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珠子的秘密

晚上林山和小坪,二狗子睡在一個房裡,直到此時,林山也終於可以身心完全的放鬆下來好好睡一覺了。

前幾天他都在荒山野嶺裡過夜,根本沒有什麼安穩可言,每天晚上休息都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有個風吹草動,立刻就得爬起來。

幸運的是,最終還是平安的走了過來。

現在就好了,找到了一件可以謀生的事,還能賺到銅板,林山覺得自己很幸福,掌櫃人也好,自己好好在酒樓幹上幾年,也許也可以和二狗子一樣攢到娶一房媳婦的銅板了。

想到這,林山摸了摸身下壓着牀板,他已經找了個機會,把早上賣掉山雞和野兔的銅板壓在了牀板下,在牀上爲將來美美的想了一陣。

待到鄰牀上二狗子和小坪發鼾的聲音傳來,他才覺得有點困了,於是閉上眼睛,不一會便進入了夢鄉。

進入夢鄉的林山,做了個好長的夢,夢到自己在一個很大的浴桶裡,泡着一大桶熱水澡,混身暖洋洋的。

正舒服的時候,腦海裡忽然冒出了那顆發着五色光芒的珠子,珠子發着光芒,緩慢的轉動着,隨着他的轉動,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好舒服,白天干活帶來的疲勞感在一點點的消失。

林山不知道,時刻在他四周,一些肉眼看不見的五行靈氣正在緩慢的向他匯去,並緩緩的透過他的肌膚,進入到他身體裡,在他身體裡四處流動,暗中改變着他的身體體質。

“好舒服,要是一直都如此舒服着就好了。”夢中的林山吶吶的說着,忽然他意識到了什麼,五色光芒、珠子,接着猛然醒了過來。

醒來的林山四處一看,珠子、五色光芒,都沒有!

自己還是趟牀上,鄰牀的狗子和小坪還在發着鼾聲,異常之處則是自己全身好像發了一身黏黏的大汗,仔細一聞,真臭,趕緊起牀,衝進小房間裡,用冷水抹洗了一把。

如此冷的天,被冷水這樣一抹,他全身一個激靈。

腦袋頓時清醒多了,之後林山回到了自己的牀上,他睜大着眼睛,想着方纔夢裡發生的事情。

“看來,這枚珠子並沒消失在自己腦袋裡,夢裡它出現了。只是爲什麼它要在夢裡出現,真是奇怪,那一絲的感覺是什麼呢?好舒服!”

林山揮動着雙手,感覺到雙手熱乎乎的,充滿力量。

“好有精神,好有力氣的感覺。”對如此的事情,林山暗暗稱奇。

“好像還有那麼一點變化。嗯,是聽力,聽力好像變好了。”躺着的林山仔細聽着狗子和小坪發的鼾聲,彷彿就在耳邊那樣。

他慢慢的坐了起來,蹬大着兩隻眼睛,朝前看去,晚上天很黑,他記得上牀睡覺的時候,伸手不見五指,可現在坐在牀頭,他竟然看到門口邊的桌子上隱約放着的一根木棍。

那是爲了防賊,小坪睡覺的時候,特意放在桌子上的,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是在如此黑的夜裡,如果現在伸手去取,絕對不會拿錯。

林山轉頭看向狗子,晚上睡覺,狗子的牀鋪和他的最近,竟然隱約還看到了狗子嘴邊流着的口水反射回來的光芒。

不會吧?大黑夜的真能看那麼遠?

林山又穿上衣服,跑出了房間,常來酒樓的設置是四合院的類型,中間是個天井,他跑到天井,擡頭看去,真的是一個沒有星星沒有月亮的夜晚,可就是個如此黑的夜晚,站在天井這裡,離房間也有數米遠的距離還是能隱約的看到房裡的那根棍子,雖然有些模糊,但是還是看得到。

“難道這些都是那枚珠子帶來的?看來有這個珠子也不壞啊,要是長久下去,那不是晚上不用燈火,也可以看到東西啦!”林山有些小興奮,爲這些變化暗自驚喜,正想着,遠處傳來了卯時的五更打便聲。

“天要亮了,要扎馬步,練習拳法了。”林山雖然很好奇自己身上的變化,但是好多年打拳的習慣改不來。

他屏掉雜念,在天井裡紮下馬步,一拳一掌的開始練習他的那套拳法。

待到早上太陽要升起,小坪和狗子兩人醒來的時候,林山已經把拳法打了三遍,通常情況下,他只練習一遍。不過今天早上很有精神,練習了一遍後,一點累的感覺都沒有,於是乎又打了一遍,之後又覺得還早,還是沒咋累,便把第三遍也給打了,流了一身大汗,感覺很是舒服。

“早,小坪哥,狗子哥。”看到小坪和二狗子起牀出門,林山收好馬步,上前打起了招呼。

“林山,你起得還真早。”小坪伸着個拇指,笑着言道,那麼冷的天,能起那麼早,他一般可做不來。

“在山裡一個人,習慣了早起。”林山撓着頭,笑着道。

“林山,方纔你練習那套拳法,是誰教你的?”許掌櫃站在不遠處,朝他問着,臉上表情有些驚喜。

“小的時候,家裡來了個借宿的中年客人,看我身體較弱,便教導了我,我也不知道教我的人到底是誰,對了,這個客人臉上有一條刀疤。”林山趕緊向許掌櫃施了一禮,回答道。

“那拳法你感覺如何?你練習的就只有這些?後邊還有動作嗎?”許掌櫃點點頭,接着問道。

“很好,以前身子弱,練習後個子也長高了,力氣都見長了,那客人只教我這麼多,還叮囑我有空多練習。”林山站直身體,垂首說道。

“看來你和我們幫確實是有緣分的,這套拳法叫混元拳,你剛纔練習的是這個拳的基本拳法,很合適強身健體。混元拳是我們幫一個前輩開創的拳法,看來教導你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我們幫的那個前輩,可惜這位前輩已經故逝了,這套拳法後邊的精髓,永遠也找不回來了。”許掌櫃嘆氣的說道,神色有些傷感。

“有空多多練習吧。”許掌櫃揹着雙手,搖搖頭,慢慢走進屋裡去了。

“這位前輩竟然也故逝了。。。”聽到這個消息,林山也有些傷感,對自己好的人都故逝了。

出生不久,母親就撒手而去,十歲多的時候,父親也陪母親去了。與自己天天相伴的拳法,教導自己的那位前輩也走了,生命真是太短暫了。

傷感歸傷感,工作還是要做的,經過父親離世的林山,心態已經很好。

過一會,他就把自己的心態調整了過來,和小坪和二狗子打掃衛生,抹洗桌椅,開始了這一天的工作。

不過小坪這次看他的眼光有點不一樣了。

“小山,你不錯啊,竟然還有幫裡的前輩教導過你功夫,我在常來酒樓都快三年了,都還沒學過一招半式。”小坪好是羨慕。

“會的,小坪哥人那麼好,將來一定能學到很好的武藝的!”林山趕緊回答道。

今天的工作,林山心裡不時的還在惦記着晚上的夢,好不容易,一天的忙碌又都結束了,又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林山早已躺在牀上。

“不知道今天晚上還能夢見珠子沒有。”昨天那個感覺,如在夢中,又恍如在現實,讓他有點琢磨不透。

“睡吧睡吧。。。咋還不能入睡。”有時候越是想睡,越是睡不着,林山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折騰着,折騰了許久,終於還是睡過去了。

與昨天晚上一樣,發着五色光芒的珠子又顯示在他腦海裡,繼續緩慢的旋轉着,非常緩慢的從四周聚集五行靈氣到他身上。

差不多到昨天的那個時間點,林山又醒了過來,和昨天夜裡一樣,身上還是發着一身臭汗,抹洗完畢,林山這次更清醒了。

“奇怪了,爲什麼珠子只在我睡覺的時候纔會夢到。”抹洗過冷水的林山很清醒,爲什麼珠子只會在夢裡纔出現,難道是因爲睡着的時候什麼都不想,所以這枚珠子纔會從腦海裡冒出來。

想到這裡,他立刻回到牀上,閉上眼睛,打算什麼都不想。

可是腦海裡卻是充斥着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讓他甚是煩躁。

不多久,遠處又傳來了五更的打更聲,林山記得許掌櫃早上的叮囑,要多練習混元拳。

雖然有許多不解,但是他還是按下了雜念,趕緊還是爬了起來去天井扎馬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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