是周家嫡系,但是也是周家的人,在煉器宗,只要和周家有點關係,那麼其他人就動手之前就會思量一番。
現如今,天昊不僅打了,而且還當着所有人的面,把周不明的骨頭給一塊又一塊的捏碎,這種做法,簡直就是挑釁周家,不把周家放在眼裡。
有一部分人心裡暗喜,因爲天昊的做法,很快就會有人找他們麻煩,而且他在煉器宗的麻煩,是接連不斷的,只要天昊不死,有一部分人爲天昊擔心,他怎麼這麼魯莽,可是轉眼想想蘭州人被那麼欺負,也就釋然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他天昊也有,他的底線就是他的親人朋友,這一點,無論誰都不可以逾越,不論是誰,只要過界了,那天昊動手的時候,可不會在乎對方是誰。
打是他的開心了,可是接下來也將會面臨無窮無盡的麻煩,天昊當然知道他們擔心的是什麼,所以心裡默默唸叨,債多不壓身,怕什麼。
“天昊,你做的有些過分了,他現在已經是生不如死,你可以走了。”
剛剛說話的人,身上衣服華貴,彷彿皇親國戚一般,穿着實在是一件衣服,可比得上一座城池,他的腰間,掛着一炳火紅色佩劍,劍身修長,如同他人身材一樣。
天昊擡頭看着一個不緊不慢出來的人,看他面帶笑容,他就知道,來者不善啊,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天昊的心境,此刻比任何人都要平靜。
“火龍劍,是大長老年輕時候的佩劍火龍劍,天吶,大長老居然把他給了周溫師兄,看來大長老對他還真不是一般的重視啊,有了這把火龍劍,怎麼怎麼厲害不敢說,但是同等級無敵,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是周溫師兄,他是大長老的孫子,明面上煉器宗是大小姐最大,可實際上是大長老的孫子周溫最大,沒人敢惹。”
“這就是火龍劍,我現在這裡,都能感受到一股強大的火屬性氣息,果然厲害,對了,這個劉萱萱和周不明的謠言,一開始主角好像是周溫和劉萱萱,估計這件事情,另有蹊蹺啊。”
“哦哦,他是周家的嫡系,又是謠言最先的主角,那肯定是爲了天昊那個紅顏知己來的,哎,看來有個漂亮的紅顏知己,也不是什麼好事情,最起碼很多人都會有想法。”
“你這麼醜,是不會有紅顏知己一路陪伴了,快看,內門弟子排名第九的周溫師兄要說話了。”
剛剛露面,就有一大羣人不停的議論,對於這樣的情況,天昊早已經見怪不怪,出場能讓看客忍不住躁動的人,只有兩種可能,一,出場人實力非常強悍,強悍到了所有人仰視的地步,不過聽他們說,只是內門弟子排名第九,似乎不足以讓所有人都仰視,二,出場人的家族,十分強悍,強悍到讓所有人眼紅,看來他是屬於後者。
有人免費給天昊當解說員,天
昊開心還來不及,所以儘管現在場面一片混亂,天昊也沒有阻止,他們說的越多,天昊知道的也就越多。
“那就很你沒關係了。”
天昊說話,沒有任何情感透露,不知道是什麼表情。
“哼,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話,能讓你爬着出去。”
二世祖之所以表現的原因,是因爲他可以毫無遮攔的詮釋二世祖三個字,他們說話,三句離不開家族,家族多有錢,多有權利,多有實力,在哪個地方,我的家族怎麼怎麼樣,無非就是這幾句話,天昊當做沒聽見,撇嘴笑笑。
“我爲什麼要知道你,就憑你是臭名遠揚的二世祖嗎,還是你想讓每個人都知道你很二。”
天昊知道,眼前人是純屬找麻煩的,既然這樣,天昊就沒有必要給他面子,天昊這個人很簡單,笑臉而來,是朋友的雙手歡迎,反之,哪來的,滾哪裡去,你是權貴,但是我不攀附。
“好,不愧是大比第一名,果然很狂,不過有一點我很好奇,你難道不怕周家的追殺嗎,敢這麼對待周家的人。”
周溫不信,整個煉器宗還有不怕周家的人,而眼前人,似乎讓他感受到了異類的樣子。
“怕,非常怕,整個煉器宗沒有不怕的,不過我更在乎的是,我的朋友有沒有受到欺負,他做了錯事,就該付出代價。”天昊耐心解釋道。
周溫哈哈大笑,剛剛還笑容滿面,現在一下子變了一個人,慢慢擠出來,似乎是怒喊道:“那麼周不明是我的朋友,你是不是也該付出代價。”
“好,想要的自己纔拿。”天昊抖抖肩,很隨意的說道。
“這下有好戲看了,天昊居然敢挑釁周溫師兄,他是死定了,不過我也爲天昊的勇氣喊加油,這麼囂張。”
“周溫師兄比周不明師兄,厲害劍不知道有多少,據說一個月前和三星玄靈動手,把三星玄靈給廢了,那時候他還沒有火龍劍,現在估計可以和四星玄靈動手了,他的實力太強大了。”
“天昊統領,你一定不要有事,哎,都是因爲我們這一羣人,天昊統領爲我們,生死不明。”
剛剛和周不明對決,有些快了,他們還沒有看過癮,如今戲又來了,而且是大長老的孫子周溫,這關注度,一下子就提高了兩個檔次。
聽到一片可惜的聲音,天昊就知道,沒有人看好自己,可以打的過周不明,但是肯定打不過周溫,這就是名聲在外的作用。
“這樣吧,我是老人,而且是內門師兄,就不佔你便宜了,你要是可以在我的劍下撐住三招,我就放你離開,你看怎麼樣。”
衆人聽到周溫這樣做,紛紛讚揚周師兄是個君子,不喜歡佔別人便宜,這纔是師兄的典範,天昊笑了,彷彿對待一見不上心的事情。
一個真正的高手,一招不行,可以兩招,或者三招,在招式上,他就給自己留了後路,實力上,天昊是一星大玄師,而這個周溫師兄最低也是三星玄靈,現在和他動手,居然說是公
平,在年齡上,天昊十六歲,對方十九歲,還真是一個好師兄啊。
明明很噁心,卻說的富麗堂皇,天昊對這種人,不是一般的反感,出來賣的,還裝純潔,天昊一臉鄙視。
“好啊,師兄還請手下留情。”
天昊也陪他玩玩,別人可能擋不住他三招,天昊完全有信心,這種信心,來源於實力,僅此而已。
然而就在他們打算動手的時候,遠方一道懶懶散散的聲音傳過來,讓天昊忍不住笑出來,可以說他說的話,深的天昊的心。
“周溫,你還真是越活越無恥了,和你家老爺子有一比,一個十六歲,一個十九歲,一個是新生,一個是剛出生就待在這裡的人,一個是一星大玄師,一個是四星玄靈,你還真是公平啊,我再一次看清了你。”
來人衣衫襤褸,面色顯露疲態,人俊朗無比,他的腰間掛着一個葫蘆,遠遠就可以聞到濃郁的酒香味道,原來是酒葫蘆。
“天吶,他是內門弟子排名第二的酒鬼,他在煉器宗六年,幾乎很少看到他出現,但是每一次出現都是驚天動地,他要不是整天一副嘴樣,現在儼然是煉器宗年輕一輩的領導人物。”
“不會吧,不就是喝一口酒,掛着一個葫蘆嘛,有那麼玄乎?不信,太假了。”
“你當然不信,你只需要知道,他兩年前已經可以和四星玄靈動手,而且是必殺,你知道他的實力是什麼嗎,更重要的是,他居然可以練出黃階高級玄器,就差一步了,他的天賦,太可怕了。”
“不過這個酒鬼現在來這裡,是什麼原因,難道和這個魔鬼有什麼關係嗎?這不應該啊,酒鬼不是蘭州人。”
他的一句話,提醒了大家,這時候酒鬼出來,到底是出於什麼原因,難道和天昊有什麼關係?
天昊聽他們議論,心裡也是驚詫不已,眼前頭髮蓬鬆的人,一臉醉態,居然在兩年前就可以擊殺四星玄靈,怪不得剛剛周溫聽到聲音的時候,眉發有些不自然,原來如此。
“要不你接我三招,贏了我放你走?”
酒鬼臉紅撲撲的,忽然間打個飽嗝,空氣中頓時可以聞到他的酒味,逗捂住鼻子,一臉反感。
周溫此時此刻,真想把酒鬼給吃了,他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是要維護天昊,他們兩有什麼關係嗎?
“酒鬼,別以爲實力比我強,就可以唯所欲爲,煉器宗比你厲害的人有很多,別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廢了前途。”
周溫打不過他,就只能威脅他,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們兩的實力,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兩年前就可以殺四星玄靈,兩年後可想而知。
“要麼我和你打,要麼現在你滾,收起你的那一套,我可不怕。”
酒鬼說着拿開酒葫蘆。咕嚕咕嚕兩口,臉色又紅了幾分。
周溫感受衆人的目光,看了看酒鬼,發出一聲冷哼,整個人就離開了。
所有人打算看戲的時候,周溫被酒鬼嚇跑了,果然不是一般忌憚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