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裳悠悠笑起來,“天下的人若是知道李瀟玉是個貪戀權位,敢跟國君叫板和唱反調的人,還是一個不顧及自己公婆,只知道一味強大自己的女人,她的下場難道不是被百姓的口水送進監獄嗎?”
“雪裳……”
“嗯?”
“你真的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磨死他人也磨了本王的耐性。”
“那殿下,可滿意雪裳的獻策?”
“本王,現在只想着,一親芳澤。”
“殿下,你真討厭,不要這樣。”
“怎麼,你不想?”
“殿下,雪裳還沒有淨身。”
“你已經很乾淨了,不需要。”
他的大手覆上她的渾圓,她輕輕吟出一聲女子的嬌媚,竟讓他血脈噴張起來。
她將柔夷放在他的突起上,一邊捻着,一邊柔媚無骨的說着,“殿下,這人間極樂,若是沒有酒,怕是無法飄飄欲仙,不如讓雪裳與你共醉?”
“你倒是花樣百出。”
“伺候自己未來的夫婿,自然要花樣百出,不僅是要花樣百出,更是要手法極好,這樣殿下才滿意我,不是嗎?”
“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
“難道殿下不也是這樣嗎?”
“你很瞭解男人?”
“以前雪裳只知道一點,如今被殿下調戲的越發的覺得這牀笫之歡纔是人間極樂。雪裳該是要跟殿下趁着年輕,好好的享受一番纔是。”
她的手柔弱無骨,她端起他案桌上的酒,仰頭喝了下來,跨坐在他的身上,低下頭,將嘴裡的酒水渡向他。
她的丁香滑若小蛇,遊走在他的脣齒之間,挑動着他的神經,刺激着他的感官。
她慢條斯理的解開衣帶,半隱半露之間,她將他的手舉高過頭頂。
他挑了挑眉,這個凌雪裳真是越來越孟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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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吻及其有技巧,讓他的驕傲與她切合在一起,而她則是扭動着拂柳一般的腰,如水蛇一般,摩擦着彼此的肌膚。
她享受的閉着眼睛,而他則是被她佈下的情氳所點燃,此時他的雙眸翻滾着烈焰,想要將她燃燒一般。
她妖媚的在他耳邊吐出一口氣,那近似妖孽的聲音,帶着嬌滴滴的音線,說着似有還無的情話。
“殿下,你好熱,而我已經春雨如油了,難道你不想嗎?”
這簡直是要命第一句話,極其大膽,也極其孟浪,而他則是情不自禁的嚥下一口口水,猛地將她抱在懷裡,一個翻身,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
而她則是撐住了他的攻勢,笑的猶如夜精靈,“殿下,夜還是很長,你就這麼迫不及待了嗎?難道不想多和我耳鬢廝磨一會?難道殿下不覺得,難耐更勝過得到?”
“你這個磨人的小丫頭片子。”
“殿下,我不過是想讓您的進度慢一些,好好享受這人間極樂。”
“你想主導?”
“殿下難道不希望嗎?”
“好,交給你,但是你快一點,本王的耐性可是很不好的。”
“好的,殿下,雪裳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
凌雪裳頭一次沒有全身青紫的回到住處,她走入浴池的時候,憤恨都將自己身上的衣衫撕成一條一條。
絨落打了個冷戰,小姐的心思越來越詭譎,而她做的事情越來越可怕了。
“絨落……”
“小姐絨落在。”
“拿出去,給我做成繡球。”
“小姐……”
“快去!”
“是。”
凌雪裳安靜的坐在浴桶裡,繚繞的水霧讓她看上去是那般的不真實又那般的真實。
她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手心,這裡都是李崇卿的氣味,她很噁心,可是她不得不那麼做。
李瀟玉,你給我等着,這一切的羞辱和屈辱,都是你賜給我的,我一定加倍還給你!
她將頭埋進了浴桶裡,期望用水來將自己洗乾淨,儘管她知道她再也不可能幹淨了。
……
蕭史正在看着沙盤,泗水連滾帶爬的跑了進來。
“何事?”
“主子,郡主周圍的三千兵甲被人殺害,而卞洪和曹仁也被屠殺!郡主受不了這個結局已經跟齊王翻臉。”
“哦?有人殺了三千兵甲?陷害慕雲昭?”
“是的,奇怪的是,和馨郡主竟然一點也沒有覺得齊王是被陷害的,反而認爲是齊王蓄意放水,導致青鸞營的三千兵甲被殺。”
“顯然是有人做了錯誤的引導,而慕雲昭多次制約了玉丫頭。”
“主子,現在是您出面的好機會。”
“我出面?”
“此時齊王和郡主嫌隙變大,若是主子出面,必然會贏得美人歸。”
“我現在只有跟時間競賽,才能在玉丫頭最需要我的時候,及時出面。現在不着急出面,先讓那些作妖的人,繼續興風作浪。也好讓玉丫頭知道,若是有人恨毒了她,必然不允許她與齊王恩恩愛愛下去。”
“主子……”
“泗水,你去盯着,只要瀟瀟沒生命危險,遠遠的看着就好,不要插手。”
“主子,萬一對方的想設計還是和馨郡主呢?”
“若是真的如此,你派一千兵甲越牢救人,帶到我這裡來。”
“主子……”
“泗水,你沒看見主子到了討伐蕭恆最終階段?你還要搗亂?”淮水皺起眉頭。
“泗水,你該知道,主子不是個兒女情長很重的人,不會爲了一個女人放棄江山,你還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濟水也很反感泗水總是報道一個女子的安危,這是擾亂主子心神的事情。
“我……”
蕭史嘆了口氣,對着濟水和淮水說道:“玉丫頭將來是你們的玉王妃,你們還是對未來的主母最近一些的好。”
“主子……”
“好了,泗水你趕緊回去吧,其餘人再次與我商量一下排兵佈陣。”
“是。”
……
慕雲昭負手於後的站在李瀟玉的窗前,白天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她那傷人心神的語言,猶言在耳。
可是他就是放心不下她,看着她長跪在房間裡爲卞洪和曹仁做二七的祭奠,他皺起了眉頭,深深的嘆息一聲。
他的瀟瀟爲什麼會有這樣深的戰友情結?而他爲什麼剛好趕上三千士兵被一夜屠殺的蹊蹺事?
他的隱衛一個未死,可她的侍衛盡數死亡。
異地處之,他也很難相信自己置身事外,可是他確實也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到底是誰有這樣的手段,在他眼皮底下殺人之後還能將犯罪現場收拾的那麼幹淨,一絲一毫的線索也不留下,只留下他的齊王令牌。
【作者題外話】:女主明天下監獄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