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溫燦抱進自己的房間,將她放在牀/上,用被子將她蓋好。
溫燦的眼珠子動了動,她看着烈殷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該不會也是想設計我吧?”
烈殷失笑,“說你笨你還真笨,我設計你有什麼好處啊?我可不像許離傲,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女人是用來疼的。”
“借你的手用一下。”溫燦此時已經緩過神來了,那種錐心的痛已經過去了。
“隨便用。”
這句話說的令溫燦怔了一下,真心覺得烈殷是個吊兒郎當的痞子。
溫燦抓住烈殷的手直接一口咬下去,烈殷只是皺緊了眉頭,卻是一聲都沒吭。
“你爲什麼不罵我有病?”溫燦放開烈殷的手,看着他手腕上的牙印有些內疚地問。
“狂犬病嗎?”烈殷失笑,這女人的牙齒可真夠鋒利的,咬起來不是一般的疼,跟被刀砍中一樣。
溫燦噗哧一聲笑出來,好像沒有那麼難過了。
她和許離傲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她只需要守着她的寶寶就可以了,以後跟寶寶相依爲命。
“那你現在也傳染上狂犬病了。”
雖然有時候烈殷說話令她會很無語,但是不得不說,和烈殷在一起說話很輕鬆,有一種在走迷宮寶藏圖的感覺,偶爾會碰到障礙,但是也同樣會有驚喜。
“你現在是相信許離傲就是幕後兇手?”烈殷回到這個話題上。
“不知道,隨便了,是不是又怎麼樣呢?我和他已經離婚了,如果他真的想要報復我,那他成功了,這也算是我欠他的。”
溫燦顯得有些有氣無力。
她發現自己的膽量是越來越大了,和黑道太子爺躺在一張牀/上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實在是值得表揚。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放鬆了,她竟然睡着了,而且還是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牀/上已經沒有烈殷的身影了。
她起來在房子裡轉悠,卻是沒有發現烈殷的身影,咦,奇怪了,怎麼不見了?難道是走了?
溫燦回到烈殷住過的臥室這是才發現桌子上有一張紙條,紙質很好,而且紙張上面有着半隻展開的鷹翅,光是看着這張紙,就能知道是烈殷留下來的。
紙上寫着:多謝今日的款待,先撤了,有事就拿着指環來找我。
溫燦低頭去看,果然發現桌子上有着一枚黑色鷹翅指環。
這傢伙到底是有多喜歡鷹,不對,是有多喜歡鷹的翅膀,哪裡都是鷹翅,臉上的面具是鷹翅,用的紙張上面也是鷹翅,連指環上還是鷹翅。
她忍不住冒出一個字:靠!
這個癖好太強烈了,幾乎都霸佔了他全部的生活吧。
將指環給收好之後,溫燦就繼續自己的生活,沒有因爲烈殷的出現而有所改變,畢竟這只是人生的插曲,而對於許離傲的事情,她也不願意去想了,他願意用這樣的方法來結束他們之間的感情,那就結束吧。
她再去追究只會讓自己更加難堪。
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而外界對於她的事情也漸漸不再議論了。
溫燦開始和自己的媽媽住在一起,畢竟對於生孩子她沒有經驗,有媽媽陪着總是好的,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和許離傲的離婚不是悲劇的結束,而是悲劇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