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楊祈和殷燦準備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響起，帶着怒氣，“楊祈，你太讓我失望了！”
聽到這道聲音，楊祈和殷燦都回過頭，就看到一個年約五十的男人站在不遠處，他留着長長的鬍子，看起來確實是有種藝術家的感覺，若是殷燦沒有猜測，那麼這個人應該就是明言。
“明言老師。”楊祈恭敬地朝明言鞠了一躬。
“哼，我沒有你這樣的學生，只知道兒女情長。”明言顯然氣得不輕，他本來不知道楊祈是爲什麼離開，但是現在看到殷燦，他立即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殷燦怔了一下，敢情這是在說她礙事啊。
楊祈牽着殷燦的手走到明言的面前，“對不起，辜負您的期望了。”
“知道辜負還這般，你跑出去就爲了這個女人？沒出息！”明言顯然很不能接受這個理由，覺得楊祈是一個知道兒女情長的人。
“明言先生，今天我們來，是想問楊祈還有沒有可能再繼續學習？”殷燦壓着怒氣問明言，她得控制自己的脾氣，不能隨意發怒，這可關係到楊祈的前程。
明言看向殷燦，眼中帶着敵意，“想讓他學習就不應該叫他出去，現在又來求我了？沒有這個可能，我的規矩向來如此，不會讓誰破壞！這次他可以跑出去，保不準下次他又會跑出去，這樣還怎麼學習？”
這些話句句都針對殷燦，殷燦始終沒有動怒，她敬重明言，不只是因爲他是大師，還是因爲他教過楊祈，所以她不想對他發火。
楊祈將殷燦拉到自己的身後，“老師，這件事是我自己的問題，和她沒有關係，您不可以指責他，既然您不讓我繼續學習了，那我也不強求，還是謝謝老師之前的教導，再會。”他不想殷燦因爲他而受到指責，原本就是他自己要出去的，和殷燦沒有關係。
“女人就是壞事，你這樣早晚會被她給毀了，還有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爲會讓他後悔，再過幾年，他肯定會後悔現在的決定，你要是爲他好就應該離他遠點，不要再迷惑他！”對於楊祈這個學生，明言確實是抱了很大的期望，所以不想楊祈就這麼廢了。
殷燦聽了明言的話怔住，她看向楊祈，再過幾年，他會後悔嗎？會怪她毀了他的夢想嗎？
“你們女人就是希望男人每天都陪着你們，什麼都不做，真的男人什麼都不做的時候你們又嫌棄了，所以女人就是壞事的！”明言顯然很激動，越說越上癮。
“夠了！”楊祈怒道，他皺眉看着明言，目光冷冽，“我敬重您，但並不代表允許你侮辱我的妻子！您可以不教我，我沒有意見，但我不是你，我的妻子也不是你認識的女人，請不要用你們的標準來衡量我們！沒錯，夢想對我來說確實是很重要，但是如果我實現了夢想卻失去了她，那纔會後悔莫及，而且我不認爲我擁有她就會失去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