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的手指緊緊的扣住西月珊的脖子,嘴角殘忍的勾起一個弧度,手中的力度掐的西月珊的臉都漲的很紫,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你放開她!”西月景整個人都僵硬了,望着小狐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眸子。
小狐眼角微微擡起,“很快就輪到你!”
踏着滿地的屍體,瀰漫着空氣中血腥的氣味,小狐的望着西月珊呼吸困難的臉,“你說,我姨娘每次都念及親情,饒你們不死,可是爲什麼人不知道感恩,始終如此的貪婪呢?謀權篡位,下毒殘害!呵呵,還世上還有比這更忘恩負義的事情嗎?”
小狐的話語句如刀子一般凌遲着在場人的心,望着西月珊驚駭的睜大的眼,小狐手指微微放鬆力道,對着西月珊說道,“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魔鬼,一個帶着絕美微笑的魔鬼,西月珊渾身顫抖,牙齒打顫,“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西月淇你不得好死!”
西月珊狂怒的吼道,而每喊一句,小狐臉上的笑容便愈加的奪目一分,是啊,是不得好死啊,明明一個被槍口打中心臟的人連閻王殿都不收呢,偏偏來到了這裡。
親情、友情,還有朦朧的愛情,她的人生正在朝着另一個方向發展,可是爲什麼,爲什麼要有人去毀掉這一切的呢,你說這人該不該死……
小狐笑的絕美,地上鮮紅的血襯着她絕世獨立的容顏,有一種血腥暴力的之美。
“珊兒……珊兒……!”
西月景的聲音微顫顫的響起,此刻的她才知道,她得罪的究竟是怎樣一個恐怖的人,在她的眼中沒有一丁點的仁慈,西月景轉頭抓着假冒的西月沁,“你們救救她啊,快點!”
西月沁此時的臉上也是一片凝重之色,他們估計錯誤,沐月淇的反應根本就不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沐月淇,放了她,我們會給西月溶解藥!”
假冒西月沁冷聲的說道,小狐放開已經癱瘓成一團的西月珊,手從她的脖子上拿了下來,提起她,另一隻手慢慢的在她的背脊上游走,一下一下,看似溫柔無限的撫摸着。
小狐根本連看假冒的西月沁一眼都沒有,只是盯着西月珊,“你說我不得好死,西月珊,你知不知道,靈魂絕望的滋味……!”
靈魂絕望的滋味……
小狐的聲音彷彿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她的臉縹緲的看不清楚,眼中隱約閃爍着嗜血殘忍的紅光,原本撫摸西月珊背脊的手慢慢的停止在了一個位置……
脊椎的第七塊骨……
西月珊的臉上有一種精神被折磨到崩潰的神情,麻木害怕驚懼等等。
“放了我……求求你……!”
“我不做女皇了……!不和你作對了,求求你……!“
而小狐根本就聽不到西月珊的求饒,放在她脊椎骨上的手突然的一個用力……
咔嚓一聲……
“啊……!”
“啊……!”
“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喊聲在天地之間響起,像是地獄的鬼魂哭叫,那是一種從靈魂深處喊出的絕望,疼痛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痛,這是一種比死還要讓人絕望的折磨。
西月珊的臉色由白變成了青色,在由青色變成了白色,雙手不停的在地面上抓着,一道道血痕便已經印了下來,下半身瞬間癱瘓……
“殺了我……殺了我……孃親,殺了我……!”
小狐看着不停哭叫的西月珊,嘴角就勾勒的越大,牙齒很白,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她笑的奪目,卻淒涼無比,看着臉色蒼白,眼中充血,只一心想要死掉的樣子,小狐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脊椎斷裂,是這個世界上最難忍受的疼痛,她會讓你知道,死都是一種奢望。
“你對她做了什麼,說啊,你對她做了什麼?”
西月景不顧一切撲到西月珊的身邊,緊緊的抱着疼的渾身抽蓄的西月珊,她的嗓子已經喊的沙啞,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精神似乎都已經錯亂了。
其實不只西月景不解,在場的每個人都不解,根本就不知道小狐做了什麼,此時的小狐渾身上下似乎都被一股黑暗的氣息包圍着,可是卻愈加顯的寂寞與蒼涼。
他們的心不知道爲什麼,很疼很疼……對這樣的小狐。
“這是一種可以讓人活活疼死的殺人方法,她死不了,但是絕對活不下去,你可以殺了她,她便不用這麼疼了!”
小狐的話句句狠厲,好殘忍的方式,讓西月景親手殺了西月珊,而西月珊已經疼的連喊叫都說不出來了,只是嗚咽着,眼神渙散的望着西月景,一心求死……
西月景擡起憤恨的雙眼,望着小狐,“你這個妖女,我要殺了你!”
話落,黑色的鳳袍呼的鼓起,一陣罡風便颳了起來,西月景赤紅着雙眼便朝着小狐飛身而來,想上前幫忙的青奕幾人都被玉無邪的眼神制止了,小狐是想要親手解決了她。
小狐的身法詭異,急速的閃動,根本就沒用運用到一丁點的內力,只是快速的跳躍,就在西月景一拳下來的時候,栓手猛的握住西月景的手臂,往後一拉,咔嚓的聲音已經響起……
小狐似乎根本連給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只聽小狐悠悠的說道,“想讓姨娘死是吧!”
手中的銀色飛刀已經在西月景的脖子上狠狠的劃了一圈……
注意……是一圈……
可是這還不是結束,小狐猛的抽回飛刀,身軀騰高,天蠶絲帶着閃光的刀片猛的射進西月景的脊背之中……
西月景的整個身軀頓時僵硬在原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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