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丫蛋兒已經醒過來了,而且精神也很好。
此時正被其她大小三個女孩子圍在中間親親熱熱的聊天呢。
王鐵錘不知道她們在聊什麼話題,居然可以在彼此第一次見面時就聊得這麼熱鬧。
於是,忍不住便問了句,“美女們,聊什麼呢聊的這麼開心。”
“嘻嘻,說大哥哥捏。”
三位大美女沒有去理會王鐵錘的問話,小丫頭卻又是很及時的替自己的大哥哥解開了難題。
“說我?”
王鐵錘哈着腰,看着小丫頭,一臉好奇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確定道。
“嘻嘻,就是說你哇,紅紅姐姐說,你小的時候經常喜歡尿炕的說,大哥哥,是真的嗎?”
本來很讓人丟面子的事情,被小丫頭一本正經的這麼一問,王鐵錘立刻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了。
“去,誰小時候尿炕了,不就是白天玩累了,晚上一不小心把水灑了一被窩嗎。”
偉大的王鐵錘先生還真夠學識淵博的哈,誰會想到人家王鐵錘先生竟然能夠當着這麼多美女姐姐的面,大言不慚的把尿炕演繹成是‘灑水車’惹的一場禍呢?
只是,這水的味道也太濃烈了點吧?!
戴楊跟李薔薇聽完王鐵錘無恥的辯解以後,誰也沒好意思說什麼,只是用自己那隻纖細的小手捂住嘴巴,一個勁的憋的想要嗆口水了。
丫蛋兒卻沒有兩位美女姐姐這麼有涵養了。
王鐵錘這麼一辯解,那不就是說自己說的是錯的了嗎?好像是自己撒謊了似得。
丫蛋兒好冤枉啊!
咱啥時候說過謊話啊?
自己如果任由鐵蛋兒哥哥胡說八道的話,那自己便在兩位美女姐姐心目中成了胡說八道,沒信義的人了呢。
“鐵蛋兒哥哥,咱不帶這樣玩賴的,你咋能這樣呢,小時候可是我親眼見着家裡的晾衣繩上天天曬着你夜裡用尿畫的地圖呢。”
被姐妹們圍在中間的丫蛋兒,今年纔剛滿二十歲。沒被獵豹掠去歐洲之前,一直陪在王鐵錘的父親王大身邊幫着老爹洗洗補補的,從來沒出過遠門。
對外面的世界瞭解的很少很少。
雖然都已經二十歲了,可,在對外界的見識上,那情商卻都沒有五歲小丫頭來的豐富。
整個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鄉下妹子。
話說,現在一般家庭裡的鄉下妹子都比她闖蕩的多。
丫蛋兒從小無父無母,是一個孤兒,不知道什麼時候流浪到王鐵錘所住的那個屯子裡以後,便經常跟大她一歲的小哥哥鐵蛋兒玩在一起了。
後來在王鐵錘十歲那年被那個白鬍子老頭給掠走以後,九歲的丫蛋兒便被好心的王大,也就是王鐵錘的父親給收養了。
從此,丫蛋兒便跟王鐵錘成了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妹。
不過,在王鐵錘的印象中,丫蛋兒還只是個流落街頭,跟自己玩的很嗨的那個小野丫頭。
至於他走以後,自己老爹收留丫蛋兒一事,王鐵錘到現在還不知道呢。
可,丫蛋兒早就把他當成自己的哥哥了。
不過,這個哥哥前面要是再加上一個情字那就更好了!
這本來就是在兩個人玩泥巴的時候,向對方許下的諾言。
長大以後,丫蛋兒要給鐵蛋兒當老婆的!
鐵蛋兒非丫蛋兒不娶,丫蛋兒非鐵蛋兒不嫁!
小時候這些誓言丫蛋兒就像發生在昨天一般,記得清清楚楚。只是,王鐵錘卻把這些忘個模模糊糊了。
當然,這一切都是他王鐵錘故意來個模糊處理滴!
尼瑪,不模糊處理能行嗎?那些個極品絕色大美女怎麼辦?
尼瑪,自己大被同眠的偉大理想怎麼才能夠去實現?
見丫蛋兒因爲自己的一句笑談,竟然很是認真的把自己小時候尿牀的證據都一一擺了出來,王鐵錘就是長了一張城牆厚的臉皮也架不住這麼磕磣哪!
他急忙朝丫蛋兒擺着手,作揖狀,求饒道,
“我說丫頭,你就給哥哥留點面子吧,哥哥小時候不就是尿個炕嘛,那不是生活不好,讓涼炕給冰出毛病來了嘛。”
王鐵錘說完,見丫蛋兒終於不再跟自己認認真真的計較什麼了,這才又得寸進尺的小聲嘀咕了一句,
“切,別以爲光我小時候尿炕,你們小時候也好不到哪裡去。”
“啥玩意,王鐵錘,你敢再說一遍?”
王鐵錘嘀咕了這一句不要緊,直接捅了馬蜂窩了。
就連一向沉穩恬靜的戴楊戴大美女都不肯沉默了,直接跟着李薔薇大美女,還有丫蛋兒三個人便一哄而上,給王鐵錘來個了燒雞大窩脖,把王鐵錘按倒在牀上就是一頓東北亂燉……
直到扁的王鐵錘一個勁的求饒了,美女們才肯罷手。
收拾完王鐵錘,三位美女們嬌喘兮兮的歇了一會以後,戴楊才覺出自己好像哪裡有點不對勁了。
那張白皙紅潤的俏臉上一下子便飛起了兩片雲霞。
王鐵錘看在眼裡,這個心花怒放啊!
尼瑪,自己這頓總算沒白挨,能夠讓戴大美女動情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打打鬧鬧了一通,大家的心情都特別的好。
這時候,王鐵錘纔想起自己中午跑回來的重要事情了。
不過,看丫蛋兒此時的樣子,他已放心了不少。
可,還是要問一下比較放心!
“丫蛋兒,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還感覺昏昏沉沉的不?”王鐵錘收斂了笑容,關心的問。
“丫蛋兒?!誰是丫蛋兒呀?”
王鐵錘叫了句“丫蛋兒”,直接把李薔薇給叫愣了。
這位新來的姑娘不是叫“田紅紅”嗎?怎麼又出了個“丫蛋兒”呢?
“她叫丫蛋兒啊,咋的,你們還不知道她叫丫蛋兒嗎?”
王鐵錘聽了李薔薇的疑問,也愣了一下,接着便指着盤腿坐在牀上的丫蛋兒說。
“她,她不是叫田紅紅嗎?我們問她的時候,她告訴我們的。”
李薔薇用狐疑的眼神看看王鐵錘,再看看牀上那位清純小美女。
因爲跟王大老爹一直在一起過着非常簡樸的日子,丫蛋兒的身體發育還很青澀。
不過,從那眉眼上端詳來看,已經有鄰家有女初長成的端倪了。
“田紅紅?”
王鐵錘眉頭一皺,心裡立時便畫上了一個大問號?